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夏天的早上,我一觉醒来,就发现身上出了一身汗。拉开窗帘,只见火辣辣的太阳高高在天空,照射着大地,躲在树丛里的蝉儿“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叫得我口干舌燥。
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大西瓜,切了一块咬了一口,啊!凉丝丝的,凉到嘴里,凉到喉咙里,一直凉到心里。我津津有味地把这块红瓤西瓜吃完,然后从窗口随手向外一甩,西瓜像飞碟一样地飞出窗外,“叭”的一声落到地上,随既又滑了几米,最后滑到了路中央。
我望着那块西瓜皮,看着一个个行人,一个个小朋友从西瓜皮边上路过,心中感到十分惭愧,生怕有人踩到。正在这时,从不远处走来一位老奶奶。她满头白发,手里拎着一个菜篮,看样子,刚从市场上买东西回来。我看老奶奶离西瓜皮越来越近了,心急如焚。我扒在窗台上,不由地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千万不要让老奶奶踩到那块西瓜皮上,如果踩到了......
可是事与愿违,我担心的上事终究还是发生了,那位老奶奶正好踩到那块西瓜皮上,只听见“吱溜”一声,老奶奶便滑倒在地,菜篮子里的菜也洒了一地。一个个土豆滚到路边,一条黑鱼在地上活蹦乱跳,一棵大白菜躺在地上起不来。我见了心想:不好了,老奶奶摔倒了,这下可怎么办?去吧,也许要被老奶奶骂,不去吧,我是少先队员总不能“见事不救”。
于是,我跑过去把老奶奶扶起来,又连忙去捡。
“老奶奶,不要紧吧?”
“不要紧!”
“看你多好啊,助人为乐!”
听着这话,面对这位老奶奶,我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一年一度的植树节到了!
老师对小朋友说:“今天,大家一起去公园植树吧!”同学们有的提着水桶,有的扛着树苗,有的拿着铲子,兴高采烈地来到公园。
开始植树了,同学们先用铲子挖了一个又大又深的洞。然后,拿起小树苗小心翼翼地放进泥土里。最后,同学们从小河边提来一桶又一桶的水,让小树喝个够。
小树苗终于种好了。小朋友和小树苗在阳光下快活地成长!
国庆节放假的第6天,爸爸妈妈带着我和妹妹,去看两个话剧,我最喜欢的是《哪吒》。
我们来到海洋馆的海洋剧场,一进入剧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个很整齐的蓝色座位和五颜六色的灯光,真是梦幻般的世界。不一会,剧场的人越来越多,表演开始了,小哪吒由天而降,哪吒有两件宝贝,一个是“乾坤圈”和“混天绫”,是非常厉害的,他用这两件宝贝打败了龙王三太子,扒了太子的皮,抽了太子的筋,龙王大怒,要哪吒一命抵一命,我还以为哪吒就这么死了,可是哪吒的师傅太乙真人太厉害了,又用莲藕重新做了一个哪吒,大哪吒最后打败了龙王,从此以后百姓们过上了风调雨顺的幸福生活。
天上的玉皇大帝知道了哪吒打败了龙王,从此天上多了一个神仙,地上少了一个爱闯祸的哪吒。
真是一个很好看的儿童话剧,每一个演员都很卖力的演出,小朋友们也很配合,我还和表演哪吒的欧阳阿姨合影留念。
象爷爷退休了,天天呆在家觉得很闷。小象看见了,心想:应该让爷爷高兴高兴。 小象到果园里摘了一串大香蕉。
回家后,他捧着香蕉,笑咪咪地对爷爷说:“爷爷,请您吃香蕉。” 爷爷高兴地说:“真是我的好孙子,谢谢你。”小象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我们也应向小象学习,为老人多做事。
你是否记得第一次青春的萌动?你是否安然享受父母为你的付出?你是否在婚礼前慌张无措?你是否面对死亡充满恐惧?你是否总是终日忙碌而依然迷茫?
或者,你是否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我们的小镇》是美国剧作家桑顿怀尔德的作品,该剧曾获1938年美国普利策奖。
这部话剧的情节在现在这个喧嚣的年代看来确实是太平淡了,没有高潮起伏;没有幽默的语言;没有华丽的背景。作者用低入泥土的视角,以两个家庭为主线,叙述了一群普通而快乐的人,生活在一个恬静而普通的小镇。如同你我一样,他们平平凡凡地经历着出生,成长、婚育和死亡。但当因难产离世的女主角艾米莉的灵魂回到曾经记录着她的笑声的地方,她才猛然发现,那些平凡和琐碎,那些平淡和简单,是那样的美好和珍贵。原来活着的人们从来没有认识到生活的真正意义。。。
作者桑顿怀尔德坚信,“在活着的时候真正地认识到此时此刻生活的价值,生活才会是有意义的” 。这样一部话剧,放在清明档期,很是应景。它让我们在怀念逝者的时候,也认真想想活着的我们的意义。它传递给我们一种优雅、清新的气息,让我们在喧嚣繁忙的的都市生活中寻得片刻的宁静、平和与愉悦。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几乎我们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但大多数人感慨过后又恢复原态,生活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真正把感悟付诸行动的人少之又少。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还有时间,于是很多事想做却一直没有做,很多朋友想见却一直没有见,很多地方想去却一直没有去。而等到哪天要做了要见了要去了,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
去爱吧,像不曾受过伤一样;
歌唱吧,像没有人聆听一样;
跳舞吧,像没有人欣赏一样;
工作吧,像不需要金钱一样;
如果说布莱希特的“间离”戏剧方法直接受梅兰芳京剧演出的启发的话,那桑顿·怀尔德的戏剧观念之中国因素就要复合得多了。因父亲曾任美国驻华总领事,怀尔德少年时在上海、山东烟台生活过若干年且接受教育(其时恰逢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结束,共和兴起的时代风云变幻中,中国文化不可避免地对其有所影响,及至成年,在其戏剧观念的形成过程中,京剧的独特形式亦予他不少启悟。《我们的小镇》这个剧本,在二十世纪三〇年代的美国剧坛算是个“异类”,从形式到内容,均有出人意表之处(如舞台上“没有帷幕,没有布景”,舞台经理既是无所不知的叙事者,也是身处其中的演员,而作者对生死的\'思虑与体悟,对我们而言,或许有着某种东方式暗接款曲的熟悉感,因为那些凡俗的平淡,及平淡中隐藏的诗意与深刻。
《我们的小镇》中,那个不起眼的小镇名为格洛佛角,镇上有几百户人家,共2642人,而剧中的三幕戏主要围绕吉布斯家和韦伯家展开,一切波澜不惊,出生、成长、上学、结婚、生育、死去,一代人、两代人,周而复始,每个人都是如此生活着。这让我想起美国另一位戏剧大师尤金·奥尼尔的名作《天边外》,探讨生活在别处这个话题,“海的那一边是什么?”“是天边。”“那天边外呢?”剧中的主人公一生渴望着“天边外”的生活,可终其一生也未走出小镇,徒然留下无限的怅惘和悔恨。而《我们的小镇》中的人物似不太存有生活在别处的想法,但并非他们全无困惑与梦想,此处生活的意义是他们,亦是这部剧作念兹在兹的莫大问题。
与许多剧作将笔力灌注在第一幕相异,《我们的小镇》初始一直平静铺叙,第一幕“日常生活”、第二幕“爱情与婚姻”,淡淡而过,或有让人饮白开水般的不耐。但第三幕,不避“怪力乱神”,有了幽灵,有了穿越,有了哀伤,有了犹犹豫豫的放下,前面两幕的意义不再模糊,垫场不再是垫场,一切贯穿起来,获得了一种飞升。日常生活、爱情与婚姻,平凡得令许多人习焉不察,忘却此中的真意,而死亡及虚拟的穿越,让本来隐形的一切蓦然显影,重新曝于我们的眼前。韦伯家的艾米丽因难产而死,得知还有一次返回人间稍作停留的机会,她选择了自己十二岁生日的那天,虽然同时得到警告这样的重返是痛苦的,她仍然如此选择、不改初衷。因之,有了返回时限已到,艾米丽再次离别时如下的告白:
“再见,再见,世界。再见,格洛佛角……妈妈,爸爸。再见,我的闹钟……妈妈的太阳花。食物和咖啡。新熨好的衣服,还有热水澡……睡觉与起床。哦,地球,你太美妙了,以至于无人能认识你的好。”
这种锥心的痛楚,是因为艾米丽意识到自己以前对这些美好事物的忽视,于是在被带回坟墓的刹那,她仍要努力再回看一眼。“有没有人在活着的时候,意识到生命的意义——每一分,每一秒?”这是她面对舞台的诘问,痛入心扉,或许亦问入每一个人的心里。
日常生活的缓慢流程有着极大的销蚀作用,一切的耐心,一切的尊严,在时光的消磨中损耗殆尽,似乎没有了重心与质感。但桑顿·怀尔德的戏剧叙述方式却使那难言的真相忽然拉至我们的面前,所有的不再影影绰绰,而是清晰可辨,纤毫毕现。艾米丽如是,而送报纸的男孩乔·克罗威尔更有着在剧作家艺术处理下微缩的一生,他刚在舞台上出现时,在派送小镇报纸《哨兵报》,边和吉布斯医生拉着家常,谈论谈论膝盖隐隐作痛什么的;而随后从舞台经理貌似随意的旁白中,我们得知乔非常聪明,高中毕业将获得麻省理工的奖学金,“本来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工程师,但战争爆发了,他死在了法国。——所有那些教育都白费了。”死亡兀然扑至眼前,原本凡俗的日常生活顿时暗潮汹涌。我们若事先得知这一切,还会一任生活的漠然吗?
桑顿·怀尔德对小镇日常生活的铺陈是异常散漫的,没有太多的戏剧性,没有特立独行的人物,没有抓人眼球的事件,一切的平常凡庸如剧本名字:“我们的小镇”,放之美国任何一个州皆可,或许放之四海亦皆可。甚至,舞台经理还请来了一位州立大学的农业学教授,给大家介绍格洛佛角的地理概况,诸如生成年代、气象学知识、人类学资料等等,与故事本身并无直接的关系,近似繁冗的旁逸斜出的枝节。这是对写实剧的一种近于“笨拙”的陷溺与戏仿,当进入的程度达至极限时,反讽的效果也就油然而生,刻画凡俗生活的戏剧泛出了隐喻的色彩,源于怀尔德“在我们日常生活中为最微小的事件找到最珍贵的价值”。大家对如此的一个小镇的感受是陌生与熟悉的混合,故事未必逐个经历,但人情与世态的相通却是不言而喻的。
桑顿·怀尔德曾说,“我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新型戏剧家。我曾希望自己是。我希望能贡献一份力量,为他们的到来铺平道路”。事实证明,怀尔德确是一个不显山露水的创新者,他从无戏剧性中寻出戏剧性,从凡庸中提炼出诗意之花来,于他自己是抒怀之作,其间的隐喻亦为我们每一个人所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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