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生活中这种感动大多了。
一个阴云密布的上午,我上完美术班回家,天竟然下起了雨,我打着伞回家,还是有几粒雨滴顽皮的.弹到我脸上,我不经打了寒战。走到十字路口时我实在挡不住雨了,只好到附近的商店躲雨。这时一个老大爷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大约70多岁,一头白发,穿的衣服看起来十分单薄,外面再套上一件雨衣。老大爷原来是个环卫工人。只见他一手拿铁锹,一手拿扫把在下水道口排水,尽管穿着雨衣我发现老大爷身上依然湿透了。看到这,我已经感动的热泪盈眶了,难道他不怕冷吗?不是不怕,可能是因为常年工作已经习惯了。还是他顾及工作,忘了冷。
我看着老大爷,突然想到了我。相比老大爷我的意志真是太差了。稍冷一些便不想起床,稍有一些受凉感冒就不想上学。风雪太大我就更是无法无天了。甚至一睡到十点钟,早餐都在床上吃……而这个老大爷呢?他不管风雨,还是炎热,无论寒雪,还是冰霜,他依然穿梭在马路之间,让马路干干净净……
好像是老天也被这个可敬的老大爷感动了一样,雨停了,我发现老大爷的双眼模糊了,那是雨水打湿的。而我的眼睛也模糊了,这是感动的泪水打湿的。
太阳出来了,马路焕然一新,老大爷依然工作着,只是天空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人们都在敬叹彩虹之美的时候。只有我知道,那是老天对老大爷的笑脸,但彩虹再美也比不上环卫老大爷那美丽的心灵。
教育者,理当如此。教育是一项伟大的塑造人的灵魂的工作,但教育往往从小处着手。教师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对学生产生大的影响。因此,教师要从小处修炼自己。比如,老师们早晨骑着自行车或电瓶车到校,在车棚里,是将自己的车先从里面放,还是先从外口放,这就是小事。放在外口,自己行动方便,但里面空着,后来的老师车子就无法入里。在排放时,是否注意留下别人出行的走道,这是需要考虑的。再如,在学校里,看到地上有纸屑,是否主动弯腰拾起;遇到学生,是否主动给学生以微笑;看到没有拧紧的水龙头,是否主动上前拧好;看到学生没有家长来带,是否主动问问原因,主动把电话借给学生联系……这些都看似小事,但反映的却是老师的内心是否伟大。泰戈尔有一句诗:“你微笑着,对我不发一言,我却觉得自己为此已经等待了很久。”我们的微笑,不能让学生有久违的感觉。苏霍姆林斯基在《要相信孩子》一书中说:“我认为,对人漠不关心是最不能容忍、最危险的一种缺点。”连微笑都没有,就是对他人漠不关心的外在表现。
教育,是一门爱的艺术。泰戈尔说:“我们爱这世界时,我们便活在这世上。”套用这句话,也可以说,我们爱教育时,我们便活在教育里。而爱,同样在细微处显现。我深爱着我们东桥小学。每天早晨,我早早地来到学校,漫步于花圃,徜徉于校园。我能记得,新移植的树在哪个位置又冒出了新叶;新栽的凌霄花茎里是绿的,但还没有露出嫩芽。我真担心,它能否醒得过来。于是,我每天都会与它有个照面,期待有一片不经过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的叶子神奇出现。校园里的每一颗树木都是有生命的,我总不舍得将树从一处移到另一处。学校花圃里,新移植来一棵银杏树,造型长得一般,有人建议把它移走,我不忍地说:“刚刚移来,就不移去吧。它也是生命,说不定一移,它就会枯死。这样,我们对生命就不尊重。还是让它慢慢长成参天大树吧。”写到这里,我又想起了泰戈尔的一句话:“安静,我的`心,这些树木在祈祷。”这些树木都是有灵性的,关键是我们有没有与它们共处的心境,有没有尊重它们的情怀。
最近,我买了朱赢椿先生的《虫子旁》一书,还未开启阅读。但我以为,一个人能静下心来,仔细观察细小的虫子,胸怀怜悯之心,其人一定是向善的。教育者,如果也有这种心态与心境,对待学生就一定不会粗鲁、粗暴,即使有时高高举起教鞭,但也一定会轻轻落下。
教育,贵在落到细微处,落实在一个眼神,一次微笑,一次握手,一次作业面批,一次点头,一声问候,一语鼓励……教育,因细微而美丽,而伟大,而令人回味无穷。还是用泰戈尔的话来说:“伟大不惧与渺小同行。”
鸟在空中飞,天空是飞行旅途中最熟悉不过的风景;鱼在海底游,海便是它征途中最熟悉不过的风景;蜗牛在地上爬,壳是它形影不离的家,也是它最熟悉不过的风景。
那么,我的风景在哪?每天生活、学习、休息之地有美丽的风景吗?抑或是要我克服路途艰难,拔山涉水去寻找更蓝的天,更清的水,更绿的树,更红的花?不!熟悉的地方有美丽的风景。无需你带着沉重的旅行包,拖着疲劳的身躯,耗费漫长的时间,你只需带上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你会发现原来如此熟悉的地方有着最朴实、最简单却又最动人的美丽的风景。
家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但我们不敢说自己认为家也是一道清丽秀美的风景,顶多是一个休息避风的港湾,更甚者当成了借宿的旅馆。如果这样,那你就是一位不合格的旅客和观赏者。或许,在忙碌的工作繁重的学业中冲淡了你对家的记忆和热情,但我们不能不承认每当我们身处异国他乡,家便是我们魂牵梦绕的地方。难怪乎,昭君出塞,身死茫茫沙海,却也难以忘怀家乡的景致,“环佩空归月夜魂”,不是为我们诠释了美丽的风景就在你熟悉却也最为容易忘却之地的最好证明吗?
可能你身处交通发达,高楼林立的大城市,厌恶了自己周遭的'环境,向往农村乡间的田园诗意,那里又你认为美丽的风景;可能你居住于山清水秀,空气清新,鸟语花香的乡村,却向往留恋城市的喧嚣繁华灯红酒绿,厌倦一尘不变的简单生活。然而,即使你们真的到了梦想之地,难道真能没有抱怨,发现自己期待的永远是风景?
其实,只要你是个真正懂得赏景的人,哪一刻不能赏到美景?别上演一场到陌生地寻美景却失去了最熟悉的风景的悲剧!“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并不是我们所希望所追求的。岂知,平平淡淡才是真,心中有景赏景用心,哪一处不是景!
熟悉之地——风景这边独好!
今天下午,我们在学校礼堂观看了电影故事片《惊涛骇浪》。电影以1998年我国长江、松花江流域发生的百年难遇的特大洪涝灾害为背景,展示了一幅军民抗洪的恢弘画卷。看完影片,我幼小的心灵被深深地震撼了,一个个难忘的镜头始终萦绕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红军团四连全体官兵经过五昼夜奋战,九江大堤决口终于被成功堵上了。九江抗美援朝的老战士为他们敬酒送行,而战士们伸出来的手却惨不忍睹。有的伤口布满着血迹;有的,肿得青一块,紫一块,连端酒杯的'力气也没有了……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在抗洪抢险中,是怎样用这一双双伤痕累累的手拎起百斤沙袋,驮起一块块磨盘大的石头?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和勇气呀!魏老兵为抗洪来到了自己的家乡江岸村。他与自己的盲奶奶约定:魏老兵每拉一车沙石,盲婆婆就掰一粒玉米,以摁三声卡车喇叭为信号。
于是,一车复一车,一粒复一粒,玉米越积越多。没过几天,就装了一大盆。可是,当魏老兵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堵大堤的管口牺牲了,再也回不来的时候,红军团军长的儿子——四连连长张成文开着魏老兵的车返回林水,远远看见魏婆婆,他和车队的战友们不约而同地摁响三声喇叭,向魏婆婆致敬……这喇叭声,寄托了战友对魏老兵的深深哀悼和怀念之情;这喇叭声,又分明是对洪水不屈的誓言:严防死守,确保大堤安全。 1998年的夏天,我还小,刚走出幼儿园,准备读小学。
那次洪水,对我来说是模糊的。几年后的今天,我已经长大了不少,开始从影片的一个个细微的镜头中汲取一种力量。这力量,就是在困难面前不低头的勇气和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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