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我,偷偷喜欢着你,小心谨慎,生怕让人发现。可最终,家里人都晓得了,就连小小的外甥女都知道,那个前面村子里,住着我的婆婆。一次去你村赶集回来,竟然告诉我看到我婆婆了,那时我才十几岁啊!是啊,就因为喜欢着你,所以也喜欢着你的家人,真的真的好单纯啊!就是你去别的同学家,只要告诉***妈,是去我家的,那么妈妈也不会说什么。自己晓得了,还暗自高兴,觉得被妈妈认可了,不觉得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麻烦。
记得那年初春,迎春花刚刚绽放,不知那家调皮的孩子折了好多枝柯,洒下一路。放学后的我和你,骑着单车急驰而过。那些娇嫩的'花瓣被碾进土里,我们看不到她泪流两腮,心在淌着血。夕阳将要坠入西山,天边那一片红彤彤的云朵,好似你我涨红的脸庞。那一天,我们错过了回家的路,忘记了在门前等待的父母,还有即将面临的考学。我们不停的说着笑着,背着将要落山的太阳,在那条柏油路上不停的前进着。你讲你考上大学还要读研究生。我说还有硕士、博士。我还说我要考厨师,你笑我会成大胖子。我笑你就是吃龙肝也是瘦猴一个。那一刻,如今想起来还是那么甜蜜。如果,如果这是我们彼此之间的甜蜜,竟是唯一的一次和儿时一样,无话不说。
多少年过去了,那一路的迎春花,那将要落山的太阳,不时出现在我的梦中。只是,你我不再相逢。不再重逢的你我,失落在少年,我们再也找不回往昔的情意。年过四十的我和你,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不再憧憬着再次的相遇。只是、只是从妈妈家出来,走在这个本应我熟悉的如今却陌生的城市,我好想大哭一场。为了我挥霍掉的那些青春,和那不懂得珍惜的年少时光。多少年我你不再相见了,年轻的我总是那么自信,以为只要我想见你,哪怕你在天涯或是海角,我一定会找到你。而今时光飞逝,哪怕是一个电话,一通短信,我都怕会惊扰了沉静的你。托儿带女的我们不再青春飞扬,那逐渐斑白的头发掩盖了我们的心事。
喜欢你,我卑微到土里,却没有开出一朵花来。当我把自己放逐在天涯,我就晓得我的天空再也不会出现你。我把你藏在心底,直到我的心沉重的放不下任何人,我也不会再去扰乱彼此的人生。既然我们早已错开,那些枯萎的花儿也已错过它们的季节,我们不要再特意去相聚!见或是不见,念或是不念,已不再重要。偶尔想起一个人,一件事,让自己还会感动,就足够了...
每一座城市都接纳许多的“异乡人”,因为工作求职的原因来到陌生的城市,他们用很长一段时间去寻找归属感,即使结婚、生子、朋友无数,总感觉远方那个装着孩童记忆的地方才是家,故乡就像是母亲的子宫,踏实而温暖。
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这样一个人,离开家乡在大城市闯荡,小有成就,城市里上百平的房子,安放不下异乡人的灵魂,人的生命很短且珍贵,只属于自己,不能把有限的生命荒废在自己不愿意做的人和事上,于是选择离开。他带着妻子跟孩子回到家乡,盖了一处宅子,远离城市的喧闹,保持内心宁静。
年轻时候的经历太多也不是坏事,黄山归来不看岳,因为该见的都见过了,***也释放了,此时的内心才真正平静下来,守着几颗树一样可以过一辈子,让它们成为永远的知己。山色那么美,看一整天也不会厌倦,人的生命可以在与自然的互动中得到滋养。但是很多人缺乏这种能力,只能通过各种***的实现让自己得到满足。
人的心灵,有时候躁动得一刻都离不开外景和事物,需索各种新闻、娱乐、信息、声色、并被这些控制,而唯有精神才能让人充实。
这些想法,我们大多数人都会有,却不曾有那决意和潇洒,家成了回不去的远方。
这篇故事的主人公叫桑济嘉措,二十四岁,在拉卜楞寺学习的藏族僧人。
12岁出家之后不需要家里的经济支持,在寺院做汉语翻译,学英语、梵文、画画等。他在微博上记录自己在寺院里的生活:看书、喝茶、游玩、写作……活得像个热爱生活的诗人,生活简单而丰富,与我们想像中那些在寺院里苦读经文,饱经风霜的修行人不同,他保持佛心,在简单的生活中明辨立场,将思想变成语言,变成行动,在行动中修成大道。
在成都,他尝试穿着僧衣去酒吧,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出现在那里,就像凡高不应该出现的梦露旁边,一些人打量和围观他,也有直接过来问他在干什么?但有什么不能呢?只是换了一种可能性。
真正的不和谐,不是“我”出现在那里,而是“我”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不和谐。这说明,他们本身是不和谐的,人们怀疑的不是事情的结果,而是这件事情为什么这样发生,佛法就是让人超越自我,不要局限自己的内心,所有人都可以成佛,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佛心,这是潜在的创造力和能力。
他追求简单的生活,修行、学习和充实自己,用僧人纯净的胸怀接受与拥抱生活,他説这就是他的决心——不活在局限里,对自在的决心,供奉信仰的决心
雨还在下着,坐在教室的我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唉,雨还在下放学怎么回家呢”,我忍不住抱怨。看来只能接受雨的洗礼喽。
终于放学了,随着同学们的一声声抱怨,我冲进了雨里。走到学校门口远远地望见了一个熟悉而又焦急的背影。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妈妈冒着雨来给我送伞,我走上前说:“妈你怎么来了”,“下雨了,不是怕你淋到雨吗”妈妈回答我说,“又不是多大的雨,能有多大的事”我抱怨道;“那也不行,如果感冒了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妈妈一边说一边递给我伞。我无奈的接过伞。跟着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身边一个个没有伞的学生在雨中急速地走着,突然觉得我好幸福,妈妈对我这样的好,是多么的爱我。
可惜,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对于妈妈对我的爱,我竟没有一句话对妈妈说。晚上,躺在床上,温度因下雨而下降,我纵使盖着被子但还是蜷缩起来,保留着那一丝丝的温度。早上醒来,身上又多了一条被子,我想肯定是半夜妈妈怕我受凉又给我加的吧。妈妈听到我起床的动静有提醒我说:“外面冷,多穿件衣服吧,小心冻着感冒了。”我轻声应着便出了门。
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后回到家,总有厨房的灯为我亮着,锅里总有为我准备的饭。听到我回来了,妈妈总会在窗口提醒我说:“锅里有饭,凉的话你再热热”。每每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总有许多莫名的感动和无限的感慨。
妈妈对我的爱就像阳光普照的大地,温暖人心,又似春天滋润万物的甘露,浇灌心田。
我一直有句话想对妈妈说,“妈妈,其实我也爱你”。
民间有俗语“好酒还需等,好饭不怕晚”,说的就是时令对于食物的作用。的确,窖藏数十年的美酒,每一口都能品出醇香、甘咧,上等的食材在最合适的季节出现在餐桌上,才能成为美味佳肴,这就是作者诠释的观点,无论任何事,仅仅存在一个最好的节点。他的私人餐厅只有愿意等的人才会成为堂上客,等待就是教会你,做事情的急功近利到最后反而一事无成。
现代高科技让大家享受到了“快”的便捷,以至于那些不应该快的,也变得快起来。其实中国传统文化向来提倡的就是“慢”,我们写字、绘画、做任何手艺,水平的`见长都是在“慢”中精进的。社会需要效率,但也不能因此失去神韵,很多人不是真正踏踏实实的做事,理解“慢”的内涵,也就渐渐丢失了传统。这个世界很多事情都是相通的,掌握格局,就会产生一个形态,一个意识,格局里包罗万象。
就连看似平常的做菜也一样,讲究尺度、搭配、菜量、火候和比例关系,中国文化厉害之处就是条条大路通罗马,日常生活也可以是大道,用理性去处理问题,平等交往,真实、平和、不做作、顺其自然,才能体验沉淀下来的自我。
叶名佩先生,八十四岁高龄的古琴师。童年时经历坎坷,却从未放弃对艺术的追求,专心练琴,即便身体不好,也愿意将自己全身技艺倾囊而授。古琴是清净的乐器,叶老师的心很安静,少言害寡语,她的生活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简单而真实。她説:“在过去的年代,即便有战争和动乱,艺术氛围仍离人的生活比较近。学乐器或是学画画,从事跟艺术有关的事情,比较平常。很多人会这么想,也会一直坚持做。”
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艺术的表达变的不那么纯粹,变成了一种手段或是附属。很多人失去初心,追名逐利,行为上感觉不到什么失衡,但心是躁动不安的。而叶先生的一生都在流离辗转中和艺术朴素守望,唯独一张古琴长伴一生,人的心可以做到平稳从容,大抵是有怎么样的心,才能有怎么样的音。叶老师的琴声虚静简淡,清微淡远,在琴声的余音中,试图触及到的,不过是自己的心。
也许是因为长期而专注地做一件事情,并且充分享受和尊重这件事情。某种程度上説,他们因为热爱自己所做的事情,保留了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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