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每个人的记忆像游乐场,每一件发生的事,都像游乐场的游戏一样,有趣、可笑,不过在我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件事,虽然发生在以前,但我仍无法忘记,因为它让我知道了童年的愚昧、无知,让我知道了只有了解更多的科学知识才能明白更多的道理。
那是我4岁的时候,那时的我很无知,总是会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有一天,姨夫逗我说:“外甥女,以后吃苹果时千万不能再这么随便了,因为有的苹果里有虫子,虫子跑到你的肚里,它会吃掉你的五脏六腑,让你死掉的。”听了姨夫的话,我信以为真,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心想:被虫子吃掉五脏六腑?那不是很可怕吗?以后呀我吃东西可不要再这么不细心了,如果真有虫子跑到肚子里,我不是很倒霉吗?于是,我再吃苹果、梨子的时候都格外小心,生怕有一天虫子跑到我的肚子里去。
第二年,我又到奶奶家去,奶奶见了我很是高兴,拿栗子让我吃,要知道本小姐是最爱吃栗子的了,见奶奶拿出栗子,连忙把栗子放进嘴里,用我的小牙咬碎栗子的硬壳,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到第十个栗子时,我正咀嚼着香香的栗子,忽然嘴中有湿软的感觉,当时,我也没太当回事,又吃了一口,嘴里又有那种感觉,还真是奇怪呀,我的眼不经意的瞟了一下手中的栗子,突然看见一件可怕的事情,我看见手中的栗子上有半条虫,那么说刚才那半只被我吃进肚里去了,那第一次的那种感觉不也是……妈呀!我大叫了一声,然后又自我安慰起来,没事、没事,说不定吃虫子还有营养呢,姨夫以前是骗我的.,可是越想越恶心。奶奶听到了我的叫声,急忙跑过来,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奶奶栗子里有虫。”我对奶奶说,“不可能”奶奶坚定的说,。“怎么不可能,那半只还在栗子上躺着呢。”可奶奶硬说没有,“哎呀,奶奶,你想气死我呀,”我又哭又闹,直犯恶心,我当时不断的喝水,还边喝边说:“淹死你,臭虫子,看你还往我肚子跑。”奶奶说:“明天去带你到医院洗胃。”听了奶奶这样说,我才慢慢止住了哭泣。晚上做梦,我梦见自己的内脏全部被虫子吃掉了,我成了一个没有内脏的人。
第二天姨夫来了,我向他说起这件事,并让他带我到医院去洗胃,姨夫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以前是骗你的,你还真信了。”听了姨夫的话,我心里的恐惧消失了。想‘我现在怎么这样傻,怎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对了,肯定他们自己有学问,就欺负我,哼,我现在努力学习,总有一天,我也要戏弄他们。不过长大以后,我也渐渐明白了,他们只是单纯地逗我玩,只是当时那一个错误的决定,使我终生受益,这件事在我的脑海里伴我长大。
在我外婆家的门前,有一座无名桥。这座桥长大约五六米,桥面有点窄,只可以并排行驶两辆车,桥的`两端还有几只形态各异的石狮子,我想:它们应该是守卫着这座桥吧!桥上天天都会有很多人走过,以前,这儿还没有桥,人们得绕道走;现在,有了桥,人们走路方便多了……告诉你吧,这座桥还会变魔术呢!春天,这座桥变成了粉红色:桥两头的桃花开了,引来了蝴蝶和蜜蜂,从远处眺望,一片都是粉红色。夏天,这座桥变成了绿色:树木撑开了绿色的大伞,许多老人在树下下象棋、聊家常;小孩在树下嬉戏、玩耍。秋天,这座桥变成了黄色:树上的叶子变黄了,纷纷落下来,像一张黄色的地毯铺在桥面上,美极了。
冬天,这座桥变成了无色:树上光秃秃的,一切植物在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啊!这座桥是多么巍峨雄伟!我愿做一座这样无名的桥!
父亲是一个很平凡的庄稼汉,个子不高,浑身皮肤黝黑。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给了我巨大的影响。初学书法,是出于好奇,自然没写多久便想放弃了。然而父亲却认为:我既然已经选择了书法,就应该坚持到底。于是他每天将字帖中的运笔过程用水笔一笔一划勾出来,让我临摹。我无法逃避,只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练习着。每天,他回到家都要检查,如若我不认真,字写得潦草了,他便要大声训斥一顿,说:“你这点小事都不认真去做,以后怎么能去做大事?”就这样,在枯燥无味的练习中,我也逐渐喜欢上了这项具有独特魅力的艺术,而父亲的态度也起到了不小的变化。
以前要有一天不练字,他便会怒目圆睁,不断地责骂。现在,两天不练,他依旧骂,可语气中却明显多了丝平静与慈爱。每当我有了进步或写了一个极好的字,他便会止不住地表扬。开始,我不敢写对联,怕出丑,可是他却说:“没事,就算写坏了也没关系,这样才能更直观的看到自己的不足。”就这样,我从写对联开始,到自己创作,再到参加比赛,直至获奖。在这一路上,都有他的严格要求与鼓励陪伴。而我也不忘他的陪伴——在前年的父亲节,我创作了一副至今为止写过字数最多,难度最大的作品《饮酒》送给了他。
上了初中,他就更像我的朋友、兄弟。每天茶余饭后都要聊聊天,说说生活、学习中的趣事,聊聊国家大事。每当我有了困惑与委屈,他总是在一旁仔细聆听,帮我仔细分析,个我建议与忠告。当我遇到挫折,他又给我鼓励,给我勇气。他又像一个老学者,告诉我许多朴实的道理。
世人都赞颂母爱的无私,却极少有人歌颂父亲的\'伟大。其实两者的本质都相同,只是一个表现地比较直接,而另一个则比较含蓄,对于我来说,两者缺一不可。
岁月洗刷着父亲的容颜,他的背也开始弯曲。可在我心中,他的身躯永远如山般高大雄伟,他的爱也如山一般伟大。大山不会老去,父亲的爱也不会老去。他的爱会伴随着我的一生,令我的成长永恒!
如果没有空调,就算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身上的汗还是淌个不停。
夏天才刚刚开始,就上演了许多故事,包括狂风、骤雨,洪水、泥石流,土地龟裂,庄稼淹死。这样的极端天气,连以往最休闲的垂钓也显得不那么有趣了。
往常,一到六月,大河也会涨水,河里的鱼也会到岸边觅食,如果天气晴好,我都会抽时间到河边垂钓,把自己扮成一个很自由闲适的人,但今年,面对江水浩荡,我却无论如何提不起这份兴致。
35度以上的室外高温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看样子还要持续下去。这种烤焦天地万物的架势不仅考验着动植物的生存极限,也考验着人的耐心。
因为时常被高温逼醒,这一个多月来我就没有好好睡过一场觉。睡眠不足,加上严重脱水让我特别憔悴。热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不得不把自己向来很讨厌的空调打开,让人造冷气灌注周围的空间。空调启动时轰轰的声音总有一种大难来临的压迫感,而这种感觉不仅急切,还带着某种莫名所以的偏执,常常令人茶饭不香。
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安于天命的人,心情不好时,我习惯用拿书本来抚慰自己的心境。我常看的\'书有《约翰克里斯朵夫》《挪威森林》《鲁宾逊飘流记》,也有《三国》《水浒》。这些书都有些年头了,我原以为只要足够陈旧,就能令人迷恋或者清凉,然后自然而然地带人进入梦乡。但多数时候事与愿违,看了书之后,我反而更烦躁了。
以前,我很少在深更半夜里看电视,因为我不懂韩流,也不追偶像,更不喜欢看一群神经质的人在荧屏里莫名其妙地上窜下跳,但现在,即使不看电视,我也常把电视开着,那怕屏幕上没有任何图像,只有电流发出滋滋的声音。
如果非要搜索频道,我总然首选动物世界。
虽然还是讨厌压缩机的声音,但当看见北极熊或帝企鹅或者天空中的神雕出没的时候,我会稍稍感到安宁,因为无论如何,它们离我生活的世界非常遥远,不可能,也不会直接打扰我的生活。
几天前,我母亲给我打电话,说家乡的甜玉米长好了,问我要不要回家尝尝鲜?可没过两天,母亲又来电话说,家里下了大暴雨,家里的玉米被洪水淹了。
从小到大,我觉得我的人生都挺顺利的,读了小学上初中,念完高中上大学,大学一毕业就工作,基本有吃有穿,偶尔还能出门四处逛逛,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算蛮幸运和幸福的。起码,不管天寒地热,或者命途多舛,至少还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没经历过生活的残缺不全和生离死别。
高温,暴雨,虽然也还不是致命的灾难,但今年却给我带来了不踏实的感觉,这种情形,极其罕见。找不到答案,我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我还年轻,而且身体非常健康,对于眼前的恶劣天气,我是可以适应的。
我家里养了一盆绿萝,好多年了一直长得好好的,可昨天死了。我不知道原因,只能猜测,可能是因为害了空调病,是空调病把它给折磨死了。就像我,在空调房里,活得就像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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