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我和爸爸去钓鱼,钓到了一条鲤鱼,我很高兴,想再钓几条回家养,有三条半红半橙,还有一条白色鲤鱼。姥姥精心照顾,再放上石头,就像它们生活的地方。
一个周以后,这里有一条强壮的鲤鱼,是这里的“老大”。“老大”有肥肥的身体,黑乎乎的眼睛,圆圆地小嘴,还有红色的鳞。我最喜欢它的尾巴和“翅”,因为它的尾巴像一个灵活的剪刀,“翅”和尾巴一起扇动,才可以在水里有的更快,它的嘴巴可以吹出一串串大气泡,这就是最好玩的地方。
有一次,我给它食物,仍在水里它竟然没有理我,我非常不懈,为什么它不吃食物呢?姥姥对我说:“因为它已经吃饱了,所以就不吃了。”我终于知道答案了,以后我会一个星期给它吃几个食物,我想捉一条,可是这个鲤鱼太能跑了,我准备拿渔网捉住它,它纵身一跳逃跑了,我豪不气馁,把它逼到一个角落,捉它,我不小心碰到了石头,它知道危险了,东逃西窜。我就想它游的这么快,一定要叫一个有速度的名字,就叫它“闪电”。我和“闪电”慢慢地成为了朋友。“闪电”把我的捉鱼技能都破了,它很厉害。
它已经和我与一种信赖,它知道我是和它闹着玩,所以对我有一种信赖。
最近,我们家来了几个新客人,它们是一群可爱的小鲤鱼。小鲤鱼喜欢在水箱里欢快地游来游去,水箱里有许多的小宝石和一条假水草,它们都是小鲤鱼的好朋友,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海底世界”。有的小鲤鱼全身都是橙色的,就像穿上了一件橙色的外衣。有的是黑橙相间的,如同一件黑橙相间的衬衫。它们小巧玲珑,一双黑宝石一样的眼睛下面,长着一张小括号形的嘴。
小鲤鱼爱在水里吐泡泡,每次我要给它们喂鱼食的时候都看见它们在吐,而且一边吐一边往上游,然后游到水面上等待它们的“美食”。我把“美食”拿出来,放了五粒进去,它们好像从来没吃过一样全部一哄而上,想把“美食”全都吃光,可是那条最大的鲤鱼总是凭着自己个头大,独吞了所有的食物,其它的小鲤鱼有的一粒鱼食都没吃到,我只好等那条最大的鲤鱼游到水底的时候再把鱼食给其它的鱼吃,要不它们肯定饿死了。每当小鲤鱼们在吃鱼食的时候,我都会听到“吧砸吧砸”的声音,真是可爱极了。“喂食”一段写出了“小鲤鱼”的霸道与下文的撑得难受呼应,表达了小作者的真情实感。
昨天,陈宇轩来我家一起观察鲤鱼,他拿了一些饼干放进鱼缸,那条大鲤鱼以为又有什么新美食了,于是又把其它鲤鱼的份儿吃掉了,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它好像吃不下这些饼干,正慢慢地往外吐呢!看它的样子真难受。真是活该呀!
我隔三五天就给小鲤鱼换水、喂鱼食,希望它们能常驻我家,成为我的好朋友。
评语:文章层次分明地写出了鲤鱼的外形特点,吃食过程。同时表达了自己的喜爱之情,字里行间流露出小作者的真情实感,写得自然、朴实。
回到家后,我让小田先洗澡,她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进浴室了。等我洗完澡后,回到房发现漆黑一片,我本来想摸黑打开灯,但想到小田可能睡了,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的掀开被褥。在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后,我也格外小心地躺下。就在翻身的那一刻,小田出乎我意料地叫了我一声:“姐。”“嗯?”我疑惑地回答,“小田,有什么事吗?”“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聊聊天,可以吗?”她问得是那样的小心,我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你开个头吧!”
“姐,你觉得我是一个好孩子吗?”小田如是说。
“那当然,小田比你姐我还厉害呢,上的是重点学校,又能干,你不是好孩子那还有谁?”
她忙摇头,那些柔软的发梢与被褥摩擦发出微弱的声响,大概意识到我看不到,她又补充了一句:“不,姐,并不是那样子的,我不是个好孩子,我坏极了,可能也得到报应了,不是吗?”
她的话引发了我的好奇,我转过身来,在黑暗中直视她的双目,“小田,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半响,她吞吐地说:“姐,我也不知道我……我到底怎么了,我爸他怎么了……”她开始语无伦次,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你就慢慢说。”
大概过了一分钟吧,又或者两分钟,墙上的钟不停的'“滴嗒”声让我的心悬着,因为我不知道小田想说的会是一件怎样让她难受的事。难受到让她需要如此多的时间来弥补她的失语。
“姐,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很恨我爸,恨他和我妈离婚,他不知道我妈有多爱他。所以我一直很努力,我要为我妈争气,我那时就想我要考最好的成绩,气死他,让他后悔离开我们。可是……可是”她的声音在抑制良久然后大声叫喊后变得嘶哑,她抽了一下鼻子,我感觉到她哭了,但依然是小心翼翼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她在黑暗中一动不动的寂静,以及我不能理解的疑惑,她太不快乐了,她怎么能这么不快乐呢?我多么希望她能快乐一点。
“姐”她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当我看到他突然倒下的时候,我觉得我真的错了,我那一些微不足道的恨只是因为我对我妈的爱,但我忘记了他和我是一脉相连,血浓于水的呀。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呢?姐,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他只能永远地躺在床上。我恨不得那个人就是我。姐,你说我要怎么办,我怎么就那么窝囊,我知希望他能健康地活着。姐,你那么聪明,你教教我吧?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的手用力地拉着我的衣角,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我顿时语塞,她只是一个孩子,而那些沉重的恨会把她压倒喘不过气。但这又是一些她必须要独自承受的痛苦,我帮不了她。任何一个人也帮不了她。除了她自己。
也许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或者说我的回答对她来说不是解决的方法,她只是需要安静地躺在床上,我一个人倾诉而已。但她依然不停地问我:“姐,你就告诉我吧!我不耍赖,只要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但小田,你是知道的吧,只有你自己才知道你该怎么办。我能做的,只有轻抚你的头发,让你感到安稳。”我在心里这样默默地想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田不闹了,她大概也哭累了,但我的手依然游走在她的发梢间。那些透过鼻息传递而来的呼吸声,让我幻觉小田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生。
也只有当她躺在床上,接受我的安抚的时候,我才相信苦难已离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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