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等身材,宽宽的肩膀,梳着小平头。圆圆的脸蛋儿像麻将中的二筒,小小的眼睛,眉毛淡淡的。相信看到这儿,你肯定知道他是谁了吧——对,他就是我的同学小超。
为什么写他呢?其一,我曾与他为邻(不是同桌,他在我的后面。其二,我们之间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
在我们班里,除了个别男生偶尔乱吼几嗓子以外,其余的都挺知趣的,而小超这个家伙却截然不同。他整天在我后面唱歌,其实不能叫唱歌,应该是哼,哼着周杰伦的《龙拳》。不过,他的唱功实在不敢恭维,五音不全不说,那声音简直玷污了人家周杰伦的光辉形象。我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上课不要唱了,他却白眼一翻,对我一阵咆哮。算了,这家伙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啊。开溜!
最令我头疼的是他上课时,两只脚总在我板凳腿上蹭来蹭去,叫人坐卧不宁,心烦意乱。我对他发出“警告”,他竟来了句:“生命在于运动嘛。”天哪,连上课都要做运动,真是“无可救药”。最终,我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要他一蹬,我就掐他大腿。别说,这招还挺管用,渐渐地,他再也不敢和我的`板凳“亲密接触”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他和我分开了,偶尔在课间,隔“江”相望,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或者做个鬼脸,然后相视一笑——都在回味那段“后桌”的时光。
他机灵,活泼,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上带着顽皮的神色,他就是我以前的同桌。
他是“恐怖分x”
上课时他像得了“多动症”一样,不是用脚蹬前面同学的椅子,就是拽拽我的辫子,很不老实!我坐在他里面,出去时他竟然要我出示“通行证”,搞得我下课出去也只好运用我的“飞桌”功了。让他坐里面,他也很少走我的地盘,我想他是想练习“飞桌走凳“功吧!唉!跟他同桌,还得时刻准备着他的突然袭击!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会吃他一拳或挨他一掌。他在我心中始终是个“恐怖分x”。
他是“梁山好汉”
我的同桌他虽然“恐怖”,但也很有爱心的,一次下课玩耍时,一位同学的头碰在楼梯上,顿时鲜血之流,我们都吓得呆若木鸡,只见他号召另一位同学架起伤员就往医务室直奔。上课时,浑身是血的他坐在我身边,我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怖。
他是“监督员”
一次听写英语单词,我把两个没记住的写在了手上,准备一会老师听写时偷看,没想到却被他发现了,他“命令”我不许这么做,不然会让我吃他一拳,在他的“暴力”威胁下,我不得不擦掉手上的英语单词。虽然那次听写我没有得一百分,但我对他没有丝毫怨言。相反,过后我真诚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这就是我的前同桌,这个让我又恨又敬佩的人。
“真倒霉,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居然让我和他做同桌,真搞不懂!”我不满地嘟囔着,不情愿地拎起书包走向那个角落......
他是我班的“大个子”不知留了多少级,是老师心中的“差生”,同学们轻视他,老师瞧不起他,他也为同学们的讥讽、老师的白眼而自卑,他走路时总是弓着腰,把脸低下,好像他的脸和阳光相克,如果把头抬起来,就会产生化学反应一样。他总是坐在教室的最后面,没有人会关注他。可是今天,老师却把我调到那个阴暗的角落,我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无能为力,只好照老师的“圣旨”执行。我走过去时,极力掩饰我的不满,热情地说:“HI!”他没有抬头,只是讪讪地说了声:“HI!”我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但是我很快调适了自己的心情坐了下来。我其实算不上我班“尖子生”,可我也是老师心中的“乖乖女”,老师很少批评我,可我这次实在难以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
第一天,我没和同桌说一句话,我始终不愿去搭理他。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平静的生活从没有被打破过,直到有一天,数学作业十分难,我有些题也吃不准,好不容易作完作业,想休息一下,感觉有谁叫我,我回头不满得问:“干吗?”他不好意思地问:“这道题......怎么......做?”我本来不想讲,可面子上过不去,我就给他讲了,讲完后,他小声地说:“谢谢!”我说:“不客气!”他憨厚地笑了笑,第一次抬起头正视我,我也是第一次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黑红的脸,不大的眼睛,我发自内心得向他浅浅一笑,渐渐地,他开始和我交流,开始只是学术问题,后来广泛些了,我们一起聊明星的轶事,一起玩“官打抓贼”,慢慢地,我发现了他的优点。每次学校组织的集体劳动,他最积极,脏活、累活几乎全是他的,我很欣赏他的劳动精神。他的文笔也很好,我看过他写的文章,但字里行间都流露出他的悲,为同学们的冷嘲热讽而悲,他说他的名字上落满了灰尘,谁也不愿去抹他,他的周围落满了雪,没有人愿意靠近,可能是孙悟空在他周围画了个圈吧......我读罢,认为这样沉重的心情不应该是我们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应该有的,使二三岁本来是充满阳光、充满欢笑的,而他的世界却满是灰暗,我不懂。正在我准备加深他的了解时,我又被换回了原来的座位......
我十分遗憾,但我很快又将他淡忘了,直到今天,老师让我们写一个难忘的人,我又重拾那段回忆......
“嘭”一记漂亮的回旋踢,结束了这场比赛。带着伤痕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此刻,脸上的水珠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完成绝***的便是我的前同桌——余昊阳。方方正正的脸上有一双精致的双眼皮眼睛扑闪扑闪的,秀气的鼻子下边一张大大的嘴巴。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同时脸上还带有一丝桀骜不驯。
此前,我与他之间没有太多的交际,我觉得他十人高冷,对人默然冷淡。但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是在与他做同桌的一天,天空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可我的心确是乌云密布,雷电交加。因为我闹肚子,在早上的第三节课时我的肚子和我又“友好”的开起了“玩笑”,十万火急,坐立不安,可我又不敢对老师说。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我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同桌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转过身悄悄的问;“怎么了?”
我抬起头喃喃的说:“我闹肚子,憋不住了!”
他诡异的一笑,道:“就地解决。”
说完他就举手给老师说:“我同桌闹肚子想上厕所。”
于是乎,老师示意让我去厕所。
向老师鞠躬道谢后,我就急忙飞奔而去。
自此以后我对他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他不但爱助人为乐,而且还在体育方面出类拔萃,曾在“市运会”上为校争光。
虽然这件事时隔已久,虽然我们已不在是同桌,虽然我们现在交流甚少。但与他共度的时光是美好的,他已在我记忆的相册里珍藏!
“罗嗦”一词好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可他什么事就是要验证三遍才可靠。今天上政治课时,他的同步写到十一页,在老师检查时,他几乎用同样的话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三遍:“老师我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你看,我真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看嘛!我就是写到十一页了!”全班同学爆笑,我更是笑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究其原因,他并非在起哄,而是怕老师导致的。平日里,他无论写得多好背得多熟的东西,只要老师一让他写和背,他的大脑就象是使用了记忆清除器,不知从何写起,从何说起。于是乎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出来了,搞得教室气氛再次活跃。
他,陪伴了我六年。离别以后,他是否还记得有一个同桌的我。
他对于女生来说是一个很害羞的男生,但对于男生来说,他是一个男子汉。可能是异性的原因吧!每次打饭排队的时候,因为我的两个闺蜜坐在前排,所以,他就被女生“夹击”了。前面说过,他对异性很害羞,每次打饭时他都跟我排在后边的一位男同学说闲话。刚开始,他坐在我旁边很少与我说话,后来,他便慢慢熟悉了我,开始与我交谈。
其实,我跟他不一样,我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我很好强。班上的人都叫我“女汉子”不光是我揍人很厉害,骂人也很厉害,死人都可以说“活”。
往事桩桩件件,使我难忘的还是那件事:那是一次考试,教室里安安静静,一丝声音也没有。这次考试是考语文,语文老师很厉害,要是被语文老师发现你在照抄的话,那你就死定了!连我都不能幸免。语文我最在行了,不一会,我快做完了。他(我的同桌)一直盯着我看,在我低头写字的时候,我偷偷的撇了他一眼,他还在看我!他犹豫了一会,最后,他塞给了我一张小纸条。我打开看了看,哦~~~原来是他有一题不会做呀!我把答案写在纸条上面,递给了他。他刚准备打开,语文老师站在旁边,看见了我们的所作所为,我们看见了语文老师不由得吓了一跳。语文老师大发雷霆:“好啊!居然在我的眼皮地子下照抄!你们俩,放学到我的办公室来!”
放学了,我和他背着书包战战兢兢的来到语文老师的办公室。语文老师一见到我们就说个不停:“呵!长本事了哈!……”语文老师说完了,我们走出办公室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夕阳下,对视,傻笑……
同桌的你我不会忘记。
唉,真倒霉,刚升入初中,老师偏偏让我和男同学同桌,我又生气又懊恼。要知道,我一向都是挺讨厌男生的。再看看他这一身老土的打扮:皱巴巴的白色长袖衬衣,深蓝色的长裤,最让人不可接受的就是脚上竟然还穿着一双当今世上难找的布鞋。和他同桌,真是不会“来电”,这是他留给我最初的想法。
开学第一周的一天,我正在写作业,写着写着,他把我的胳膊碰了一下,一条小尾巴就在作业本上出现了。我生气极了,厉声说:“有病啊你,干吗无缘无故碰我,你看怎么办?”我把本子展示给他,他更加不自然起来,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也许他不知道,如果当时他能随便来一句:“Sorry,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OK?”也许事情就此结束了,然而看着他那木讷的样子,我是更加气愤。“不许再有下一次,否则我会让你更难堪,听见没有?”我又补充了一句。他那本来已经红透了的脸此时更加红了,其实,我说完这话也有点儿后悔。
然而不久之后的一件事,却让我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那天上午第二节课,数学老师拿着一叠考试卷走了进来,又要考试了。做着做着碰上了一道作图题,我打开文具盒,里面铅笔、小刀等文具都躺得好好的,唯独没有我需要用的直尺。我到处找呀找,就是找不到,一时间急得头上直冒汗。徒手画线肯定要被扣分,这可怎么办呢?我用眼睛的余光往“三八线”那边的同桌那里扫了一下,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做着题,再说了,凭我跟人家的交情,还没有达到随便借人家的东西使用的份儿上。我再一次打开文具盒,索性把它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我急需用的直尺。正当我万般无奈之时,一把直尺从“三八线”那边渐渐漂移过来,来不及做任何感激的举动,我就拿过来为我所用了。
下课后,我对他说:“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就要被扣好几分。”“不用谢,应该帮助的。”说话时,他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相互搓着,一幅很不自在的样子。
直到现在,同桌的他依然经常穿着农村孩子最常见的衣服,课上、课下依然经常是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不过,我已经知道,在他朴素、严肃的外表之下,裹藏着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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