史铁生曾在《活着的事》里这样写道:“世界上你唯一拥有的东西就是过程,而时间永远是流逝的。”
是的,也许你曾经赞叹夕阳的无限美丽,但“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许你曾经被昙花的美所折服,但你却永远不能帮它摆脱昙花一现的命运;也许你曾经流连于月亮的朦胧之美,但你永远抓不到它的光芒。生命是美丽的,生命是令人惊叹的,生命是令人敬畏的`,但生命也终将逝去,只留下一声叹息,一声感慨,生命实在是行走在消逝中!
生命是消逝的,就如史铁生在《活着的事》里说道:“啊!这些时代已经远去,已经记不清是哪位‘伟人’了”。
但我还清楚记得其中还有这样一句话:“历史是在破灭中建立的。”可能是因为这样,就有了商鞅、王安石那石破天惊的一举,将旧制度顺应着“时势”而进;可能是因为这样,就有了刘邦、李世民、朱元璋的英雄胆略,将一个个新的皇朝屹立在历史上;可能是因为这样,陈胜、吴广“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于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将自己推向历史的舞台。但每一个皇权的建立,一个朝代只是滚滚历史长河的一滴水了,不断向前奔腾着,也消逝着。我们个体的生命更是徽不足道。可又有多少人感知到自己的时光也在一点点消逝。
“人生唯一不能掌控的唯有生命”,而最值得我们把握的是生命。依稀还记得在孩提时人群中紧紧拽住爸爸的衣角,深夜妈妈帮我盖被子的温暖,当然还有奶奶为了哄我喝药而特意准备的那“分外妖娆”的冰糖葫芦,那时,也许也因为妈妈的一个眼神而停止哭泣,也许会因为爸爸那尖尖的下巴而拒绝他的亲近。可是这样会随着你的长大只能当作回忆。你再也不可能拽着父亲的衣角,你再也没能像小孩子那样耍着自己的小脾气,只是因为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承担,学会去创造自己的生命价值。
价值是用一点一滴的时间去锻造的。人们问富兰克林,“你怎么能做那么多事呢?”“你看看我的时间表就知道了。”他的作息时间表是什么样的呢?早上5点起床,规划一天的事务,并自问:“我这一天要做什么事?”上午8点到11点,下午2点到5点,工作;晚上6点到9点,用晚饭、谈话、娱乐,考察一天的工作并自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朋友对富兰克林说:“天天如此,是不是过于……”他摆摆手,打断朋友的话,“你想热爱生命吗?那么别浪费时间,因为时间是组成生命的原料。”
“生命在行走中富有”,也许你的确无法掌握住生命,但你可以在行走中抓住你可以抓住的每一个瞬间——或沉思,或感动,或力行……让他们成为你生命中的材料。
也许某一天,低下头翻开记忆的书签,你会发现生命之行始终是无怨无悔的!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被世人称为“圆舞曲的国王”的约翰·施特劳施所谱写和演奏过的曲目一清二楚、过目不忘,让我全身上下都充满音乐细胞,随时随地都能演奏出一首令人陶醉的乐曲。既然约翰·施特劳施能成为萨尔茨堡的骄傲,我为什么不能成为昭平的骄傲呢?说不定有朝一日我还真的成为一位举世闻名的钢琴家,技艺卓越、饮誉天下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明代著名的旅行家徐客霞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脑子里。这样一来,我就不用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游览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一番,而且还能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嗬,那该多好啊!我还可以把当时游览过程和沿途风景写成一本书,让人们既不用父母陪伴,又不用参加集体旅游,做一次特殊的旅游——书上旅游,一次性地大饱眼福,对祖国的山山水水了如指掌。对了,我还可以在20xx年为到北京参加旅游的外国人做导游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希望可以把春秋末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和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的记忆移植到我的脑子里。这样一来,我对所有“拦路虎”都可以迎刃而解;在考试前也不必绞尽脑汁地死记硬背;考试时也不用抓耳挠腮的冥思苦想了;写作文时也不会生搬硬套、千篇一律。在学习上更胜人一筹,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我还会想孔子一样成为一个满肚子墨水的大教育家呢!到时肯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该多好啊!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就能实现我梦寐以求的愿望了。
我的数学成绩在班上还可以,但是总拿不到满分。因为我太粗心了,总喜欢看错数字,所以每一次都和胜利擦肩而过。如果记忆可以移植,我想把华罗庚爷爷的记忆移植给我,这样我就可以数学得高分了,而且上数学课我就可以有和老师不同的解题思路了,同学们有不会的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我也非常乐意地帮助他们。全校老师提起我就啧啧“138班的刘湘宜真聪明!”同学们还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数学小天才”呢!六年级时,我还代表湖南省参加了全国奥数比赛得了一等奖,校长把我获奖的照片扩大后挂在橱窗里,每一个走进我们校园的人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许多家长纷纷向我妈妈打来电话虚心请教,我的妈妈整天高兴得像只开心的小鸟自由自在的飞,她每天一回家就想编一本书,还说书名叫《育才宝典》呢!
我喜欢弹钢琴,每当一个个音符从我手里弹出来的时候,我都会心旷神怡,但我一些技巧的部分老是弹不好。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世界钢琴王子朗朗的记忆移植给我,这样,什么小奏鸣曲、协奏曲、练习曲我都不成问题了,钢琴老师随便点一首曲子,我都可以行云流水的`弹出来。我要弹动听的歌曲送给那些在雪灾中7天7夜维修电线的伯伯们,让他们忘掉寒冷;我要把歌曲送给在汶川大地震中失去亲人的孩子,让他们忘掉悲伤和痛苦;我要把歌曲送给盲人,让他们也懂得音乐的魅力。2028年,当奥运会再次在中国举行时,我做为特邀嘉宾来到上海为全世界人们演奏奥运会主题曲——《我们永远在一起》,那天我穿着白色纱裙,头戴小皇冠来到会场中央,几十亿双眼睛望着我,我不慌不忙的弹起了主题曲,人们陶醉在我的琴声中,这美妙的音乐带着中国人的祝福,飞遍了世界每个角落。
假如记忆真的可以移植,我还是不能放松对自己能力训练,我会更努力的学习,使这不再是梦想
记得在入学的时候,我们进行了为期一周的准军训。在人们看来军训是艰苦的,其实,还有纪律严明,这也练就了我们钢铁一般的意志。
太阳公公照耀着大地,地上像火烧似的,热浪滚滚。教室内的凉爽与室外的气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哨声响了起来,听见响声后,我们立刻到了操场,当然,也有人爱偷懒,心里盘算着,能多拖延几分钟是几分钟。可是当那些人去后,教练那严厉的.眼神立刻让他吓得“尿裤子”。
站好队后,教官就开始了“魔鬼训练”“今天,从基本动作开始练起。”教官铿锵有力地对我们说。“首先练习立正。”教官说道,“脚要叉开,呈45度角。”说罢,教官便作出了这个动作,“哇,好标准啊!我们在心里默默称赞着。教官让我们好好睁大眼睛看看,以免做错。我们看完后,教官问:“都会做了吗?”我们全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于是,教官脸上闪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但刹那间,严肃又占满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现在来做一遍啊!”顿时,几十张脸变得不安起来,生怕出错。果然,教官发出口令后,有许多同学做错了,又被老师批评了一顿。经过“立正”带来的“惨痛经历”后,大家似乎更加努力了。
我们再一次来到熟悉的场地,继续着可怕的训练。教官走过来就说:“今天练习转体。”我们还不知其中的可怕之处,仍嬉皮笑脸的。“你们看我怎么做的。”那严厉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只见教官身体一转,脚迅速靠拢,一点瑕疵都没有。我们又练习了数十次,教官便开始喊口令,让我们自己做。这次又有几名同学被挑了出来,被迫进行单独训练。临走前,他们脸上又摆满了伤心,可又很无奈。过了一会,他们回来了,再做了几次,终于没有任何毛病,方才结束这一训练。
骄阳仍然不停歇地烘烤着,地上,早已可以烤熟鸡蛋了。教官见此状,便下令:“现在休息。”顿时,同学们欢呼雀跃,身体立刻充满能量,立刻奔向阴凉的地方。有的找着小学同伴,聊着初中的新事;有的则摊在地上,与大地深情拥抱;有的去做体育运动,与体育器材激烈“碰撞”。不久,那令人不可抗拒的哨声再次响起,同学们又不得不去站队继续练习。如今,那军训早已成为了回忆,一段艰苦的回忆,同时它也是“美好”的回忆;使我们遵守纪律,拥有顽强意志力的一段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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