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太多的无用之物,糟粕之事,也许我们会创造出一种职业,去铲除这些无用与糟粕。殊不知,正是这些无用与糟粕,却能奏响另一番乐章。
在刚出生的那一刻,我们还静躺在母亲的脐肚中,包裹着羊水,拥抱着温暖。当羊水被神之指轻挑开的那一刹,我依稀看见外边的一丝光明,还有那隐约间传来的声音,很吵,涂满了激动。不知为何,心中涌出一股力量,亦或是一种本能——欲坠地。渐渐地,便有了执意,半是流汗,半是落泪,却不肯退让,不肯商量。终,坠地。
刚出生的我,大声抽泣,拼尽全力去呼吸这个世界的第一口空气:无味,却带着丝缕的芬芳。回望床上的母亲,靓丽的黑发被汗水弄得凌乱,满脸的苦涩甘甜不知被汗,还是泪所模糊。她身下的白色床单,开满了点点腥红,似在静默地祈祷,而褶皱的本身,让白色的床单俨然成了一块布,一块破布。
在里,在外,我和母亲,呼吸着同一口空气,同在流汗,同在落泪,闯出了这道鬼门关。
那一刻,有那么一种痛,让全身骨头位移的疼痛。而今的剖腹产却为一部分人免除了这超越生命的疼痛,这无用的疼痛。我们追求着结果,渴望着肚中的孩儿坠地。但,那终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坠地。我们在追求有用的结果,有用的出生,有用的坠地,有用的婴儿,可忘了,都忘了——还有一种无用,那是让人恐惧的疼痛,以及婴儿那声无用,甚至低微的哭啼。
无用的疼痛,却是经历一个灵魂的洗礼。每一位接受过此疼痛的母亲,都是战场上的一位勇士,任身后的伤痕仍在滴血,依旧还坚守在前线。无用的哭啼,那是对生命最真切的呐喊,没有高音,却拼尽了一个婴儿的全力,将无用的音符,唱响了无用的最强音。
我看着在手术室黄色灯光照耀下的母亲,她像拂晓的英雄,在晨曦中向我微笑。我愿用我的哭声,为她奏一曲静谧与美好。
听啊,那无用的歌,唱得多美,让人心碎。我愿做一位去糟粕,除无用的作曲家,把每一件无用之事,换作一枚音符,谱写无用之歌,让所有人知道:无用有声。
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想做一个有用的人比无用的人好。可是,我今天听了储老师的课,却改变了看法。
在上课时,储老师讲了许许多多的故事来帮助我们来理解。
其中有一个故事是:庄子带着弟子上山去砍柴。有的树木笔直地听着,而有的树木却弯弯曲曲的他们总是先砍直的树木,弯曲的树木却安然无样。口渴的时候就喝点泉水,甘甜的泉很快就干枯了,苦的泉水却剩下了好多。庄子带着弟子下山了,来到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家里做客。老爷爷家里有两只白鹅,想要***一只来吃。一只会叫的,一只不会叫的***哪一只好呢?当然是***不会叫的,会叫的还可以用来叫鸣。
还有一个故事是:有一个人种了一片葫芦。他非常勤快,每天都帮着他们浇水、施肥。过不了多久就长出了一个有小船那么大的葫芦。小葫芦可以劈成两半当瓢,那大葫芦就算它大,也没有什么用处,要的有什么用呢。
上了这堂课,让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有用与无用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有时候做“有用”的人好。有时候做“无用”的人好。这真是让我受益无穷啊!
九岁那年,沾沾自喜的我怀着家长的希望、老师的期望参加了校书法比赛,结果却和我预料的差之千里,我,灰心了,我悻悻回到家,可当抚摸着那块“天道酬勤”的牌匾我下定了决心:要在书法之路走下去,于是,我每天苦苦练习着,揣摩着……
《水浒》中的“智多星”,名唤吴用,谐音即无用。我总是隐隐地感到其中淡淡的戏谑感,再一想,却又想到另一种意味:无用并非无用。只是看待无用的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已。
中华汉字,千变万化,总搅得人有些眼花。但那又何妨?它若是真的无用,又怎会有上千年的的历史,从古代流传至今呢?若不是拉丁字母的传入,与其相比较,又怎会显出其繁杂妙趣?然而,中华汉字,大宇包举,磅礴雄浑,又怎输于拉丁字母的“小蝌蚪”?又怎会无用?
电脑的普及带来的是对手书写世界的摧残,越来越多的人打字速度越来越快,手写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提笔即忘字。因此,有人说“生僻字”无用,有人说“手写字”无用。吾用“无用”,撰文驳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千百年前的《诗经》中多是这类诗。而“蒹葭”或许就算是一类生僻字了吧。所谓“蒹葭”,即是芦苇。很多人宁愿写“芦苇”二字,也不会写“蒹葭”二字。这就是“无用”?这就是“生僻字”?只是没有人去用罢了,“无用”只是无人用。
“一语成谶”,或许许多人见过多次,却永远只记得“一语成X”,而且往往只知其中的不祥,不知完整的含义。这样一个连读音、意思都不清楚的词,又有几个人会用、敢用?与其写“一语成谶”,不如写“一句话预见了未来的不祥的事”。所谓“无用”,大概只是无人敢用吧。
很多诗词歌赋中的词,在岁月中淘洗、沉淀,又被打字的泥石流掩埋。饕餮、貔貅这些上古神兽的名字也不例外。该拿什么去拯救这些“无用”的生僻字?
我不知道。生僻字或许无用,但它们若被放进诗词歌赋文章当中,又怎不会熠熠生辉?朗朗上口的中华汉字,在历史滚滚风尘的淘洗后,留下的是漫漫满满的精华!现代的人们追求的是快节奏、高效率、语言直白精准简练,或许这是源头吧。在文章中写“蒹葭”,别人只以为是为了增加古典气息,不懂者半天才知蒹葭即芦苇还可能嫌作者卖弄——他们早已忘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些粗犷中带有细腻的、藏于汉字中对自然万物的赞美吧。
所谓“无用”的生僻字,并非无用,只是片面之词罢了。而吾所述,也仅是一己之词,只见汉字并非无用耳。
一个人,如果可以开发自己的潜力,那他就是一个有用的人,人们的潜力不是自己的喜好。认为自己天生喜好的东西是自己的潜力,但是往往相反。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两个人,想成就一番大事业,一个人想当翻译,另一个人想做一名作家,想当翻译的人学英语学了后句忘前句,决定练气功。而想当作家的人,开始也失败了,但他坚持不懈,努力写作。第一个人练气功没有成功,他又练习着写电影剧本。第二个人终于在市报上发表了自己的一篇短篇小说,但还稍欠火候,他便继续努力写文章。第一个人给导演寄去的电影剧本都碰了壁,一位导演在给他回信的时候写道:“你的字写得很漂亮。”他便马上开始练字。这时,想当作家的那个人,已经在省报上发表了几篇豆腐块文章。五年后,想当作家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成功,而就在这时,第二个人却成功了,他开发了自己的潜力,成了有用的人。其实,我们都是一座宝藏,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开发它……
“老子”曾经说过这样的道理:“有用和无用都是并存的,要是无用的没有了,那还要有用的这个词来干什么。”你不要小看无用,比如说,你站在一块土地上,只有你脚下的土地对你来说是有用的,因为站着只需要自己脚下的`一片土地,可如果把其他的土地都挖掉,你会怎么样呢?
有用可以是无用,无用也可以是有用。
一次,“老子”出门游学,碰到一个收葫芦的农民,愁眉苦脸的,“老子”一看,他的葫芦又大又好,问:“老伯,你的葫芦这么好,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呢?”“唉,葫芦大了,就不结实了,水一装满,就会撑爆,装不了水,怎么卖?”这时,这堆葫芦一些人就会认为它们没有用了,但是这只是他们的无用之处。“虽然这些葫芦装不成水,但是你把他们绑起来,就成了一只船……”把它们绑起来,成了一只船,这就是它们的潜力,也就是有用之处……
不要认为自己是无用的,因为,既然无用可以是有用,有用可以是无用,倒不如开发自己的潜力,做一个对人民、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曾在网上看过一个很让我激动的视频:十几个人在一款名为“我的世界”的游戏里用各式各样的小方块搭出了整整一个丽江古城。
我很激动地将这个视频分享给我一个好友。他问:“做这个他们花了多久?”我查了一下资料回答道:“不休不眠的三个月吧。”很久,他才憋出一句:“可是这个有什么用呢?”
我愣住了,想了很久,才发现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用。还原度再高的古城,也只是存在于那个虚拟世界。我莫名有点难过,为他们付出的不值。
可是,在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有用的呢?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是身外之物的又岂止是钱财?
钱财是无用的,不过多添铜臭;学问是无用的,文盲也能照活;爱情是无用的,一个人也是潇洒;甚至家庭,也是无用的,不过徒增负担。
看完了《瓦尔登湖》,方明白人所生存的最基本条件,不过四个简单潦草的大字“保持体温”,除此之外,全是奢侈与无用。
原来我们所毕生追求的,不过是一堆废物。
就连我们本身,也是无用的。地球少了谁,都是照样转。谁会在意这世上少了那么几个政治家或者别的什么?即便是所有的人类都消失了,太阳照常升起,鸟儿依然在叫,花儿依然在笑。
佛曰:“四大皆空。”
奈何我不信佛。对我而言,色便是色,空便是空。红颜即便最后逃不过白骨,我也要抓紧时间好好欣赏那销魂蚀骨的好皮囊。
世间万物大多无用,可这万物又怎是能用简单的有用无用来区别的?我喜欢这世界,即便它无用,我也贪恋它。我讨厌癞蛤蟆,即便它有用,我也避之不及。那辛辛苦苦搭建出来的古城模型,只要赢得同样爱它的几个人的欢呼,也值了。
管它什么黑白是非有用无用,喜欢便够了。
那些斤斤计较有用无用的人,大多是惶恐不安的人。焦虑地活在世上,哀叹着流年易逝,往事随风,不懂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的道理。渴望做“有用”的事来证明自己的价值,却不知这世界大多事物,连他自己,都是无用的。
无用之人,无用之物,因为喜欢,所以彼此才有了价值。此乃无用之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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