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农历20xx年的第一天,也是我们中国的大年初一,早晨“噼啪、噼啪、噼啪”的一阵新年的鞭炮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
起床后爸爸带我去楼下放鞭炮,火红的鞭炮像一条欢舞的火蛇在地上炸响,留下许许多多的各种颜色的鞭炮纸片在飞舞,就像天女散花留下的花瓣一样,真是:爆竹声声辞旧岁,春联户户迎新春。我看见左右邻居的“福”都是倒着贴的,我就从电脑上搜了一下“福”为什么倒着贴,原来人们过年为了图个吉利,利用倒和到是谐音,所以“福”倒了,就是“福”到了。我还看见了其它对联:爆竹一声除旧,桃符万户更新。春到碧桃树上,莺歌绿柳楼前。玉龙吐宝庆吉日,金凤含珠贺新年。……过年让我想起一首古诗:是《元日》作者是宋·王安石: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大人都说过春节最高兴的是我们这些小孩们,是啊!我们一帮小朋友们欢天喜地的在一起放鞭炮,做游戏玩得热火朝天。这个春节让我了解了许多关于过年的知识,过的非常的充实。
春节前,爸爸就安排好了我们全家的哈尔滨之行。我听了非常高兴,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零下20几度,对我来说只是数字概念。大年初六到了,我们就登上了北上的飞机。和我们一起去的是顾小雨一家。我和小雨妹妹穿了非常多的衣服,因为大人也不知道那边会冷成什么样子。
到了哈尔滨,我们就跟着来接我们的车到了宾馆,原来北方的人都是用暖气的,他们室内的温度都20几度,感觉非常的温暖。我们是五点多到的,所以收拾一下东西就非常累了,大家吃好饭后都呼呼大睡。
在哈尔滨的几天,我去看了冰雕,去滑雪了,去看了东北虎,去了极地馆。这几天都非常顺利,唯一的小意外是,因为我穿得太多,热得竟然流鼻血了。妈妈回来后说,我肯定是营养过剩了,才这样的`。在那里,我们也是吃着不同的风味的菜肴。感受着不同的文化氛围。
小雨妹妹也非常喜欢那里,她和我商量说一直呆在那里,等长大了直接去上海上班。我不同意她的观点,因为我们还要回来上学的,学好了才会找到好的工作,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游览。
记忆中,爷爷家的春节充满了忙碌的年味。驱车回老家,刚下车还未进楼梯口,空气中迷漫着的或炖或煮或蒸或炸的各种食物香味便扑鼻而来,令人止不住地直咽口水。楼道里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烧着煤炉,各家都在忙碌地准备着:有的在包粽子,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炸春卷,有的在炖鸡……好像要把一年里的家务事都集中在过年前的这几天来完成。爷爷下楼来接我,我们每上一层楼,那开着的房门口就会出现一位热情的大爷或大妈,不停地和他打着招呼:“庄老师,孙子回来过年啦!”爷爷便咧着嘴不停地笑着回答:“是啊,是啊,回来了!”
大年初一到农村拜年更是热闹非凡,那时城市里已禁止燃放的烟花爆竹,在那里还能放,于是在村头的小店里总能看到几个缠着大人买小烟花、小摔炮的孩子。那些得到鞭炮的孩子们兴奋地凑到一起,胆大的捏在手里点,胆小的点燃后就捂着耳朵把它扔得远远的,有的还把它扔进了水塘里……笑声、惊呼声、爆竹声交织着回荡在乡间。便有了“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意境。
今年回老家,发现楼道里家家户户门前的煤炉不见了,各家各户都房门紧闭,楼道变得安静、整洁。到了乡下,发现村子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村子的环境变美了,村头的`两个池塘四周建了围栏和连廊,池塘里的水也清了许多。村道上几乎看不到垃圾,一起少掉的还有孩子们追逐玩闹的嬉戏声和三五一群凑在一起打牌的身影……农村的年味也淡了。
年味真的淡了吗?当年三十哥哥嫂嫂带着去年刚出生的侄儿回到爷爷奶奶过年时,团团圆圆的年的味道就飘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当我们走进亲戚家的大门去拜年,看着热腾腾的馒头、肉圆、扣肉……被热情的主人一一摆上桌时,年的味道便从桌上的各色菜肴里,从主人热情地招呼声中流了出来。
时代变了,不管在城市还是在农村,过年的方式也在渐渐改变,但春节回家过年依然是中国人亘古不变的期待团聚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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