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看那云展云舒,任意东西,花开花落,自由飘散。我曾说过:“我们就像六月的大雁,到时候都会各奔东西的飞走。”
——题记
窗外的风吹着落光叶子的树,打开窗户还能听到风刮的呼呼响。三个月后,我们就如同那大雁一般,各自飞往远方,飞向各自的梦想,飞向各自的天堂。
还记得三年前,刚上初中的我什么都不懂,想象着未来美好的生活,那时的白日梦是每个人心中的秘密,一张张充满稚嫩的脸如同带着阳光的温暖,散发着青春的香味。那时与宿舍的好友们拥挤在阳台前,彼此诉说着梦想,围在一起讲冷笑话,给对方互相起外号,天真地笑着……那一切的一切,就像老电影回放,远去……
步入初三后,所有的同学都在努力,晚自习下课后,宿舍的号友们都在备战,与台灯一起成了一道道风景线,所有人的观念都随之转变。就连以前一直不学的也都开始请教问题了。晚上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怀念着以前在一起的欢乐,可如今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孤独的风景。
终于明白什么是打翻五味瓶的滋味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在奋斗中曾想过放弃,但心里明白,现在说放弃的人是懦弱,很累也得挺过三个月,我知道现在我就是那准备过河的人,河对岸的风景很怡人,成功的渡过岸就是同学们的梦想。
写到这来不由的想起刚走没几个星期的好友,我们经常叫她“召召”,同在一起三年了感情真的很深,临走时我们哭了,但并没有挽留,都知道她考出去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现在望着她曾住过的床铺,空空的,失落的情绪是难免的,为此我的签名改为“三月份的大雁飞,不孤单吗?”
尘埃在光柱里飞舞,狂风刮着教学楼通道往宿舍的路,空空的床铺牵扯着空空的心,三年一晃如一梦,每个同学都互相鼓励,要继续向阳光成长。
无论六月的大雁将要在哪里落脚,请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不曾留意,窗外的樱桃树已结满了红红的樱桃。只是爷爷某一次从树上摘下几颗樱桃,我才惊奇地发现:它结果实了。咀嚼着酸酸甜甜的樱桃,我悄悄靠近了樱桃树。树上的红果实许多肉已没了,只留下一个个空空的核;有些只留下半片肉,另一边如削掉了一般,连接处已经有了黑色;有些还完整的,青青的小小的,像是害羞的小孩,半躲在树叶后面。是谁吃樱桃不摘下吃,竟直接吃完将核留在树上。是鸟吧,人总不可能。我一边胡乱地猜测着,一边退入了楼梯,站在窗台处,等待着真相浮出水面。
不一会儿,飞来了一只白头翁。要不是它头顶一抹白色,我还真发现不了。只见它藏入了一片绿色之中,一抹白色怱高忽低地跳跃着。透过树缝,我看见它脖子一伸,一缩,一伸一缩,正啄着一颗樱桃。尽管樱桃小,它却啄了几分钟才罢休,一点也不觉得累,还满满地透着快乐。我一直凝神着这一全过程,突然觉得,阳光好美好!
是呀,好美好,好快乐!似乎在这里,我放下了全部,烦恼也烟消云散了。生活夹带着酸甜苦辣,你要学会换个角度凝视生活,那生活更多的就是甜,是一种“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自在与快乐。
一顿饭,包含了爷爷对我在锅碗中的.爱;一个红叉,是妈妈在墨水中对我爱的独白;捡起一支笔,更是同学们从内心欲呼而出的友谊。而这,都需要凝视的。
这凝视,是心灵与心灵的告白,是爱与爱的激烈碰撞,更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它不是单纯的看,仔细的看,而更要用心地去体会。凝视,凝视生活,以及生活的角角落落。
我很喜欢丁立梅在《风会记住一朵花的香》中写到的:生活,原是马不停蹄的奔跑,其实停下来,才是生活最美好的诠释。是呀,现在,我们总会以太忙自居,去草草扫视生活,却渴望得到生活的快乐。殊不知,,停下来,凝视生活,去闻一闻花香,用心听一听书的心跳,才是生活的最高境界。
顶针:一生的戒指。
它不是装饰,虽然很像装饰。远远地看,在灯光和日光下,母亲的某根手指闪着光亮,那是母亲戴着戒指—顶针,缝衣、补衣、绣花、纳鞋……做针线活的时候,母亲就戴上它,戴在那根最辛苦最忠厚的手指上,一般是右手的中指上。
最繁杂的活是为一家人做过冬的棉鞋,鞋底很厚,民间叫做“千层底”,因为晴雨都要穿,鞋底薄了不保暖还会渗水。多半寸厚的鞋底,都由碎布层层叠起,每层都用糨糊粘连,然后用密密的针线穿凿,上面纵横排列着数百上千个针眼。
你能想象,在这项制造温暖的工程里,母亲的手承受着多大的压力,甚至可能受到的.伤痛。针引着线,线随着针,穿过“千层”的雾,“千层”的夜色(因为母亲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专注地做针线活),然后到达鞋底的另一面,到达生活的另一面。针和线在紧张的穿越后,每每是颤抖着到达另一面的,这是它们的驿站,稍息之后,它们又将深入生活的底部,重往另一面,然后再返回来。
在这个驿站里,迎送它们的是母亲的手指,也是那枚刚毅的顶针。
顶针,是的,是顶—针。针有时也不愿见缝插针了,生活中,飘逸的绸、富丽的缎极为罕见,更多的是褴褛的片断需要补缀,坚硬的细节需要穿凿。就这样,同样是金属做的,顶针必须去顶那根针,顶它,支援它,让它不要中途退下来;用力,再用力,到鞋底的那面,到布的那一面,到衣服的那一面,到生活的那一面,去看看,再回来,认认真真缝补日子。
顶针上密集的凹坑,是金属的伤口,它以提前预备的伤,承受更多的伤;它以先天的痛,承受后来的痛。
而十指连心,顶针也是,一颗忠厚隐忍的心的造型。当命运的针线无数次穿过来,母亲的心,该留下多少密集的针眼?
这沉默安详的金属,因藏纳着如此密集的痛点,如此密集的目光和心情,它应该是世上最珍贵的器物。
所以,母亲即使不做针线活的时候,也戴着那枚顶针。
它是伴随母亲一生的戒指。
它是浓缩的星河,绕着母亲的手指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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