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句歇后语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过,却从来没有看到过,然而今年却亲身体验了一回。
大年三十的.前两天,豆浆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厨房,我好奇的跑去一看,白“雾”中奶奶正在煮豆浆。两大锅豆浆冒着腾腾的热气,驱走了我的寒意,“好香啊!”奶奶看见我,笑了笑,“你去玩吧,过会儿我会叫你来吃豆腐的。”我惊叫道:“吃豆腐?你在做豆腐?”“对呀。”似是看见我吃豆腐时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
看着奶奶娴熟的搅拌着豆浆,我的心也被触动了,竟也开始期待起奶奶做的豆腐。豆浆煮熟了,就要把豆浆和渣过滤出来:把豆浆倒到滤布上,渣就被布截了下来,豆浆呢,顺着滤布流进盆里。滤去豆渣,挤出豆浆之后,就要“点豆腐”了。一点一点的往里面倒盐卤,一边搅拌盆里的豆浆。渐渐地豆浆变了颜色豆浆里的水分离出来了,把水挤压干净,过了一会,就凝成了豆腐。
我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豆腐,那香味在我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想必大家都吃过香嫩可口吧,可是,你们可知道怎么做豆腐吗?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快过年了,老家的人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我家也不例外。爷爷一大早就去镇上了,奶奶就让我帮她做豆腐。
做豆腐前,要打豆浆。奶奶搬出磨浆机,把一篮泡了两天两夜的黄豆提了出来,当然不别忘记准备两桶水。趁奶奶提豆浆和水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磨浆机。这机器一共有3个口。一个是倒豆子、水的入口,一个是出豆浆口,一个是出豆腐渣的口。
不一会儿,就开工了“呼呼呼——”磨浆机得呼呼作响。奶奶一边往里面对水,两出口处一边流出豆浆和豆渣。黄豆快没有了,我赶紧加了一瓢黄豆进去。就这样,奶奶加水,我加黄豆,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第一批豆浆。
奶奶把豆浆倒进锅里,生火煮豆浆,而我呢?就把和了少许水的豆渣,用天然的木叉子搅拌。
过了10分钟左右,我们又开始打第二批豆浆了。这回可容易多了,直接把糊状的豆渣浆往入口里倒。这不,又打出了一盆豆浆,不过比行前那盆略稀一点;打豆渣,也更白一些。
豆浆打完了就要开始做豆腐啦!
首先,把豆浆煮开,倒入另一盆子里,不过,在移时要点石膏粉。舀一瓢豆浆在石膏粉上,然后迅速把点了石膏粉的豆浆倒进另一个盆子里。
接着,在锅上架两根木棍,放上筛子,铺一层干净的布,把半凝固的豆浆,也就是为人所爱的豆腐脑儿,一瓢一瓢地舀进去,让水漏掉。单单这样可不行,还要用布把豆腐脑儿包好,但不要让整块儿的嫩豆腐裂开,包紧后压上重物,这样才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稀稀的豆浆就魔术般地变成了美味的豆腐啦!
我觉得呀,这次的豆腐格外地香。爷爷说豆浆美容养颜;豆渣味道香,能喂猪;豆腐可口,有得健康。黄豆一身都是宝啊!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我在一年级的时候就听过这个歇后语,我也深知这个歇后语的意思,但我却没有真正见识过卤水是如何点豆腐的。腊月二十四那天,当我听到谚语“二十五,做豆腐”时,我就要求爸爸自己做豆腐,这样既可以享受美味也能增长我的见识,在我的再三要求下爸爸答应了,我听后欣喜若狂。
说做就做,第二天(腊月二十五)一早爸爸就和我一起开始做了,我们先把黄豆用冷水泡一个白天,使黄豆膨胀起来。晚上爸爸下班后,黄豆也膨胀的差不多了,本应用石磨把黄豆磨碎,可惜我家没有石磨,只能用豆浆机代替喽。豆浆打好了,爸爸把磨好的生豆浆倒进过滤布袋里,放到架子上不停地挤压,将豆浆几乎全部压出来。哦,那袋子里的全是豆腐渣,要吃的豆腐哦,还在豆浆里呢!
滤去豆渣,挤出豆浆之后,接着要把滤好的豆浆倒进锅里,用火煮开,煮时要一边煮一边把浮在上面的泡沫去掉。锅开了,煮的步骤也就完成了。接下来的两个步骤是极为关键的,因为这关系到豆腐的质量好坏。第一个步骤是“点豆腐”,爸爸把烧开的豆浆倒进一个大盆里,拿来事先准备好的卤水,一点一点慢慢地向里倒,边倒边用勺子搅拌着盆里的豆浆。渐渐地,豆浆变得浑浊了,豆浆里的蛋白和水慢慢分离了,形成了黄豆大的豆花,并逐渐地变大、变大、再变大,最后,豆花和水完全分离了。我眼馋地看锅里像白云一样散在淡黄的碱水里的豆腐花,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第二个步骤,也就是做豆腐的最后一步——压豆腐了。爸爸找来了一个带孔的方形模子,在里面铺上纱布,再将那白白嫩嫩的豆腐花一大勺一大勺地装到那模子里。然后,把纱布折好,方方正正的,在上面加一块木板,在木板上面放一块几公斤重的重物。
豆腐水就这样慢慢地压了出来,模子里的豆腐慢慢地凝固起来,过了十几分钟,豆腐就做成了。我们掀开纱布,白白的豆腐真惹人喜欢。
看着自己做的豆腐,品味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想着自己增长的见识,真好!
我特别爱吃豆腐,可吃了多年豆腐,却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去豆腐坊学做豆腐。
到了豆腐坊,工作人员教了我们做法。他说得很简单,于是我不禁得意起来。
开始做了。我们先将泡好的黄豆磨成浆,倒入纱布中过滤。将过滤出的豆浆取出,豆渣用作其他处理。工作人员提示我们说:“称3.7克熟石膏粉倒入50克水中,搅拌成溶液,倒入熬好的豆浆中,闷10分钟,就成了豆腐脑了。”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大概拿点石膏粉放到一小杯水里不就行了嘛!”于是我就估量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石膏粉倒入水中,也不管重量是否精确。我把和水搅拌好的石膏倒入豆浆中,可是搅拌了一会儿,便搅不动了。我只好叫工作人员来看一下。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把石膏粉放多了?”我说:“应该是吧!”他接着说:“那就对了,石膏放多了就会变硬,放少了就会变稀。要适量。”于是我拿来了秤,称了水和石膏粉,搅拌好后倒入豆浆中,过了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豆腐脑就出炉了。
休息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说:“我们来做豆腐了!把豆腐脑放入模具中,滤出水分,压上重物,压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于是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了。可是我滤的时候老是把豆腐脑弄掉出来,我问工作人员怎么办,他说:“应该拉住滤布四个角,抖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了。一个半时候后,白白的伴着豆香的豆腐做好了,我很开心。
通过这次做豆腐,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都要认真,不能粗心大意。只有带着谨慎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把事情做好,大事小事都是如此。
我的老家在千岛湖,听爸爸说过去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到现在还有这个习俗。说这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取“锦衣玉食”之意,因为细润莹白的玉为玉中佳品,与豆腐的颜色相似,于是豆腐就顺理成章代表了“锦衣玉食”中的“玉食”,这样一来做豆腐自然是“奔小康”之举了。
爸爸说做豆腐是很辛苦的活,过去每到腊月做豆腐的日子,奶奶便天不亮就起床,在昏暗的灯光下独自推着沉重的石磨,把前一天浸泡好的黄豆边走边动边往磨眼里倒,然后还不时往里添水,这种用石磨磨出的豆浆味比机器磨出的豆浆味道要纯正,旋转的石磨不停地转动,洁白的豆浆从磨缝中汩汩流出,又顺着磨盘流到地上的木桶里。一桶豆浆磨好后奶奶还要把其中的豆渣分离出来。别看它是渣,但把它给猪吃也是有营养的,下一步是煮浆点浆,奶奶把生豆浆倒入锅内煮沸,边煮边舀去面上的泡沫做豆腐最关键的是点浆,要控制好火候,等火候到了,奶奶将卤水倒入刚从锅内舀出的热腾腾的豆浆里,用勺子轻轻搅匀,数分钟后,豆腐凝结成了豆腐花。奶奶用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板压半天,豆腐就做出来了。
鲜豆腐腊月里吃不完,就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或切成小块,然后用油炸,变成了油豆腐,能放到开春都不变质。有人还把它做成腐乳,总之白豆腐能变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如今,市场上豆制品供应十分丰富,有嫩豆腐,有老豆腐,还有豆腐丝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再加上生活节奏快,过年事物繁杂,腊月做豆腐这个习俗虽然还在,但磨豆浆这个环节很多人已经改用现代化磨浆机了,因为这样会轻松很多。现在走进奶奶家,那曾经留下汗马功劳的石磨,已经闲置多年了,磨盘上沉积了不少岁月的灰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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