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时,妈妈准备送我去学古琴,在我的印象里乐器一向是女孩子十分喜欢的,可对我们男孩子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的,不过在妈妈的再三要求下,我还是妥协了,答应去试一试。
来到学琴的地方,我看见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让我十分奇怪的是他只有八根指头,两个手的小指部分空空如也,这让我很是不解。那位中处人叫到:“上课”,学生们纷纷起立,他说:“我姓秦,你们可以叫我秦老师。”我刚想问他指头的问题,他便马上开口说道:“你们是不是想问我指头的事?”他接着说:“在弹古琴的时候,每个手的小指被我们叫作“禁指”,这个指头不但起不到作用,还会影响到我们弹琴。不过我的指头是天生的。”他加了一句。
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如此,没想到此人天生就是为弹古琴而生”。他接着从后背拿出一把琴,他说:“这琴名为海清明月,是我最喜欢的琴”。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他的琴“现在开始跟你们说说古琴的结构,它的结构分为三大部分:琴身、琴微、琴弦。琴身与琴微需要经过精细的雕刻产生出外观美,而琴弦却产生出音质的美”他边说边很得意地拿起他的海清明月,十分炫耀地跟我们说“这是一位制琴大师花费了二年的时间帮我打造的”。不过他立马收起那副神色,抚起了他的海清明月,一个个美丽的音符跃进了我们的耳朵,没有想象中的欢快而是截然不同的静谧,仿佛身处虚无之中,突然乐曲被打断了。
他说那首曲子名叫《培源静心曲》是有静心效果的曲子,接下来他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缩小版的古琴,把曲子写在黑板上教我们弹,二个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秦老师给了我们两首曲子回家练习,还把那小古琴送给我们,他说那两首曲子既简单又好听名叫《平沙落雁》和《高山流水》。
自从这节古琴课以后我便迷上了这种古老神秘的乐器,不过让人不如意的是我搬家了,不能再学习那令向往的古琴了。不过至今我还用那小琴练着《平沙落雁》和《高山流水》。
古琴,我真的只能和你有一面之缘吗?我想不会的。
翻开那本陪伴了我三年的美术本,从前凌乱模糊的线条在时光的浸润下,变得清晰而又明了。那一个个用画笔描绘出的故事,清新,美好。
但是我今天的这一切,来源于我四年级与绘画的一面之缘。
没有它,我就没有今天的成就。
时隔四年之久,我惊异于我竟能把当时的场景完完全全的\'讲述出来。就连墙角的那盆剑兰,我也记得清清楚楚。那个下午,我和朋友坐在教室里各看各的书。下午有一节美术课,可是我几乎什么都没带。自四年级开学到现在,我们只上过一堂美术课,大家对这门课的期盼早已消弥进了历史中。
上课铃响了。同学们三三两两走回了教室。突然间,班上的几个同学像几颗小箭头似的撞进了教室,随后大声宣布:“美术老师来了!”
一霎时,班上炸了锅。我眼睛一亮,草草地收了桌子,拿出仅有美术本和铅笔,规规矩矩地端坐在位子上,等候着阔别多时的美术老师的“大驾光临”。
美术老师走进了教室,手里竟没拿一个东西———空空的,只有一个优盘——我跳动的心仿佛被淋了个透湿。
“这节课我们看电影。”老师说完,插上了她的那个优盘。
她给我们放的是一部有关艺术的电影,上面所展示的一个个人物,一幅幅画卷牵动着我的整个身心。从梵高的《向日葵》、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到现在动漫产业,这节课,让我收获很多,我确实不太喜欢,也不太擅长画那些令人着迷的油画或水墨画,但动漫人物或许是我擅长的领域?
班上嘈杂声一片。同桌偷偷地说:“你看那些动漫,都画得那么可爱,要不我们也来试试?”我没有回答他,但一直拿着笔的左手忍不住落在了纸上。
我也要画出那么好看的画!
这或许只是我一时激动所引出的想法。但这个决心,最终引领我叩开了动漫绘画的大门。我低头在纸上画了起来。最初的失望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对艺术的向往!
线条在纸上歪歪扭扭地行走着,面前是老师的身影,依旧播放着的电影和喧闹的同学们,我没来由地笑了一下。
无论我画的好抑或是不好,我都会在这条路上继续探索——去练习,去向前走。这样一节几乎不算美术课的美术课,这和绘画的一面之缘,让我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合上尘封着记忆的美术本,记忆中的故事,简单,美好!
有些事情,如果你现在不去做,那么你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去完成了。
——题记
我喜欢画画。
我很享受一张白纸在手与笔的巧妙勾勒下,慢慢显出一个迷人的轮廓;还喜欢在轮廓的基础上细致地添上它的体态特征,使得这样东西独一无二,变成一个立体的灵魂展现在你的纸上、你的心里。
这不必说,是画画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爱上了笔尖与凹凸不平的纸面所发出的“刷刷”声,体会到了一幅“大作”跃然纸上的惊喜,联想到了著名画家凡。高的作品《星空》中那一种在心潮中涌动的、对艺术的渴望和追求。
我的第一位画画老师——谢老师,是他教我画素描的。素描有很多规矩,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例如你必须在那块立起来的木板上夹纸作画——手臂的酸痛感以及抖动是我受不了的;你必须改变握笔姿势——老师说那样做,手腕才会灵活;你不能用尺子画——不管你画得多扭曲都不能用尺子画……光是规矩就够让我受不了了,我却还是要在这些“基础”上画出阴影,光的强弱度。何况这可以显得它很立体。
望着老师桌上凌乱的石膏像、在竹篮里堆着假苹果、假梨,我竟被这一切蒙住了心,自认为学素描是/> -->鲜活的灵魂被勾勒在纸上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喜欢画画”我把这几个字写在我的“大作”旁,那幅“大作”不是素描,但我却开始感激谢老师和“苹果、梨”了。
雕刻印章是一门艺术。刻章分为阳刻、阴刻两种。而阴刻是最常见的一种。我与印章第一次接触是在六年级。
那是六年级中极平常的一天。我的美术老师吩咐课代表通知全班下节课用橡皮来刻印章!这一则看似轻如鸿毛,但我们班视为重如泰山的消息在夏日平静而炎热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大家都说下节课会十分热闹,但是,有一个人的兴致却不太高——那就是我。
其实,我也挺期待的,雕刻印章是重从未接触过的一门艺术,而且,我平时就爱在木头片上刻点花纹,这也能作为一种特殊的技能呢!
在晚上,面对十几块橡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刻点什么好呢?正当我苦思冥想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本图鉴上。哎,最近不是很流行“植物大战僵尸”吗?干脆刻个玉米加农炮吧!
刻章行动,正式开始!
随手抄起一支铅笔,开始画图稿。两个大大的轮子,一只犀利的眼睛盯着前方,向上微微翻起的叶片,一枚玉米棒子说明了它的威力惊人。和图鉴上的一比,嘿,还真不赖!
现在开始雕刻印章。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雕刻刀的刃太大,不能完整地把图案可上去/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妈妈进来了,指了指我桌上的瑞士军刀,又叫我小心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赶快刻吧!随着一次次的刀起刀落,橡皮屑一次次的随着空气飞来飞去,手的力度一次次的大起大落,经过了5分钟(虽然不太长)的“艰苦奋斗”,“李氏”印章坊的第一枚印章正式出炉啦。看者它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禁有一丝甜丝丝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的印章自然在班上引人注目,我也根跟着出了一次名。但我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快乐。这只是我与雕刻最初的一面之缘,但我还会在这条道路上不断的走下去……
人生在世,总要对一些事做出取舍。事后追忆,取也罢,舍也罢,总是一丝甜蜜。
——题记
记得那是小学三年级时,妈妈在青少年宫给我报了国画班。据妈妈说,那是一门高深有趣的艺术。我于是满怀着兴趣与希望踏入了中国画的大门。
开学的第一节课里,我们学的与美术课并无他样——无非是将铅笔改为毛笔,把蜡笔改为涂料,在宣纸上草草地描绘出几只公鸡,并为其上色而已,但我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穷的奥秘与乐趣。
当我的手握上毛笔,我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虽然方法差别不大,但毛笔却不同于铅笔的特性——铅笔可以很细,可擦,即使画错了也没有大碍,可毛笔不但更粗,无法消除痕迹,而且一旦控制不好力度笔便会洇水。这给我带来了不小的困扰——我习惯于重笔,一笔下去,纸的反面定会上凹痕。可毛笔却一定要将手抬起,才能保证墨饱而不洇。为了解决这个麻烦,我在肘下垫了一个文具盒,并慢慢抬高,待调整到合适角度时,方拿开文具盒,并用左手固定住右手胳膊。这个方法勉强奏效了,那节课结束后,手酸得几乎抬不动的我在抱怨之余,却依然感到了中国画的深奥。这似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我以后在中国画的道路上一路前行。
解决了洇墨的问题后,我又迎来了一个与之完全相反的问题:色彩水印的交融。
这个问题出现在公鸡的尾巴上,公鸡的尾巴是彩色的,但其中是有不少渐变的。倘若单用浓彩去描,便会如一道道单一的彩线,把公鸡尾巴分成了不规则的几道。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能用多些水蘸上颜料,把其洇在纸上,让色彩逐渐扩散,再用另一种颜料重复过程。两种色彩的水洇相交,便会自然地完成融合渐变。
我开始画鸡尾巴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顾用干毛笔点上浓浓的颜料往上涂,快涂完时才发现,公鸡的尾巴上颜色分明的程度实在太明显了。我只得亡羊补牢,向老师求救,水洇交融的方法这才进入我脑海的意识中,但尾巴只剩下了最后两色,所以也就只有一种是成功渐变了的。那幅画现在还保留在我家中,每当我看到那幅画,我就能想起各种国画的趣味。
后来的两年中,我继续学画,也越来越爱国画,可由于六年级学业繁重,我只能忍痛割爱,最终放弃了国画。
那多久之前的回忆,何时能让我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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