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严厉的父亲,但他很爱我、很关心我。
现回想起父亲对我的严厉我确实是有点害怕。记得每次我在写作业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的将头从高往下跌,一旦被父亲看见了他就会一声不响地将我的头按在桌子上,当时我的眼睛马上红了而且眼泪很快就湿润了整个眼眶慢慢的掉下来了。那时我是多么的恨父亲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他就不知道我是那么的痛吗?而且我还是他的女儿,他不应该这样来对我的呀?当我在伤心流泪的把作业做完后,父亲就叫我去他跟前跟我说道:“女儿,你的头还疼不疼(刚刚把你的头按在桌子上的时候)?父亲也不想的',每次看到你在写作业的时候你的头就会情不自禁的往下沉,我一看到就来火了,父亲已经三番四次的提醒你,而你却一点都不自觉,我才这样做的,父亲现在跟你说对不起,你可不要怪父亲喔,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不想你从小就开始载眼镜,你说那是多么的难看而且长时间戴眼镜眼睛会变形的你知道吗?”后来父亲还跟我讲了很多的道理,耐心地教育我。而且父亲还跟我说道:“按在你的头上痛在我的心上。”你明白吗?当时我看到父亲那副既严厉而又滋祥的面孔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从这件事来看就可以看得出父亲不但对我严厉而且还深深的爱护着我。可我那时却不知道父亲是那么的用心良苦,心里还很恨他呢!俗话说得对:“骂是疼,打是爱”。尽管父亲对我有多么的严厉,他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如果他不是为了我好又何必浪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我的身上呢?他根本可以当作视而不见,让我想干嘛就干嘛去好了。
别看我父亲平时对我那么的严厉,但是他的另一面却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大男孩”喔,当闲下来的时候父亲就会带我去打羽毛球,陪我去游泳等等的运动。
他玩起来可真好玩的喔!
所以到现在我都觉得很惭愧,不知道原来父亲对我那么的好,更不理解他的用意,我想在这里跟父亲说声:“父亲,对不起,请您原谅我的不懂事,您辛苦了。”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的妈妈戴着眼镜,个子不算高,有的时候我不认真地做完作业就出去玩,妈妈的脸就“由晴转阴”。我得连忙跑回家重做作业。
有一次我做完作业就开始看电视。妈妈说:“你做完作业了吗?”我说:“做完了。”妈妈说:“你给我拿出来,我检查检查。”我就拿出了作业,妈妈就在那检查我做的作业,妈妈看了一会儿,气地怒发冲冠,就给我撕了作业,大声喊道:“这么粗心,重做!”我就“打雷下雨”开了。妈妈看见了,还是让我重做。我又写了一遍,做完了,妈妈看了看,微笑着对我说:“第二次写的又认真,又没出错,要继续努力。”我高兴起来啦!妈妈看了看时钟,温柔的对我说:“九点了,你应该睡觉了。”我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书包,洗了洗,睡觉了。
这就是又严厉又爱我的好妈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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