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想象能使文章具体形象。例如,朱自清先生在《春》一文中描绘春雨:“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通过想象,春雨又细又密的形态,具体可感。
最后,想象能使文章中心明确。例如,《小音乐家扬科》一文中的结尾:“白桦树‘哗哗’地,在扬科的头上不住地号叫。”作者将风吹白桦所发出的“哗哗”声想象成白桦号叫,不但表达了作者对扬科悲惨命运的同情,对黑暗社会的控诉,而且更具有感染力。
那么,怎样进行想象呢?方法很多,常见的有比拟法和比喻法两种。
1、比拟法
比拟分为拟人和拟物。运用拟人手法,把物拟作人,赋予它人的思想感情,使无生命的`物具有人的灵性与活力。例如上文所举《我家住在大海边》中的例子,便是拟人想象,想象海浪的各种情态,将它描绘得淘气可爱,生动有趣,表达了作者对大海的热爱之情,富有情趣。采用拟物手法,把人拟作物,让人物形象在物的映衬下更加鲜明。比如,《社会主义好》这首歌中有句“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的歌词,就是运用了拟物想象,鲜明地表现了帝国主义(丧家狗)逃跑的狼狈相,抒发了人民胜利的喜悦以及对帝国主义的蔑视。形象多么鲜明,爱憎多么强烈!
2、比喻法
比喻法就是通过比喻手法,将事物特征具体形象化,想象就在比喻中进行。比如上文所举《春》中的例子,就是通过一连串的比喻想象,将原本被人熟视无睹了的春雨的形态,具体形象地展示出来,让作者与读者一道沉浸在这烟雨蒙蒙的境界之中。
经常性地采用比拟、比喻,便可以使自己的想象生动活泼起来。比如,一个常见的事物——天空,不少同学都会不屑一顾:“这有什么好写的?”可是在比拟、比喻的参与下,便会有许多诗一般的语言产生:“天空是多么温柔”;“天空用水洗净了自己的脸”;“天空多么忧郁,铅灰色的云正从北方涌过来呢”;“天空若有所思,它在回忆云雀的歌唱”;“天空是蓝色的,好像疲乏不堪的池水……因为夏天的时候,水在嬉闹,波浪滚滚,一到秋天它就累了,显得蓝蓝的,疲乏不堪的样子”;“天空多么明净,像一面大镜子,照出你,照出我”……
如果作品是言情的,配角就是那痴痴爱着难(女)主角的她(他),为主角赴汤蹈火而在所不辞。自己伤了,痛了,到头来换得主角的一句“对不起”而独自离开,更有甚者,因爱生恨,掀起一段风雨,让主角分了又更紧密地合,白白为他人做嫁衣,还同时断送了自己的未来。琼瑶戏里这点可谓用得出神入化,甚至连金庸的“公孙绿萼”也是如此,正所谓“主角爱得天昏地暗,配角痛得死去活来”。
如果作品是武侠的,配角或许还有机会做个“风轻扬”式的隐士,或差些,做个阿谀奉承的小人。但更多的,却都是尹志平(《神雕侠侣》)、东方不败(《笑傲江湖》)之流,卑鄙,性格极度扭曲,,当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野心姑且可以称为“另类可爱”时,平日道貌岸然却背地里坏事做尽的人便可完全配上“禽兽”二字。这也难怪配角总让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不过这种“终极大奸角”总会让主角狠狠地打败,正所谓“邪不能胜正”,而“邪”的价值便是适时地死去,换来主角的无限风光。
如果作品是商业战,配角便是那出卖主角的小人,或拥有亿万家财的无良奸商,哦,后者还是个虽阴险但总算有智谋,比起前者脑袋空空的好多了。或者,幸运着,能做个在主角坠入深渊时轻轻拉了一把的`“恩人”,便是莫大的荣幸与恩赐。否则,只能落得个家财散尽、众叛亲离的下场了。
我无意为配角取代主角而抗争,也无意高度赞扬配角的无私,更无意与嘲笑“配角命运自当如此”的人争论,你完全可以当我在无聊地联想。
我会常常看着配角的人生想,那些配角是否也想过有朝一日所有的焦点打在自己身上,他们是不是也会有怨?顶着“痴男怨女”帽子的他们,会不会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暗暗责怪自己所爱非人,然后换来自己的洒脱,中场离开而并非曲终人散的寂寞凄苦?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是不是也有道貌岸然的心和一往直前的豪情?
假如它们不是配角,或许比主角还要活得意气风发。
可是没有假如,配角还是配角,依旧的默默无闻或嚣张拔扈,最后落个平凡或悲哀的下场,它是否有怨或是否有恨,在舞台上根本不足为提,也无关紧要,人们所关注的,也仅仅是它是否能在适当的时候为突出主角而改变自己罢了。
明星可以通过演配角得到发掘,可是配角,却永远只呆在那个舞台、那出戏上,进不得,出不得。
配角,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做一回自己,好好地把自己的人生走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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