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春天的季节,爸爸开着汽车到了奶奶家,看了看那里的景色,简直像一片绿色的海洋,稻田里有许多好吃的菜,弯弯的黄瓜已经到天上当月亮了,白菜已经减肥了,不比南瓜胖了,但它刚起来的头发很乱,青辣椒生病了,整个身体都是青色的,花菜是个爆炸头,没人和它交朋友,可是在人们的眼里,花菜是最好吃的……
我看着菜就想吃了,可是还没煮吧,忽然我看见远处有一个绿色头发的'小姑娘,我赶紧往那里跑去,一看,原来是一棵碧绿色的柳树站在那儿,可我怎么看都是一个姑娘,因为她的辫子让我感到很迷人,再看看下面的木头,一圈圈的年迈,像衣服似的花纹。
高山上,长着很多很多的嫩草,绿树不知有多少,“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好啊!
这就是我的家乡风景,美丽极了,青菜遍地,柳树长成了一个活泼机灵的绿色小姑娘,高山一个比一个高,蓝蓝的天空照在绿色的海洋之中,多么像一幅正在舞动的画啊!
一幅美丽的画面已经显示完了,你们的家乡有多美丽?来说说吧!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蓝蓝的天空上,薄纱似的白云缓缓地飘浮着。一群大雁掠过龙潭公园,向南方飞去。
站在龙潭公园的山上向下望,只见那一排排银杏树,一片片扇形的树叶像镀上了一层金。枫树的叶子火红火红的,那么耀眼,那么灿烂。柿子树上挂满了果实,橙红鲜亮,像一盏盏金黄色的小灯笼。苍松翠柏的旁边是那些不知名的.小果树,枝头上吊着圆圆的、红红的小果实,像珊瑚珠,像玛瑙串,十分惹人喜爱。一阵秋风吹过,树叶像一群翩翩起舞的彩蝶,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脚踩在上面软软的,松松的,像踩在地毯上似的。草儿虽然枯黄了,但是更加蓬松柔软。
湖水碧绿碧绿的,几片黄色的树叶落在湖面上就像一只只帆船。人们穿上了五颜六色的秋装,在湖面上划船,老爷爷老奶奶们在公园里散步,坐在石头凳子上聊天。
漫步在秋天的龙潭公园里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啊!我爱你,秋天的龙潭公园。
我们的感情,在阳光的殷勤照耀下、在雨露的温柔滋润下,在你的抓狂、我的彷徨,那忽暗忽明的情调里,在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多雨的俩月的实习期,正沿着健康的道路蓬勃发展。
嗨,亲!对于你,我不知该如何表白,在你眼里,我简直就是一个外星人。头脑冷静、理性,清心寡欲、没有情趣,对于吃喝玩乐,似乎也并没太大兴趣。我是水瓶座的天马行空,自由、平等、博爱、叛逆,不按常理出牌,说着另一个星球的语言……
可是——亲,你知道么?水瓶座的'我,爱好自由,觉得婚姻或任何一种稳定的关系都是羁绊,甚至爱情。以前,是这么认为;与你邂逅的初期,我也这么认为;现在,却是非常反对!上苍不断为我带来新的领悟和智慧,我大理石的理性的殿堂,已轰然倒塌。
曾几何时,我小心翼翼扣你心门,却被你设置的边界线(看似透明,却很坚硬)绊倒。我惊叫一声,满身灰尘,倒在了你的大门口。看着你的小宇宙来去着,那么近,又那么远。我的眼睛涩涩的,但我不会流泪,我只是爬起身,掸掸失意的灰尘。
除了你迷人的外貌和气质,以前最令我欣赏的,是你个人英雄主义的风格。你总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抓狂——!!现在,我深深领会,你的优点多如繁星:你是一位美丽、知性、善解人意,聪明、体贴、多才多艺的女子。老实讲,这样完美的女生我只在梦里遇见过,而现在,正是这种感觉在现实中的复活。(天啊!奇迹~~)
虽然,你是传说中的“女汉子”,是女超人,是伸张正义的奥特曼。三十载的磨炼,生活的冷风已把你铸成一朵楚楚动人、又傲然不屈的——铿锵玫瑰,你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但是,在我眼中,你更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小女人。你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对臂弯,需要一个给你带来庇护和慰藉的海港。你是一叶鼓满勇气的帆船,当你疲倦或失意,当乌云涌来,你需要靠岸——
如今,我的每一次呼吸都会有你,每一次心跳都能感受你,每一颗水珠都有你的倒影。似乎有一根神秘之线牵引着,从我这头,一直伸向你的那头。
同是风象星座的我们,意识频率相近,借着思考理解世界。我是天王星庇佑的水瓶座,我博爱、我分享;你是金星守护的天枰座,你优雅、你公正。现在,我的生命已为你打开,亲爱的,你在我心海里畅游吧,我是海,你是水中鱼,我们是最亲密的伙伴。请给我一点爱吧,哪怕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句安慰,也会给我这个外星人带来极大的感动,让我变得脚踏实地,让我能与你共享这个世界的美好和甜蜜。
亲爱的小YU,经过两个多月的观察和实习,我觉得,我们已初步形成了恋爱的共识。互相了解、互相帮助、互相关心,暂不干涉主权和内政、平等互利,那是我们爱情的主题。当然,我们的表现都还不够积极,前路迢迢,仍有许多困难等待我们齐心协力,共同克服。
而我相信,只要我们再接再厉,坚持以“爱”为中心,以“宽容”和“信任”为两个基本点,目标一致,携手并进,必将开创一个爱情的新局面。
最后,在这个寓意满满的日子里,我要对着五月的天空,大声的说出——小YU,520!
Dear yours,
SHL
我只说您永远也收不到我的那封信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您的信竟能邮来,就在您死后的第十一天里。今天的早晨,天格外冷,但太阳很红,我从医院看了病返回机关,同事们就叫着我叫喊:"三毛来信啦!三毛给你来信啦!"这是一批您的崇拜者,自您死后,他们一直浸沉于痛惜之中,这样的话我全然以为是一种幻想。但禁不住还在问:"是真的吗,你们怎么知道?"他们就告诉说俊芳十点钟收到的(俊芳是我的妻子,我们同在市文联工作,她一看到信来自台湾,地址最后署一个"陈"字,立即知道这是您的信就拆开了,她想看又不敢看,啊地叫了一下,眼泪先流下来了,大家全都双手抖动着读完了信,就让俊芳赶快去街上复印,以免将原件弄脏弄坏了。听了这话我就往俊芳的办公室跑,俊芳从街上还没有回来,我只急得在门口打转。十多分钟后她回来了,眼睛红红的,脸色铁青,一见我便哽咽起来:"她是收到您的信了……"
收到了,是收到了,三毛,您总算在临死之前接收了一个热爱着您的忠实读者的问候!可是,当我亲手捧着了您的信,我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呀!清醒了过来,我感觉到是您来了,您就站在我的面前,您就充满在所有的空气里。
这信是您一月一日夜里两点写的,您说您"后天将住院开刀去了",据报上登载,您是三日入院的,那么您是以一九九○年最后的晚上算起的,四日的凌晨两点您就去世了。这封信您是什么时候发出的呢,是一九九一年的一月一日白天休息起来后,还是在三日的去医院的路上?这是您给我的第一封信,也是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更是您四十八年里最后的一次笔墨,您竟在临死的时候没有忘记给我回信,您一定是要惦念着这封信的,那亡魂会护送着这封信到西安来了吧!
前几天,我流着泪水写了《哭三毛》一文,后悔着我给您的信太迟,没能收到,我们只能是有一份在朦胧中结识的缘分。写好后停也没停就跑邮局,我把它寄给了上海的《文汇报》,因为我认识《文汇报》的肖宜先生,害怕投递别的报纸因不认识编辑而误了见报时间,不能及时将我对您的痛惜、思念和一份深深的挚爱献给您。可是昨日收到《文汇报》另一位朋友的谈及别的内容的信件,竟发现我寄肖宜先生的信址写错了,《文汇报》的新址是虎丘路,我写的是原址圆明园路。我好恨我自己呀,以为那悼文肖先生是收不到了,就是收到,也不知要转多少地方费多少天日,今日正考虑怎么个补救法,您的信竟来了,您并不是没有收到我的信,您是在收到了我的信后当晚就写回信来了!
读着您的信,我的心在痉挛着,一月一日那是怎样的长夜啊,万家灯火的台北,下着雨,您孤独地在您的房间,吃着止痛片给我写信,写那么长的信,我禁不住就又哭了。您是世界上最具真情的人,在您这封绝笔信里,一如您的那些要长存于世的作品一样至情至诚,令我揪心裂肠的感动。您虽然在谈着文学,谈着对我的作品的感觉,可我哪里敢受用了您的赞誉呢,我只能感激着您的理解,只能更以您的理解而来激励我今后的创作。一遍又一遍读着您的来信,在那字里行间,在那字面背后,我是读懂了您的心态,您的人格,您的文学的追求和您的精神的大境界,是的,您是孤独的,一个真正天才的孤独啊!
现在,人们到处都在说着您,书店里您的书被抢购着,热爱着你的读者在以各种方式悼念您,哀思您,为您的死作着种种推测。可我在您的信里,看不到您在入院时有什么自***的迹象,您说您"这一年来,内心积压着一种苦闷,它不来自我个人生活,而是因为认识了您的书本",又说您住院是害了"不大好的病"。但是,您知道自己害了"不大好的病",又能去医院动手术,可见您并没有对病产生绝望,倒自信四五个月就能恢复过来,详细地给了我的通讯地址和电话号码,且说明五个月后来西安,一切都作了具体的安排,为什么偏偏在入院的当天夜里,敢就是四日的三点就死了呢?!三毛,我不明白,我到底是不明白啊!您的死,您是不情愿的,那么,是什么原因而死的呀,是如同写信时一样的疼痛在折磨您吗?是一时的感情所致吗?如果说这一切仅是一种孤独苦闷的精神基础上的刺激点,如果您的孤独苦闷在某种方面像您说的是"因为认识了您的书本",三毛,我完全理解作为一个天才的无法摆脱的孤独,可牵涉到我,我又该怎么对您说呢,我的那些书本能使您感动是您对我的偏爱而令我终生难忘,却更使我今生今世要怀上一份对您深深的内疚之痛啊!
一晃荡,我在城里已经住罢了二十年,但还未写出过一部关于城的小说。越是有一种内疚,越是不敢贸然下笔,甚至连商州的小说也懒得作了。依我在四十岁的觉悟,如果文章是千古的事--文章并不是谁要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它是一段故事,属天地早有了的,只是有没有宿命可得到。姑且不以国外的事作例子,中国的《西厢记》、《红楼梦》,读它的时候,哪里会觉它是作家的杜撰呢?恍惚如所经历,如在梦境。好的文章,囫囵囵是一脉山,山不需要雕琢,也不需要机巧地在这儿让长一株白桦,那儿又该栽一棵兰草的。这种觉悟使我陷于了尴尬,我看不起了我以前的作品,也失却了对世上很多作品的敬畏,虽然清清楚楚这样的文章究竟还是人用笔写出来的,但为什么天下有了这样的文章而我却不能呢?!起来,往日企羡的什么词章灿烂,情趣盎然,风格独特,其实正是阻碍着天才的发展。鬼魅狰狞,上帝无言。奇才是冬雪夏雷,大才是四季转换。我已是四十岁的人,到了一日不刮脸就面目全非的年纪,不能说头脑不成熟,笔下不流畅,即使一块石头,石头也要生出一层苦衣的,而舍去了一般人能享受的升官发财、吃喝嫖赌,那么搔秃了头发,淘虚了身子,仍没美文出来,是我真个没有宿命吗?
我为我深感悲哀。这悲哀又无人与我论说。所以,出门在外,总有人知道了我是某某后要说许多恭维话,我脸烧如炭;当去书店,一发现那儿有我的书,就赶忙走开。我愈是这样,别人还以为我在谦逊。我谦逊什么呢?我实实在在地觉得我是浪了个虚名,而这虚名又使我苦楚难言。
有这种思想,作为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人来说,我知道是不祥的兆头。事实也真如此。这些年里,灾难接踵而来,先是我患乙肝不愈,度过了变相牢狱的一年多医院生活,注射的针眼集中起来,又可以说经受了万箭穿身;吃过大包小包的中药草,这些草足能喂大一头牛的。再是母亲染病动手术;再是父亲得癌症又亡故;再是一场官司没完没了地纠缠我;再是为了他人而卷入单位的是是非非中受尽屈辱,直至又陷入到另一种更可怕的困境里,流言蜚语铺天盖地而来……。我没有儿子,父亲死后,我曾说过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现在,该走的未走,不该走的都走了,几十年奋斗的营造的一切稀里哗啦都打碎了,只剩下了肉体上精神上都有着毒病的我和我的三个字的姓名,而名字又常常被别人叫着写着用着骂着。
这个时候开始写这本书了。 要在这本书里写这个城了,这个城里却已没有了供我写这本书的一张桌子。 在一九九二年最热的天气里,托朋友安黎的关系,我逃离到了耀县。耀县是药王孙思邈的故乡,我兴奋的是在药王山上的药王洞里看到一个"坐虎针龙"的彩塑,彩塑的原意是讲药王当年曾经骑着虎为一条病龙治好了病的。我便认为我的病要好了,因为我是属龙相。后来我同另一位搞戏剧的老景被安排到一座水库管理站住,这是很吉祥的一个地方。不要说我是水命,水又历来与文学有关,且那条沟叫锦阳川就很灿烂辉煌;水库地名又是叫桃曲坡,曲有文的含义,我写的又多是女人之事,这桃便更好了。在那里,远离村庄,少鸡没狗,绿树成荫,繁花遍地,十数名管理人员待我又敬而远之,实在是难得的.清静处。整整一个月里,没有广播可听,没有报纸可看,没有麻将,没有扑克。每日早晨起来去树林里掏一股黄亮亮的小便了,透着树干看远处的库面上晨雾蒸腾,直到波光粼粼了一片银的铜的,然后回来洗漱,去伙房里提开水,敲着碗筷去吃饭。夏天的苍蝇极多。饭一盛在碗里,苍蝇也站在了碗沿上,后来听说这是一种饭苍蝇,从此也不在乎了。吃过第一顿饭,我们就各在各的房间里写作,规定了谁也不能打扰谁的,于是一直到下午四点,除了大小便,再不出门。
我写起来喜欢关门关窗,窗帘也要拉得严严实实,如果是一个地下的洞穴那就更好。烟是一根接一根地抽,每当老景在外边喊吃饭了,推开门直感烟雾笼罩了你了!再吃过了第二顿饭,这一天里是该轻松轻松了,就趿个拖鞋去库区里游泳。六点钟的太阳还毒着,远近并没有人,虽然勇敢着脱光了衣服,却只会狗刨式,只能在浅水里手脚乱打,打得腥臭的淤泥上来。岸上的蒿草丛里嘎嘎地有嘲笑声,原来早有人在那里窥视。他们说,水库十多年来,每年要淹死三个人的,今年只死过一个,还有两个指标的。我们就毛骨悚然,忙爬出水来穿了裤头就走。再不敢去耍水,饭后的时光就拿了长长的竹竿去打崖畔儿上的酸枣。当第一颗酸枣红起来,我们就把它打下来了,红红的酸枣是我们惟一能吃到的水果。后来很奢侈,竟能贮存很多,专等待山梁背后的一个女孩子来了吃。这女孩子是安黎的同学,人漂亮,性格也开朗,她受安黎之托常来看望我们,送笔呀纸呀药片呀
一叶小舟,是陽光的鳞片,在江面上任意飘浮。或西或东,或左或右,没有什么,可以束缚它自一由的方向。内心的河流啊,随思绪一路颠簸,淌过了黑暗的腹地。
从富陽到桐庐,一百余里水路。目光所及的江南,被温柔的流水一一抚一摸。奇峭的山峰是大地闪电般的长剑,披着陽光的金缕玉衣,守卫在季节的入口。水透明地奔跑在岁月逶迤的唇齿间,送走和迎来一个个明明灭灭的日子。山奇,水异,天下独此,可以收藏起所有的花朵和语言。
青碧如玉的江水是那位浣纱的女子清澈的.眼睛吗?让每一个爱慕的少年,在梦境里游过你青青的发际,即使是千丈之外,依然可以看到心底的纯洁!那些流浪的鱼儿,现在终于可以找个理由安静地游走在爱的边缘,生命的潮水,迷失在青春的期盼里。只有那些细小的卵石,如手指上的钻戒,铺垫在河底,闪着幸福的光华,在一些惊羡的目光中,清晰可数。
而湍急的流水,是一束飞翔的箭,疾行在空旷的风中,陽光来不及收拢金色的羽衣,纷纷受伤,跌落在一一团一水珠的惊叫一声里。江浪粗一暴的表情暴露无遗,随便抓起一堆陽光的碎片,像一匹发疯的马儿,一路狂奔,不再回首。
雾霭悄悄地爬上了两岸。拥挤的树像一些怕冷的孩子,把一身苍翠的绿衣,紧紧包裹在挺拔的身躯上。一只鸟飞过,竟没有找到一枝歇息的手掌。山峰争相向蓝天表达爱意,顺着地势努力地伸出手臂,和流云打着招呼。成百上千的山峦,层层叠叠横亘在苍鹰的目光下,等待天空的亲一吻。谁,将是今夜最幸运的王子?
一带清泉从山间挤出来,挂在一岫白云的腰上,然后,一落而下。几方青石张开双手,却还是没有接住大山的心事。只好用清越的声音,录成一盒绝密的交响,嘱咐山风带给船上消遥的诗人翻译。一只鸟不甘寂寞地叫了,又一只鸟叫了,那些飞来飞去的翅膀,诵颂过一页又一页的梵文,葱茏的山间,被一群禅意的小鸟重新拉回寂静。
一只蝉潜伏一在枝条上,低声嘀咕一阵后,再一次撕坏了安祥,一波又一波嘶哑的声音,像暗器一样击伤了每一片宁静的叶子。安睡的猿群也被吵醒了,呼朋唤子地在树枝间蹿来蹿去,啼声响彻山林,不绝于耳。
多么美好的场景啊!尘世间的纷扰,被一条河流洗涤得干干净净。那些热衷权势的人,在群峰面前,也不得不平息自己追逐功名的心;而那些被世俗所累的人,看到幽谷清泉,流连忘返,是不是也想遁迹山间,让一生,从此平静?其实,生命就这么简单,一滴水,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淹没所有的疼痛和光荣。
遮天蔽日的枝条横住了天空的道路,白昼在昏黄的柯槾中穿行;一颗心在忽明忽暗的历史中,能载动一条思想的河流吗?陽光终于找到了前进的缝隙,疏条掩映下,一切又聚集在跌落的光亮上。一千多年前的那个下午,那些小小的光芒是否点燃了诗人内心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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