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朋友问我:“无产阶级的故事你会写么?”我想了一想,说:“不会。要么只有阿妈她们的\'事,我稍微知道一点。”后来从别处打听到,原来阿妈不能算无产阶级。幸而我并没有改变作风的计划,否则要大为失望了。
文人讨论今后的写作路径,在我看来是不能想象的自由——仿佛有充分的选择的余地似的。当然,文苑是广大的,游客买了票进去,在九曲桥上拍了照,再一窝蜂去参观动物园,说走就走,的确可羡慕。但是我认为文人该是园里的一棵树,天生在那里的,根深蒂固,越往上长,眼界越宽,看得更远,要往别处发展,也未尝不可以,风吹了种子,播送到远方,另生出一棵树,可是那到底是很艰难的事。
初学写文章,我自以为历史小说也会写,普洛文学,新感觉派,以至于较通俗的“家庭伦理”,社会武侠,言情艳情,海阔天空,要怎样就怎样。越到后来越觉得拘束。譬如说现在我得到了两篇小说的材料,不但有了故事与人物的轮廓,连对白都齐备,可是背景在内地,所以我暂时不能写。到那里去一趟也没有用,那样的匆匆一瞥等于新闻记者的访问。最初印象也许是最强烈的一种。可是,外国人观光燕子窝,印象纵然深,我们也不能从这角度去描写燕子窝顾客的心理吧?
走马看花固然无用,即使去住两三个月,放眼搜集地方色彩,也无用,因为生活空气的浸润感染,往往是在有意无意中的,不能先有个存心。文人只须老老实实生活着,然后,如果他是个文人,他自然会把他想到的一切写出来。他写所能够写的,无所谓应当。
为什么常常要感到改变写作方向的需要呢?因为作者的手法常犯雷同的毛病,因此嫌重复。以不同的手法处理同样的题材既然办不到,只能以同样的手法适用于不同的题材上——然而这在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为经验上不可避免的限制。有几个人能够像高尔基像石挥那样到处流浪,哪一行都混过?其实这一切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吧?只要题材不太专门性,像恋爱结婚,生老病死,这一类颇为普遍的现象,都可以从无数各各不同的观点来写,一辈子也写不完。如果有一天说这样的题材已经没的可写了,那想必是作者本人没的可写了。即使找到了崭新的题材,照样的也能够写出滥调来。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同时我也实在不愿意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我也觉得是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所以在小说集重印的时候写了这样一段作为序。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传奇》里面新收进去的五篇,《留情》、《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桂花蒸阿小悲秋》,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增删。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只好不要了。
我不会做诗的,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自己很喜欢,又怕人家看了说“不知所云”;原想解释一下,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现在我把这篇《中国的日夜》放在这里当作跋,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余韵”,似乎还适当。
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牌,旁边坐着奶妈,抱着孩子,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可是栏杆外,很突兀地,有个比例不对的人形,像鬼魂出现似的,那是现代人,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如果这画面有使人感到不安的地方,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
放学回家,我看了看盘子,哟!一股臭气冲我鼻子钻,一问才知道,原来泡豆是不能放太多水的。经过这次教训,我这次只加了点水。不过黄豆和红豆已经把它们不合适的小衣服脱掉,长出大约有3毫米的芽。
今天回家,我在家门口看见了一只蜗牛,我高兴极了,就把它带了回家,饲养了起来。
在养他的时候,我发现蜗牛爬过的地方有一层粘液,还有蜗牛的触角只要一碰就会缩回去,如果蜗牛在没有水的暗处,蜗牛就会把头缩回去,而且只要把蜗牛放在水里,它的头也会缩回去,如果蜗牛碰到了什么东西,也会把头给缩进去,听老师说,这好像是生物应有的应激性。蜗牛受到刺激的时候,就会缩进壳里,他那柔软的身体,不一会儿,能看见的就所剩无几了。我还发现,蜗牛有两对触角,还有嘴巴,而且我敢肯定,他是有视觉的,因为他能看见食物,并且吃掉它。我的蜗牛在几天内竟然吃掉了好几片树叶,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我还不知道蜗牛这么能吃呢!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象蜗牛这种有生命的物体叫做生物,而像平常的椅子、凳子那些,没有生命的叫做非生物,而且我还发现,蜗牛爬行的速度很慢。
我们要保护动物,不能伤害动物,因为在生物里面少了那一种动物都不行,所以我们要保护动物,不能伤害动物。让我们为人和动物能够和平相处出一份力。
一年前回上海来,对于久违了的上海人的第一个印象是白与胖。在香港,广东人十有八九是黝黑瘦小的,印度人还要黑,马来人还要瘦。看惯了他们,上海人显得个个肥白如瓠,像一代乳粉的广告。
第二个印象是上海人之“通”。香港的大众文学可以用脍炙人口的公共汽车站牌“如要停车,乃可在此”为代表。上海就不然了。初到上海,我时常由心里惊叹出来:“到底是上海人!”我去买肥皂,听见一个小学徒向他的同伴解释:“喏,就是张勋的勋,功勋的勋,不是”薰风的薰。《新闻报》上登过一家百货公司的开幕广告,用并散并行的阳湖派体裁写出切实动人的文字,关于选择礼品不当的危险,结论是:“友情所系,讵不大哉!”似乎是讽刺,然而完全是真话,并没有夸大性。
上海人之“通”并不限于文理清顺,世故练达。到处我们可以找到真正的性灵文字。去年的小报上有一首打油诗,作者是谁我已经忘了,可是那首诗我永远忘不了。两个女伶请作者吃了饭,于是他就做诗了:“樽前相对两头牌,张女云姑一样佳。塞饱肚皮连赞道:难觅任使踏穿鞋!”多么可爱的,曲折的自我讽嘲!这里面有无可奈何,有容忍与放任——由疲乏而产生的放任,看不起人,也不大看得起自己,然而对于人与已依旧保留着亲切感。更明显地表示那种态度的有一副,是我在电车上看见的,用指甲在车窗的黑漆上刮出字来:“公婆有理,男女平权。”一向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由他们去吧!各有各的理。“男女平等”,闹了这些年,平等就平等吧!——又是由疲乏而起的放任。那种满脸油汗的笑,是标准中国幽默的特征。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
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关于“坏”,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一切的小说都离不了坏人。好人爱听坏人的故事,坏人可不爱听好人的故事。因此我写的故事里没有一个主角是个“完人”。只有一个女孩子可以说是合乎理想的,善良、慈悲、正大,但是,如果她不是长得美的话,只怕她有三分讨人厌。美虽美,也许读者们还是要向她叱道:“回到童话里去!”在《白雪公主》与《玻璃鞋》里,她有她的地盘。上海人不那么幼稚。我为上海人写了一本香港传奇,包括《泥香屑》、《一炉香》、《二炉香》、《茉莉香片》、《心经》、《琉璃瓦》、《封锁》、《倾城之恋》七篇。写它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到上海人,因为我是试着用上海人的观点来察看香港的。只有上海人能够懂得我的文不达意的地方。
我喜欢上海人,我希望上海人喜欢我的书。
最近,科学课要求我们观察小动物,我买了两只蜗牛,一大一小。大蜗牛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更像一个大海螺。小蜗牛还稍微像一点,两对触角,一对长、一对短,眼睛长在那对长触角上,壳圆圆的。
这几天,我就经常盯着蜗牛看。我发现蜗牛比较懒,特别是大蜗牛,经常会一动不动地趴在盒子里,也会倒挂在盒盖上,纹丝不动。有一次,我观察了大半个小时,那一只大蜗牛就是不肯动一动,我实在着急了,就放了两片菜叶子进去吸引它们。可它们就是不理我!小蜗牛的体壳很薄,身体徐徐动着,它的触角可以伸缩。用手轻轻摸一下,小蜗牛会马上缩到它的壳里。我目不转睛的观察着小蜗牛,看它是否吃我给它们准备的叶子,发现它们碰了一下叶子就离开了,我又生气又失望。过了一会儿,我又忍不住想看一下小蜗牛,我一看叶子少了一个大洞。不久,这几片白菜叶全被那两只蜗牛吃光了。
蜗牛通常是晚上出来活动,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它常常慢慢地爬到白菜叶子上,伸出触角轻轻地先尝一尝味道,再慢慢地开始美餐。
暑假的一天,雨过天晴。我和妈妈在小区里散步,沐浴后的小草香气溢人,令人心旷神怡。
我突然发现有许多小蜗牛正陆陆续续地爬到花坛上来,大概它们也来散步,闻闻小草的清香。它们背着自己的房子,慢腾腾地向前爬行,样子可爱极了!它们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条银线似的痕迹。我睁大眼睛好奇的问妈妈:“妈妈,蜗牛是害虫还是益虫?它们爬过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一条银线呢”?妈妈笑眯眯地歪着头回答道:“想知道答案吗?就自己去找吧”!
哼!自己找就自己找!我捉了三只蜗牛,先把它们放进一个既干净又漂亮的盒子里,然后往盒子里放上一片嫩青菜和米饭,它们都争先恐后地爬向青菜,咀嚼着。不一会儿就把青菜吃了个精光。米饭连闻也没去闻。我初步断定,蜗牛是害虫。
我又开始分析“蜗牛爬过的地方为什么有一条银线呢?我把蜗牛放在手里,它立刻抱头缩颈地钻进了它的家。我只好屏息凝视,过了一会儿,它惶恐不安地探出小脑袋侦察了一下,看看身边有没有敌人,才小心翼翼地把头伸了出来,我的手刚想去碰碰它,它又胆怯地把头缩了回去,我不胜其烦,一不小心它掉了下去,“啪”地一声,它的壳被摔破了,我用手去捡,一摸粘糊糊的,隐约还有几粒小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我到书上去查找。哦!原来那几粒小东西是它的脚啊!那条银线是蜗牛脚下的一种切腺体,叫足腺,会分泌粘液。这种粘液有滑润的作用,可以减少蜗牛足部与地面摩擦,帮助爬行。所以,凡是蜗牛爬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粘液,这种粘液干了,便成为一条闪闪发光的涎线。哦!原来是这样啊!书上还写道:蜗牛喜欢吃腐烂的植物,当它吃完后,会吃新鲜的植物和嫩叶,所以我可以断定蜗牛是害虫。
小朋友们,科学就在我们身边,只要你善于仔细观察,认真分析研究,你就是了不起的“小小科学家”。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句话教育我做什么事都要一心一意,不能三心二意。它让我常常想起。
记得那天晚上,我正在写作业,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阵歌声,我想起,爸爸正在楼下看电视。再一听,那不是我最喜欢的歌——《想象之中》嘛!于是我也跟着哼了起来。渐渐地,我手里的笔快了,不一会儿就把作业写完了。等到爸爸来检查我的作业时,一看我的作业写得乱七八糟的`,甚至作业里还有歌词,顿时火冒三丈。厉声说道:“你难道不懂‘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吗?你是做作业,还是听歌的呀?真是心不在焉,重做!”没办法,我只好再重新做一次。虽然我被爸爸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但我也明白了:学习要认真,只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才能专注学习。
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触动。在学习中,我也把爸爸的话记得牢牢的。有一次,老师不在教室,班里的“捣蛋鬼”也坐不住了。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而我没有随波逐流,又想我践行了这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于是,我就专心地写起了作业,写完后,,我又认真地看起了书,丝毫没被外界的嘈杂所干扰。等到老师来了,沸腾的班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可老师还是看见了一言也没发的我,还表扬了我。此刻,我又想起了那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是这句话指引我,让我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正是爸爸教育我的这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引导我让我受到了老师的表扬;让我做事不再三心二意;让我认真地对待每一件事……这简短而有意义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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