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是无拘无束的,童年的故事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美丽,又如小鸟的羽毛绚丽多彩。
五岁之前,我生活在姥姥家,姥姥经常给我和表弟做鸡蛋羹吃。一次,我和弟弟正玩得起劲,忽然弟弟说饿了,我就大声喊姥姥,可姥姥没有应答。要不,我也象姥姥一样给弟弟做个鸡蛋羹吃。说干就干,我便到厨房里找到了五颗鸡蛋,我老听大人们说‘打鸡蛋’,我就把一颗鸡蛋放在手上,用另一只手‘打’下去,“啪”的一声,鸡蛋碎了,弄得我手上和身上都是蛋液,我想这个没‘打’好,再来一个吧!就这样,我一连‘打’了四个鸡蛋。这时,姥姥进来了,看着我的样子和满地的蛋液,真是哭笑不得……
离姥姥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煤矿,我每天都可以看见煤矿下班的人,他们的脸总是黑黑的。有一天晚上,全家人看电视,电视节目当时在采访一位非洲人,我看到他的脸那么黑,指着电视就说:“他是不是下煤矿回家没洗脸呀,没洗脸还敢上电视。”全家人哈哈大笑。后来,我才知道非洲人的皮肤本来就是黝黑的。
虽然我一天天地长大,但童年的趣事像一颗颗明珠,快乐永远洋溢在我的心田。
上午,我们在上数学课的时候董子锋和陈泊含进来了,把老师吓一激灵。然后,他们转身就回坐了。但是,老师突然叫住了他们,让他们重新走。但是他们还是不懂礼貌,“当地一下打开了门。于是,老师又让他们重新走。他们出去之后,老师对我们说:“你们瞅瞅他俩,连一点礼貌都没有,都不知道敲门。然后,他们就敲了敲门,老师让他们进,他们就进了。但是老师又让他们重新走了。这给我都整不会了,他们不都敲门了吗,怎么还让他们重新走呢?这时,老师说了:“敲门,让进就进,也不说说什么让他们回来晚了。然后,他们又敲了一遍,老师又让他们进了,这回可好了。敲完门,老师问他们干什么去了,董子锋说:“给邢老师搬东西去了。老师又问:“有没有我的'啊。董子锋回答道:“没看见,但应该是有。老师说:“啊,我还寻思,你们看见了,不想给我拿,那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坐去吧。等他们回了坐。老师笑了,我们也就笑了。
下午,我和姜禹同去物理老师办公室去取三维数字课堂,因为老师说:“今天这本是作业啊,我一会儿就批,下午你们就来取。然后,我们一路快跑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们敲了敲门,是位女老师开的门,我就说:“我们是来找纪老师的。这位老师就让我们进了。我们进去一看,老师正在批三维,然后,我们就说:“老师,我们来取三维。老师说:“我还没批完呢。这样吧,上午我不是发给你们全品了吗,它就当今天作业。然后,三维就当明天的吧。之后,我和姜禹同就走了。出了门,我就和姜禹同说:“你说你来这么早干啥,我都说了晚点去,不着急,你还走,这回好了没批完吧。然后,姜禹同就说了几句,但最终还是没说过我。于是,他就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给我逗笑了。
今天,可真是够可笑的,董子锋和陈泊含被老师“撵出去好多次。最终,他们练好了礼貌进门的方式,让我们笑了大半节课。
童年,像一支彩色笔,画出了令人向往的童年生活。而童年彩色笔就掌握在童年时期的我们的手上,等着我们去创造出有趣的故事。 童年又是那样自由,没有拘束,没有烦恼。陪伴我们的只有欢声和笑语,兴奋和天真。
我妈妈经常说我小时候使家里笑翻天。在我五岁那年,一辆小轿车停在我们家门口,我就在家里打滚。这时候,邻居家的小峰来找我玩,我们不一会儿就玩得热火朝天。玩着玩着,他突然饶有兴趣地凝视着小轿车,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让我带上两支笔,然后领着我偷偷摸摸地绕到车子另一面,拿走了一支笔,打开笔盖开始创作。我学着他在上面涂鸦。不一会儿,一副原始人壁画就出现了。小峰还不满意,还不断地加油添醋,我也跟着他继续瞎涂。附近的一个人正在和他朋友喝茶,那个人眼睛扫过来,刚瞄到壁画,腮帮子瞬间鼓起来,嘴里的茶水肆意地往他朋友脸上扑。他朋友不一会儿他的朋友就洗完了一把脸。小轿车的主人要回来了,小峰拉着我立刻逃之夭夭,逃到了墙后紧张地看着小车渐行渐远。 第二天这事就传开了,家喻户晓,几乎家家户户都在议论我们的“丰功伟业!”我们一时成了那条街焦点,我们得意洋洋。
童年往往是快乐的,并且是飞快的。童年彩色笔终究会没水,要是不好好把握,可是会后悔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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