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位于南方一个山环水绕的小村庄,那里山峦起伏,流水潺潺。小溪犹如一条白绸带,潺潺的流向远方,山峰上树木葱郁,景色优美至极。
故乡的田野
故乡的田野,要数清晨时分最美。漫步在田间小路上,脚下踩着松软舒服的泥土,看着小草身上晶莹剔透的露珠,说不上名的可爱小花羞答答的脸,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绿油油的庄稼之中,有着农人忙碌的身影,温暖的阳光洒在这些忙碌的身影上,洒在绿油油的庄稼上,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幅金黄色的油画。田野上,有着嬉戏的孩童,相互追逐,在清晨温暖的阳光中自由的奔跑着,为有些寂寞的清晨增添了一点活泼的味道。
故乡的夜晚
夜幕降临,寂静笼罩了故乡。褪下了白日的喧嚣,故乡陷入了睡梦之中。漆黑的夜空中,悬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在屋顶的房瓦上,好似神话故事中神仙居住的殿堂,泛着圣洁的光辉。草丛之中,几只萤火虫打着灯笼在巡逻。柔和的月光和着草丛中的点点荧光,为这美丽的村庄增添了安静祥和的气息。
故乡的夏天
热情奔放的夏季到来了,故乡的景色也有了些许变化。那湖水变得更加澄澈空明,湖中湛蓝的天幕像被颜料染成似的,这般蓝。那变化多端的白云从东边跑到西边,像一个个顽皮的孩童般追逐嬉戏。湖面上,荷花伸了个懒腰,在湖面上翩翩起舞,宛如下凡的仙子。在夏风的帮助下,荷花把芬芳洒遍了村庄。蜻蜓依依不舍的待在荷花旁边,构成了一幅美得慑人夏景图。
清澈见底的溪水倒映出我的故乡。这个平凡的小村庄,平凡却又美丽,被淡淡的花香笼罩着,人们就在这里过着安逸的生活。
生在乡村,长在乡村,乡村的月亮,在我的心里留有纯洁无瑕、神秘美丽的印记。如今,穿越三十年时空,我的脑海还时时再现张若虚“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的美丽,也回荡着苏轼“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的深情叩问……
在我的记忆里,春月最多情。阳春三月,几场细雨,几番杨柳风,家乡便草长莺飞、桃红柳绿。广袤的田野里,禾苗飘香、翠色欲流。每到暮色降临时分,田野里总升起一层淡淡的暮霭,似有若无。而远山如黛,乳白色的云雾紧紧萦绕山腰,如纱似绢,妆扮得青山犹如婉约淡雅的美人。明月东升,圆圆的脸庞也罩上了似有若无的轻纱,抬头望月,像隔了层毛玻璃,月亮犹如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洒在大地上的光华,朦胧如诗,氤氲如画,在这不甚清朗的月光下,红的桃花、白的梨花、粉的杏花,犹如浸在牛乳中洗过一般,唯有那阵阵花香,在清凉的空气里流动,伴和着田野里禾苗的清香,菜花的浓香,四处流荡。乡村的月夜,像一瓮清香四溢的千年佳酿,醉了天,醉了地,也醉了淳朴善良的父老乡亲。
夏天,烈日炎炎似火烧,而月光则是人人欢迎的清凉剂。记得“双抢”季节,在月光下,我割过稻,也种过田。此时明月当空,清辉如水,我的镰刀仿佛一尾游鱼,在月光的河流里,活泼泼地游动着,大片的稻子,在我身后倒伏成丰收的喜悦。我没有工夫喘一口气,擦一把汗,埋下头继续劳作,由此也遗失了月华带来的诗情画意,那光与影交织的美丽该是无与伦比的。但我却也明白了劳动之苦换来的是生活之甜。
最快乐的莫过于割完稻子可以回家之时,此时月上中天,我们来到村头的小河洗手洗脚,明月倒映在河面上,皎洁无暇,明镜般可爱,忍不住把手伸下去捞月,不料一触水面,月影立即碎了,水波荡漾,水面满是碎银、细星,随着我们“哗哗”的洗手、洗脚声,满河银光闪烁,我几疑来到了水晶宫。直到我们洗去泥汗,洗掉疲惫,小河恢复了平静,月亮才又怯怯地站在水面上,像是与我们惜别。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月光也仿佛染上了金色。那时节,天气晴燥,溪流水浅,我常在月华似水的晚上,带着鱼篓、鳗剪和电瓶灯到溪里捉鱼。
月光照彻明净的溪水,很容易就发现水底栖息的鱼,再加上手中电瓶灯的光亮,鱼儿无处遁形,一个晚上可以捉到好几斤鱼。
月亮朗照也让我们有胆量去邻村看电影、看戏。散戏回来的路上,我们踏着月光到自家玉米田里掰一穗嫩玉米,回家生火烤熟当夜宵,那香甜的记忆,穿越三十年的风烟,依然在舌尖上飘香。
如今,乡村在变,昔日低矮陈旧的瓦房被崭新挺拔的高层楼房取代,肮脏泥泞的村道被平坦光亮的水泥路取代。而月亮没有变,依然如一瓮千年佳酿,依然散发着浓浓的幽香。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在城市那些下雨的声音响过,大街上汽车鸣笛声音响过的时候,那种因失落而泛起的惆怅,就会在我心头或淡或浓地萦绕。每逢这种时候,我就会很自然地想起孟浩然笔下“处处闻啼鸟”的清纯与自然,就会特别怀想故乡的鸟鸣。
在我的故乡,时常可以看到小鸟、山鸡掠过树林的身影,可以听到画眉、百灵鸟在灌木丛里的歌唱,最多的却是一身乌黑羽翼的燕子和毛色灰土的麻雀(我们也叫它谷朵雀。勤劳的燕子,每年都会用它秀美的喙啄热冷寂而落寞的河滩,把春风挂上二月的柳梢,一如我黎明即起的五姐;而体形更纤小,鸣声也更短促琐碎的谷朵雀,则极像村头那位调皮、可爱的姑娘。不美,登不了大雅之堂,但却总会叽叽喳喳地用自己单一的音调不停息地歌唱,给宁静的日子几分动感,也在阳光下交叠出一幅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风景图。
在我的记忆中,故乡的黎明也是被故乡的这些鸟们唤来的。当鸡鸣驱散了木屋四周萦绕的雾霭,檐下鸟窝里的燕子就开始了呢喃,林中成群的麻雀就开始了跳跃啁啾。它们此起彼伏、前呼后应,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的鸣叫声,唤醒牛羊,唤醒村庄,唤醒树木,唤醒炊烟,唤醒了晚上贪玩迟睡的我和妹妹宝宝,黎明也就接踵而至了。这时候,我和宝宝就会起床,然后手拉手地站在院子里,看鸟们从一个路口抵达另一个路口,从一家屋顶抵达另一家屋顶,从一方树丛到另一方树丛,从一个村庄到另一个村庄……这些热爱歌唱的小生灵总能在起飞的瞬间使树枝发出“嗡”的`一声弹响。我常常想,假如它们能有机会落到小提琴的琴弦上,小爪子也那么划拉一下,或者也对着麦克风叽喳几声,保不准就能成为一个什么家什么星。
其实在这城市的一角,我偶尔也会听到鸟的鸣声透着细瓷的质感清脆地传过来,但却往往是只闻鸟声,不见鸟影。所以,我一直以为这城市的鸟是微雕或者是文物,它向我们展示的是往事,而不是告诉我们什么叫返璞归真。故乡的鸟是故乡的人用雨水和谷粒喂养出来的,有着故乡质朴的味道。在每个淅淅沥沥的早晨抑或暮色苍茫的傍晚,它们都会站在炊烟袅袅的木屋顶或是竹丛中,向大人和孩子说很多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话,声调优美而动听。我小时候以为那些动听的声音是由竹的叶子发出的,想着想着,好像满枝的竹叶便成了满枝的鸟。所以,我每次走过竹林时,都蹑手蹑脚地不敢弄出声响,我怕我的一声咳嗽把满枝的鸟吓跑了。
在离开故乡进入城市后的这些年,我一直不知道是应该把自己归入城市一族还是乡村一族。我既渴望乡村的自然,也期盼城市的奢华,在乡村的小道上接近充满乡土气的人物或者物件时,总会用城市的口吻说:那些乡村的老大。而置身城市的喧嚣与浮华之中时,却会莫名其妙地烦躁与恐惧。我的情感最终走不出故乡,所以,我的记忆里也总抹不掉故乡的鸟鸣。
在城市的日子里,当我的心被那种巨大的落差撞击得心疼的时候,我便会独坐窗前,静静地回忆那些有着鸟鸣相伴的童年往事,或者肆意想象鸟的模样。想象在故乡起伏的山峦之上,在茂密的树丛之间,鸟儿们散布着,一只、两只,一群,两群;想象鸟的周围还有几只鸟;想象木屋前手拉手看鸟飞翔的孩子;或者干脆想象鸟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歌唱,抑或悲欢离合,或者干脆只是一种声音。这样,隔着暮霭,隔着万里青山,我都会感觉故乡鸟鸣在风中的微微摇动,于是心中就有了一种恬淡、平和与安详。
古人云:“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月下听箫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唉乃声,方不虚此生耳。”然而,对于处在闹市中的我来说,这种情景大概只能在唐代诗人的字缝里或吴道子的图画中去寻觅了。所以,能怀想柴扉轻掩的故乡在熹微白光中显现出来的模糊的轮廓,能怀想国画简墨般的竹丛那些透着细瓷质感的鸟鸣,也是一种幸福。
“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已经完全停稳,请您从登机门下飞机。谢谢!”飞机里传来了动听的声音。
我看了看窗外,家,终于到家了。家还是这么美丽,不,应该是更美丽了,我的心里充满了快乐。
刚走出候机楼的大门,我就遭到了“偷袭”,原来,是我最亲爱的爸爸和妈妈,他们抱住了我,争先恐后地问我问题,直到我哭笑不得地告诉他们,我在美国一切都很好,不用他们操心,他们才停止了提问。
我和爸爸妈妈坐上了自动空中轿车,我迫不及待地问他们:“爸!妈!你们说,我们到哪里去玩呢?”
爸爸训道:“野孩子,刚下飞机就嚷着要玩。”
妈妈笑着说:“算了,玩就玩吧,就去西湖好了。”
我应道:“好啊,就去西湖玩吧。”说完,在显示屏上输入“杭州西湖”。
没过几分钟,就到了西湖,空中轿车自动降落,刚下车,就闻到一股香味,往前走,迎面走来一位机器人,它对我说:“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问道:“这股香味真好闻呀,我在美国还没闻到过呢,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也发出了疑问:“是呀,这种味道好像不是花香吧?”
机器人回答道:“是的,这不是花香,这是空中机器人警察散发出来的。他们在巡逻的时候会散发出这种香味,而且,这种香味既能净化空气,又能使人心旷神怡,还是我们杭州刚刚发明出来的呢。好了,没问题了吧?我走了哟。”
我摆了摆手,和爸爸妈妈坐在了一块草地上,我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此时的我心中少了一份思念,多了一份喜悦,因为我正坐在故乡的土地上,感受着那日新月异的变化……
朦胧的月色渐渐退去,月儿悄悄的走了,蛐蛐也停止了歌唱,也怕只有区区能给那寂静得夜晚带来一点生气,但这生气似乎也是没有必要的,它反而衬托了夜的寂寥与冷清。山峦坚实的背景开始显现,当东方第一缕阳光拨开迷雾,山间一个小小的村落显现出来……
村落位于河畔,山沟沟的沟沟里,这里依山傍水,且不说它的风景如何吧,就其地理位置来说那也算是偏僻的了,但也就是在这样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我度过了我的童年。
童年记忆里的故乡就像一块棉花糖一样,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幸福的童年生活。那是故乡仍没有摆脱贫困,人们把自己的血汗都洒向了土地,打拼着孩子的未来整个家的希望。青年父母亲把孩子交给了家中年迈的老人,孩子长大了一点呢,也就开始找伙伴玩去了,孩提时代的我以及小伙伴呢,天还没亮就早早的约着一起去捉螃蟹,山里的螃蟹懂得隐蔽,竟把家安在了大石头底下,几个孩子使尽所有的力气把石头掀翻,最后什么也没有,却把脏手上的泥抹在了同伴的脸上,有稍小的哭了,再大一点的呢追着跑着着要报仇呢。
也就是在那儿笑着跑着闹着之中,我们长大了。我和我故乡的小伙伴满村跑着躲着玩捉迷藏呢,一起推着赶着花轱辘车驶过村里的泥泞地,你推我抢地爬上了村口的老树只为争夺一窝小小的鸟儿,一起买三去找只为盛上满满一口那酸溜溜的刺果儿,也一起玩过泥巴,把那泥巴做成一小碗,啪,弄得价天响。逝去了我的童年,开始了我激扬向上的青春,离去了我的故乡,也将开始我青春激扬的岁月。故乡留在了我的心里,故乡啊,等着我,学成归来建设你。
故乡,是美好的,故乡的人,是朴素的,故乡的景色,是迷人的。
故乡,这个我土生土长的地方,已经阔别我3年了,我多么想再回家乡看看啊!看看家乡的人,看看家乡的景,看看我童年中玩耍的地方,回忆童年中的趣事。
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宁静的早晨,薄薄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小村庄,“洋子,洋子,”一声声呼唤打破了这宁静,“呼”,“呼”,“累死我了,可……可找到你了。”包子气喘吁吁地说。“瞧你这狼狈样,“干什么呀?”“嘿嘿,今天是周末,一起去海滩玩儿吧!好久都没有抓过螃蟹了。”包子轻松地对我说。“嗯,好主意,正好我也无聊。”
来到沙滩,瓦蓝的天空映着蔚蓝的海水,海天成了一线,那红花,那绿树,那金黄的沙子,那蔚蓝的海水,还有色彩绚烂的贝壳,构成了一幅迷人的风景画。
“洋子,你不是想学钢琴吗?我们在沙滩上画一架钢琴吧!”我们开始动手,包子找来两根树枝,于是沙滩上就有了两个充满童真的孩子,一前一后,在沙滩上画着,玩着。之后,我们又捉螃蟹玩,那小小的螃蟹可真是灵活,一不留神,就会让它逃掉。就这样,我们在沙滩上玩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我们肩并着肩坐在还带着太阳余温、软软的沙子上,看夕阳染红了天空,海水不停地拍打着岸边,那声音就如同一部美妙的交响乐。我们看着,听着,谁也没有一句话,就这样一直待到了晚上,我们回家了,并恋恋不舍地挥手告别,说,明天再见。
回忆着这些事情时,心里总会有一阵涟漪,总会想着能够回家看看,看看那金黄的沙滩是否还在,看看那曾经的挚友还在不在。
小时候,每到春天,母亲就挎个篮子,挽着我的手,带我到田野里沟渠旁,剜一种叫婆婆丁的野菜。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它叫蒲公英,也不知道它可以开花结果。在农村,春天的田野里有数不尽的野花,没有谁会注意到它们。大人们关心的,是它们能不能吃、有没有实用价值,至于你开什么花、结什么果,他们才不会在乎。
上学后,学到一篇课文《蒲公英的种子》。才知道那种随处可见,叫婆婆丁的野菜原来就是蒲公英。课文里的蒲公英像一个快乐的、充满灵性的小天使,载着妈妈为它准备的小伞,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和蓝天白云、和鸟儿、和大树一起嬉戏。那样美妙的飞翔,曾经让我们产生过无限的遐想。从那时开始,我们喜欢上了校园里操场旁那些其貌不扬的蒲公英。我们常常揪着小嘴,鼓足力气使劲地吹蒲公英,天真地以为谁吹得远,谁的梦想就可以像蒲公英一样高高飞翔。蒲公英,在我们儿时的记忆里,是美丽的、神秘的。就像周杰伦唱的那首歌:“小学篱芭旁的蒲公英,是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
及至长大成人离开家门后,才知道,自己就是故乡田野里的那株蒲公英。
十八岁,当我长出翅膀,像蒲公英一样有了飞翔的力量,开始迫不及待地挣脱母亲温暖舒适的怀抱,和千千万万如我一样的兄弟姐妹们载着希望和梦想乘风飞翔,飞离故乡。我们挥动起稚嫩的翅膀,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追逐自己订下的目标和愿望。
风载着我们,在空中飘荡。飞过河流、越过山川,飞越一座座城市。然而我们的翅膀还没有强硬到可以自由飞翔。风中的我们,根本无法把握自己的方向。我们随波逐流,身不由己。我们没有真正飞翔的力量,我们只是被动地跟着风天涯海角,四处飘荡。我们被风遗弃在江河、遗弃在湖海、遗弃在每一个城市的角角落落。或生根开花结果,或飘零消亡堕落。
我是一粒被吹入大都市的蒲公英。在北京城区的水泥地缝里努力寻找一份我赖以生存的土地,然而我找不到。如钢筋水泥一样面无表情的城市,没有属于我们的任何一寸土地。尽管我们努力地寻找,但总是一次次的在寻找中失望,在失望中挣扎,在挣扎中消亡。一年又一年,留下孤独的母亲站在家乡的村头高岗。孑然一身,为我们祈祷,为我们守望。
我们是四处飘零四海为家的游子。漂泊是我们的宿命。拖着疲惫的身体,我们很累,却收不回张开的翅膀。风里来,雨里去,来不及驻足又被风儿远携他乡。每当我思念故乡,每当我想驻足或返航,漂泊成性的我却早已不知家在何方,路在何方。就这样,跟着风,停不下脚步,在飞翔中寻找,在寻找中迷惘。漫漫征途,不知何处是我们梦想的天堂。“我是一粒蒲公英的种子,没有人知道我的快乐和忧伤,爸爸妈妈给我一把小伞,让我在广阔的天地里飞翔,从此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我们是一群飘落到大城市的蒲公英。就像汪峰的歌词里所唱: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梦想,直至破碎。我们
在这欢笑、我们在这哭泣、我们在这活着也在这死去;我们在这祈祷、我们在这迷惘、我们在这寻找也在这里失去。
故乡到北京的距离,就像月亮到太阳的距离。我和这个城市,永远没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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