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幸福的生活并不长久。为什么呢?因为人类的魔爪已经伸向他了,但他舍不得这片居住百年的森林,他内心痛苦的挣扎着,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就在他还犹豫不决的时候,森林里的动物们全都跑来了。“树神爷爷,不好了,不好了”小白兔着急的说。看见小兔子这着急样,树神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人、人类……”小兔子已经害怕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别着急,别着急,先喘口气”,树神安抚完小兔子,转身问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这样的,人类已经向我们这片森林动手了,森林里的大片森林都已被砍光,动物们都无家可归了”“那怎么办?“狐狸,你足智多谋,你出个主意吧!”“我暂时想不出主意,我看我们还是快搬走吧”狐狸说。“好,大家赶快排好队,我们准备出发吧!”“去哪儿啊?”动物中不知谁提出问题,“具体还不知道,先逃命要紧,大家快跟我走。于是,一条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踏上了逃亡之途。
树神带着小动物东逃西躲,每到一个地方安居下来,不久人类又会把魔爪向它们伸来,无奈之下,树神只好向人类宣战,动物们一致投票赞成,于是,一场人类与动物的战争开始了。
经过一番苦战,动物们终于败下战来,不管怎样,它们终究没能逃过人类的化学武器。最后整个动物世界全部灭亡。动物们全都死了,人类的日子当然也不好过,可是他们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尝苦果。
我看见了一个庞大的机器,上面写着“长江8号”。“它是‘长江七号’的后代,它不是一部电视,是从古至今世界上最伟大的航天机器。”博士向我解释道。“你真了不起!”我说。说完后,我禁不住机器的诱惑走上了机器。博士嘱咐我一些注意事项后就发动了机器。我带着一颗好奇的心飞呀飞,飞到了月亮上。我看见了一棵巨大的桂树。哟,这不是吴刚吗?我明白了,这就是吴刚伐桂。这时,吴刚对我说:“你去月亮背面看看吧!”我听后喜出往外,便去了。我发现月亮背面有一个奇怪的门,我敲了敲门后,里面走出了一个奇怪的人。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明白他是外星人。那个人对我说:“欢迎你,外星朋友。”这时,我竟紧张得有点结巴地说:“你,你好。”我才发现,他们的衣服都没有接缝,真是“天衣无缝”呀!“你们的科技真发达,我们的衣服都有接缝,而你们的衣服没有接缝。”那个人告诉我说:“这是我们的宇航服,都是没有接缝的。”噢,我点了点头,明白了。突然我想起来,月亮是外星人的飞船吧?我们又相互交谈了一会儿,我问他们是怎样把月亮挖空的,他告诉我说:“我们先把月亮弄坏,使里面的尘土都倒出去,接着再往里面安些装置,然后再在外而安一个门,就大功告成了。”我想,哦,也许这就是月亮为何不让我们看背面的原因吧?这时,我突然听见有人说:“地球一号准备完毕。”我问他地球一号是什么,他对我解释说:“地球一号是一个储蓄魔力的.大魔炮,至今已储蓄完毕,正要向地球发出攻击呢。”我忙问:“打出去会怎样?”他回答:“足以让整个地球粉碎!”我一听忙阻止,对他说:“地球上虽然有坏人,可还是好人多呀,如果你们把地球上那么多好人打死了,那么,坏的不就是你们了吗?”他转念一想说:“也对呀。”于是就决定撤销了这次攻击,所以才有今天的一个有草、有木、有花、有动物、有人类、有爱……的这么一个大家族-----地球。
通过此事,我们不但没有成为敌人,反而成为了好朋友。我们还成立了地球宇宙友谊联合会了呢,地点就是月球。为此,我还得到了地月二球的诺贝尔友谊奖呢!
一切结束了,可我觉得这并没有结束,因为友谊的种子撒在了我们的心中,总有一天,它会发芽,开花,结出友谊的果实。我确信这一天并不会离我们太久,因为,我深深地记住了那位外星朋友的话,-------“欢迎你,外星朋友”。
这是最好的时代,群雄汇聚,英豪四起,无论是工程科技还是文学艺术,都在此有了里程碑式的突破。充斥苦难的四十年左右光阴里,民国大家们留下了太多值得称道的经典。然而当我们真正走近他们,看到辉煌,看到疮痍,也少不了喟叹一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细说民国大文人》记述评说了包括鲁迅、林语堂在内的七位文学大师的生平经历。我们能从中感受到林语堂的真挚淳厚,梁实秋的温润风趣,张恨水的才华横溢,鲁迅的执拗不羁,沈从文的浑朴淡然。在他们身上所呈现的是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是一群追求真知孜孜不倦的学问人,更是战争时期每一个爱国者的肖像。他们无不历经坎坷,满腹的报国壮志和经纶才气,无论出自高门或是生在蓬户,唯有对于文学的热爱是始终相同的。
在我们憧憬先辈们传奇的生命之余,还应从他们身上领悟一些额外的精神。书中大师们有的蔼然仁者,有的恣肆狷狂,有的温润似水,有的刚烈如火。其中我更为欣赏张恨水,小康出身,也没有什么留洋经历,从报纸杂志被领进文学殿堂。他会的似乎只是编故事而已,但其才华之出众却有目共睹。作为一位文品俱佳的高产作家,他曾经同时创作六部小说,共创作中长篇小说多达110余部。他能够“楼上口占打油诗”。他以一支笔养活了其数十人的大家庭。他的作品虽常常被讥为“鸳鸯蝴蝶派”,风靡程度却远令人咋舌,上至党派高位者,下至闾巷莽夫,无不有恨水先生的忠实书迷。
更可贵的是他不参与政治。回溯中国古代,出仕以考究文学为主,有文采的人多半能摘取一官半职,由此养成了中国文人爱指点江山的秉性。然而文学与政治又有多大关联呢?反而在其受贬之际,远离政治才更易出佳作。张恨水单纯把自己放在一个写书人的位置上,从不像其他一些作家,但凡有了个人影响力,就试图大谈时局,妄言政策,却又无切实可行之举,甚至过度追求西化,全不考虑是否符合国情。
他也没有时下文人好打笔仗的毛病。左联成立后,在泾渭分明的政治立场之下,几派文人于互嚼舌头的纸役中失了斯文,展露出可爱的凡人嘴脸,倒是颇具讽刺感。恨水先生几乎没什么文人通弊,却只在爱国上有些许特别的执拗。他的文学天赋实在叫人赞赏,老舍曾称他为“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作家”。
然而时隔数十年的今时今日,张恨水在年轻人中的知名度却不及老舍。原因大约有二:一来今天的年轻人们有了自己的文学偏好,已难接受先贤的种种佳作;二来又确实受了鸳鸯蝴蝶的掣肘。在为年轻人选取的名著书单上,现今的教育者们似乎是羞于将恨老的情情爱爱摆上台面,反而更好引取老舍的风趣正经了。就连《京华烟云》等享誉中外的通俗经典都堙没在当代言情小说的流行中,这种白话的普及甚至趋于退化的现状,恐怕是胡适当年不曾料及的。
我想说的是,中华文学之美瑰丽无匹,民国文学当称其中明珠一颗。在文学的传承中,我们不应再三将其简化,而更应深入其内涵。面对无涯学海,我们该想着如何畅游其中,而不是舀一碗喝过后,就敢说它是咸的。文学的甜当是隐匿在高处,在江海源头的某一座雪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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