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人,他们都是书迷,为了看一本书居然连吃午饭都给忘了。
这天中午,一家三口人正要开始吃饭,妈妈把饭菜端上餐桌,爸爸没忍住,开始伸手去抓一个鸡腿,妈妈抓住了爸爸的手说:“饭很热不能吃,而且你还没有洗手呢,去洗手,把儿子叫来吃饭。”爸爸心里想:好饿啊!爸爸便大步流星跑去叫儿子了,推开门一看,儿子正在看一本书。爸爸便使用他的“狮子吼”叫儿子吃饭,可是儿子似乎没有听到,只是还在有节奏地摆着腿,嘴里时不时还说:“这个楼房盖得好高好大啊!”爸爸又去抓儿子的手,儿子吓了一大跳,一看,原来是爸爸,爸爸说:“快去洗手,去吃饭。”儿子很不情愿地去了。
爸爸想看一看是什么书让从不喜欢看书的儿子看得如此着迷。爸爸弯下腰一看,是建筑类的啊!正好和我的工作有关呢,让我来好好地研究一下这一本书吧!看着看着……爸爸也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了。儿子洗好了手,以为爸爸应该去吃了,到了餐桌一看,许多都是自己爱吃的菜,高兴极了,还冒着烟呢,现在吃刚刚好。过了一会儿,儿子和妈妈一直不见爸爸来吃,瞬间开口道:“我们先吃吗?”儿子又想了想:是先喝汤呢,还是先吃菜呢?儿子决定好了,先吃一个鸡腿。儿子刚要去夹那个鸡腿,妈妈又开口道:“去找你爸爸吧!你爸早就饿了。”儿子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心里面却窃喜着:又可以看我的书了。
儿子刚到自己的房间里,就看到了爸爸正趴在地上看着那一本书,而儿子并没有叫爸爸,而是和爸爸肩并着肩地看了起来,时不时还讨论一下。
妈妈在这里等了半天,见还没有人来,就跑去叫他们两个。到了儿子的房间一看,父子俩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而妈妈也好奇地弯下腰去看这一本书。
瞧!这可真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啊!竟把他们的午饭给耽误了。
——题记
早上,利江睁开朦胧的睡眼,他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可是他记不真切了,只依稀记得梦里是彩色的。望了望昏昏暗暗的房间,他觉得少了些什么。
妈妈戴上苍白色的口罩对利江说了句“不要乱跑出去。”便拿着挎包,皱皱眉头走进了烟尘滚滚的世界。利江的目光透过窗,模模糊糊看到川流不息的大马路,还有建筑物隐隐约约的轮廓,还有灰白色山冈般厚的云,还有什么呢。利江踮起脚尖,睁大眼睛,想看得更清晰些,可不知是窗太久没擦,还是云太多,他除了这些就再也没看见别的了。
利江觉得好可惜,他多想跑出去看个够,要知道妈妈很少让他出去呢。他还没看过古画上的山水,没看过高耸入云的苍天大树,哗啦啦的小溪,......他有“十万个没看过”,一幅幅画面浮现在他脑海引着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没错,他决定偷偷跑出去瞧瞧,这主意想想都令他感到无比开心,听奶奶说世界很美呢,他傻傻地笑了。
利江站在大街上眼前一片模糊,好像在迷雾重重中,他自言自语:“我怎么近视了?”
“咳咳,不,那是雾霾啊,孩子。”苍老的声音在他响起。一位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走近,又慢慢的将口罩摘下,给利江戴上。
“孩子,回家去吧,这里很脏会生病的。”老人话音刚落开始不停的咳嗽,脸色更苍白了。
“不要,我要好好看这地方,这里不是那样的。”利江倔强的说着,把口罩换给老人,跑了,奶奶可说过世界很美,这里怎么会脏呢,老人的身影愈来愈远,模糊,然后隐没在灰白的雾霾中。一路上利江撞了不少人,他抬头看见大人们白色的口罩,白色的脸,紧皱的\'黑色眉头,还有黑头发,他觉得大人们少了些什么。
“哗啦啦......”他听见圣神流水声音,奶奶说过水里会有各种各样的鱼,水两岸会有鲜艳的红花绽放,红花边有青草,草附近有绿树,树的枝头上有会飞翔的鸟......利江心里燃起无限向往,心扑通扑通的跳,像怀里揣了个小兔子再跳迪斯科,但在他停下脚步瞬间,他失望了,那里只有黑黑的污水排出,那哗啦啦的水声变得邪恶,一旁工厂烟囱冒出滚滚黑烟,像恶魔的样子,他闻到臭哄哄的垃圾味道。此时,利江仿佛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那是他的幻想破碎了,就像玻璃那样——“哐啷”的,没了。
在白茫茫,灰暗暗的世界里,利江眼眶里溢出泪水,一步两步慢吞吞走回家,他回忆着看到的一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到底少了些什么呢?
利江站在家门口不停的抽泣,还夹带着咳嗽“原来奶奶是骗人的,呜呜。”之后他眼前一片黑,隐隐听见妈妈担心的声音“怎么昏了?”
利江又做梦了,梦见火红的太阳,青色的小草,鲜红的花,绿色的大树,对了还有纯洁的蓝色天空......他梦见了好多好多五颜六色的事物,还听见了水声,笑声,鸟声......梦里他突然想起昨晚他也做了同一个梦呢,梦里他傻傻地笑了,像绽开的花。
他醒了,又看见了黑的,白的,灰的世界,好像陈旧的黑白电影,单调压抑,没有阳光。
他忽想起奶奶的话“世界很美丽。”那不是骗人的,只是他忘了奶奶说的另两个字“曾经”,是的“曾经,世界很美丽。”奶奶是这样感慨地说。
利江还知道到底少了什么,是色彩,它被埋没在灰霾的世界;是笑声,它被隐藏在口罩下;是生机,死在了黑色的烟尘中......他像大人那样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奈他活在这单调失色的世界中。
有些东西少了,你看不到它了......
你们知道吗?世上竟有一本能让人为了它不吃饭的书,就让我来介绍这个故事吧!
一天中午,妈妈把一碗香气扑鼻的\'饭菜端到了饭桌上,突然爸爸被这香气吸引了过来,妈妈说:“儿子怎么还不来,你快去叫他,不然饭菜都凉了。”爸爸只好答应。
爸爸走到了儿子的房间,敲了敲门,听没人回应,爸爸担心儿子出了什么事,使劲推开了门。看见了儿子竟趴在地上,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书,儿子的腿还一直摆动着。爸爸走了进去,大声地讲:“别看了,小书迷,快去吃饭。”儿子被声音惊醒,一下回过神来说:“怎么了?”爸爸说:“快去吃饭。”儿子垂头丧气地出去了。
爸爸正要去吃饭,忽然又想:儿子一般不喜欢看书呀?今天怎么会看书这么入迷?竟看得都忘了吃饭呢?爸爸弯着腰看着那本书,爸爸瞪大眼睛,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也像儿子一样情不自禁趴在地上看起来。
儿子到了饭桌前,妈妈问:“你爸爸呢?他不是去叫你了吗?怎么不见了,儿子,你快去找找去。真搞不懂你们爷俩。”妈妈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儿子走到了房间,看见了爸爸也在看那本书,于是儿子又趴在地上和爸爸一起看了起来,此时肚子也在不停地咕咕叫着,但仍阻挡不了他们看书。
过了一会儿,妈妈等得没有耐心了,怒气冲冲地向儿子房间走去,打开门,看见儿子和爸爸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很是纳闷。于是低头也看了看这本书,最后妈妈也被这书吸引了。
过了一会儿,一家三口肚子又都叫了起来,才知道还没吃饭呢!这可真是一本引人入胜的书呀!竟能让人为了它忘记吃饭。
这世界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罗丹
一堆本来可以造就成不朽的艺术品的树根,被木匠认为“没用”而抛弃了。木匠上山,选的是“可用”之材,要么作柱,要么作栋,再不当用,也要作椽。这堆奇形怪状的树根做得了这些吗?做不了。难怪木匠要叹息“没用”而离它们远去。
作为木匠,他衡量木头是否有用的标准就是“实用”。其实,只要我们把视野稍微扩大一些,便可发现,像木匠这样用“实用”的眼光来看待事物的人还不在少数。找对象首先看他(她家是否有钱,评判学生首先看他的分数多少,结交朋友首先看他(她是否有利用价值……市场经济体制在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也使人们形成了急功近利的实用主义观念。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承认人要生存,首先要解决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讲究一点实用,追求一点功利,本也无可厚非。但我们的目光不能只盯在“实用”和“功利”上。人为万物之灵,理应有除物欲之外的更高层次的追求。除了“实用”的眼光外,我们还要有审美的眼光。
用审美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可以发现许多美的东西,可以造就许多可造之才。根雕艺术家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树根身上的美,把它们雕刻成了非常有价值的艺术品;钟子期用审美的耳朵听出了俞伯牙演奏的乐曲中的美,两人成了“高山流水”的知音;蔡元培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行伍出身的沈从文文才的美,使沈从文成了北大著名的教授。
一堆树根在根雕艺术家的手里成了有价值的艺术品,一匹平常的马在伯乐眼里成了千里马,一块石头在天文学家眼里成了陨石,这一切都因为发现者用的是“审美”的眼光,而不是世俗的“实用”的眼光。
给我,给我一双审美的“慧眼”吧!为了奇形怪状的树根不被抛弃,为了千里马不“骈死于奴隶人之手”,为了这世界上的美不再被埋没。
母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紧闭,嘴唇乌紫,她中风的脑子迷迷糊糊的,已经3天了。前两天,母亲的床前是没有人的,而今天,她的3个子女破天荒地都到齐了。老大一脸横肉,倚着床,盯着母亲,眼里有一种攫取的光。小弟小妹各有心事,又仿佛等待着什么。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声音叫道:“3号床,准备记忆移植。”护士的话音刚落,3个人几乎同时一跃而起。
他们3个人将同时移入母亲的记忆,原因很简单,眼看着母亲快不行了,他们私下开始讨论分遗产的问题。但由于母亲突然中风,什么话也没留下,加上3个人以前从未照顾过母亲,对母亲有多少财产谁也不知道底细。
“记忆移植进入程序。”随着医生的话,3个人立即在大脑里开始了搜寻:……一间阴暗的小屋,潮湿,肮脏……沾满油渍的锅台,落灰的橱顶……这不是母亲的 家吗?这样陌生,却又熟悉。老大心想,当自己含冤入狱时,是母亲四处奔走,解救了他;又是在这间屋里,他休养了一年,然后自己找了媚子当老婆。媚子逼着他 抢占了母亲的堂屋,把母亲赶进了这间破房。从此,自己就再没有踏进这破屋门槛。
小妹开始了“回忆”:……腹部的痉挛,巨痛袭来,生下一个血糊糊的孩子。这孩子的双眼被血糊了个严实,睁不开。有人低下头,在孩子眼上一口一口地吮,吮了七七四十九天,血淤散尽后是一双明亮的眼睛……这不是我 吗?妈说过我小时候眼睛睁不开,原来是这样。小妹的心一阵抽搐,正是这双眼睛,给了母亲多少白眼。
小弟脑海中闪出这样一幅图景:在自己家里,媳妇在大桌上吃得有滋有味,母亲却在门边的一张小凳上,手里拿着一个洋铁碗。媳妇不时用刀子般的眼光剜着母亲……这大约是去年冬天,母亲来自己家住 的那些日了。我忙得不着家,原来小蓓是这样对待母亲,难怪有一天回家看见母亲在擦眼睛,我问她,她还说没什么。
3个人都在“记忆”中泪眼模糊。他们都“回忆”到了一个大包裹,土里土气的没见过。他们怀着沉重的心情打开老屋的门,找到那个包裹,令他们大吃一惊的是,包裹是一双双崭新的保暖鞋,大大小小的,红红蓝蓝的。他们用哽咽的声音数着:“一双、两双、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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