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这是什么地方?我睁开眼睛一看,周围死气沉沉,一座圆顶建筑物出现在我眼前,中间有一扇大门,赫然写着电脑病毒王国六个大字。妈呀!难道我进入了传说中的电脑病毒王国?
我好奇地推开那扇大门。太奇怪了,大门里面竟然有数不清的小门,门上都没有名字,只有一些字母代码。莫非这些小门里面住着那些罪恶滔天的电脑病毒?
其中有一扇小门上写着C、I、H三个字母。CIH代表什么呢?我拼命地想,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原来CIH就是当今世界上最危险、破坏力最强的电脑病毒之一。它具有极大的破坏性,破坏的后果是使人类的计算机无法启动。
你这个超级坏蛋,我一定要打败你!我咬紧牙关,握紧拳头,鼓足勇气打开了那扇小门。
接下来看到的一幕让我惊呆了:一个个怪模怪样的CIH病毒正在攻击人类的电脑。它们有的用脚顶着电脑,让电脑打不开;有的抄起了一把大斧子,使劲地砍***电脑里的资料、文件……
我的突然出现显然惊着这群魔鬼了。其中的一个CIH头目狞笑着,露出歪牙对我说:就凭你一个人就能战胜得了我们?说完它就向我扑来,我用力跳到了芯片上面,灵巧地闪开了。接着它又挥起了拳头,我吓坏了,猛地一跳,居然从C盘跳到了D盘。
哈哈哈!这下子你可完蛋了吧?来呀,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看看呀!CIH头目纵声狂笑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正当我感到无路可退的时候,一只从背后伸来的巨手将我一下子抓住,另一只巨手砸向CIH病毒,只听见嘭的一声,所有的CIH病毒一下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天啊!我总算长舒一口气。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正在急速变大,原来是电脑里的最新***毒软件救了我!
“什么事?”我推开博士的办公室,看见博士激动地走来走去。
“安妮,我……我找到了!”博士双眼放光。
“‘KU三号’?”我的心跳猛然加快了。
“是的!”博士指着一张椅子,示意我坐下,“***死恐龙的罪魁祸首!”
博士打开电脑上的一个文件。那是我和博士设计的。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恐龙迅速灭绝的原因,”博士在键盘上输入一行指令,画面出现了——
中生代末期,地球上覆盖着浓密的裸子植物与蕨类植物。在这大片大片的.森林中,恐龙们安详地生活着。它们随处都能找到可口的食物。肉食恐龙掠食所引起的恐慌不久就平静下来了。
一只小梁龙在水里嬉戏,它把长长的脖子伸进沼泽,让淤泥把脖子上的寄生虫***死。可是,它突然浑身抽搐,用力抬高脖子,尾巴甩打着,把泥水溅得到处都是。过了一会儿,小梁龙身子一歪,倒在沼泽里。
“是‘KU三号’发作了!”博士对我说。
我知道,我们认为“KU三号”的潜伏期只有一个星期。
小梁龙的死并没给沼泽周围的恐龙带来惊恐,它们依然趴卧在阴影下,或者安静地咀嚼着绿叶。一只秃头的翼龙从天而降,落在歪倒在沼泽里的小梁龙尸体上。它瞪着眼睛朝四周望望,然后开始撕咬尸肉。
“‘KU三号’在传播!”博士说,“不过看上去是很正常的。”
我猛然明白了:“这就是说,‘KU三号’通过食物链传染?”
“这不是根本的!你接着看!”博士说。
翼龙飞走了,更多的腐食恐龙拥挤在梁龙的尸体周围,很快小梁龙就成了一堆骨架。岸上不时传来食草恐龙的尖叫,它们像小梁龙一样,倒下死去了。
“可是博士,食草恐龙是怎么被传染的呢?”
“你接着看——”博士指着屏幕。
大批大批的恐龙开始死亡。死亡前的症状都是一样:浑身抽搐,然后倒下。一些食草恐龙的进食时间显然增长了。裸子植物和蕨类植物的绿叶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它们的根吸收了大量的水分和无机盐。
“这里就有从死亡恐龙尸体里分解出来的‘KU三号’。绿叶的叶尖部分尤其翠绿,但那里是‘KU三号’的聚集区。”
“这么说,先是病毒通过绿叶进入食草恐龙的肌体组织,导致病变,造成了食草恐龙的死亡,随后尸体又变成传染源,导致肉食恐龙的死亡?”我恍然大悟。
“对,是这样。”博士关闭演示文件,“我已经分析到一种异常基因,显然不是恐龙的。我敢肯定它是‘KU三号’的基因!”
“可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导致第一例病变的病毒从何而来?”
记得今年断断续续可以看到过去一年的光影记录,那些我憧憬却不曾去过的地方。
而随着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也已经再也不能在午夜听到火车的汽笛声。
而那条可以通向很远地方的铁轨,也再没爬上去过。
——题记
儿时的家在铁轨后面,大人说,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去穿越铁轨下方的桥洞必经的那个下坡去看火车。
可其实我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得火车出发之前会有汽笛,可是现在近乎听不到了。
广严哥总说:多出去走走,会长很多见识,女生应该多点见识。
顺便刚才看到了他最新旅程结束——
瑞安-杭州-北京-多伦-蓝旗-锡林郭勒-东乌旗-宝格拉苏木-巴彦霍布尔-宝格达乌拉-乌拉盖-霍林郭勒-扎鲁特旗-阿尔山-辛巴尔虎左旗-辛巴尔右旗-阿尔山-满洲里-海拉尔。
他去过太多地方,海南,厦门鼓浪屿,浙江乌镇,江西婺源……统统是我想去的地方。
不知道毕业之后他到底是在工作还是在干嘛,可他的骑行之旅一直到现在好像都没有结束,也没有因为长途跋涉瘦成木柴反而日渐发福。我记得他买户外装备的时候我还对于“双层帐篷”浮想联翩是不是跟双人高低床一样,结果其实是差不多双层保暖的意思。
看吧这就是没见过世面。
五月份的时候收到了广严哥婺源回来寄来的明信片。他说在婺源遇到了三个九三年出生的小女生逃课出来,聊了很多好玩的人和事。
他说,旅行不仅仅是遇见人遇见事,更多的是去发现另一个自己。
不知不觉间我就被他成功灌输为一心想要逃离这个小城市去外面看看走走的人。
我甚至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走出国境,并且只要他想,这种事情不会太久。
甚至可以想象到他这近乎要遍布中国的旅程遇到了多少我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遇到的奇人趣事。
他所到之处都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一段路可以有多远?
小时候我爬上过铁轨,也走在铁轨上过。可能有些东西就是天生注定,从小喜欢看火车的我,长大了一心都在想着去远方。
北方太过枯黄的色彩挡不住我对江南的向往。
可是你不知道在乌镇写那15张明信片的时候,如果我有充足的时间,我会安静下来一点点写给你们我从上海的城隍庙到黄浦江畔再进入浙江是怎么样的心情,以及我多喜欢江南的糕点小吃。
广严哥一定会很乐意听我跟他讲这些事。
我知道他想去的地方还不止这些。
可是在我还在想为了生活要怎么努力拼搏才能生存下来的时候,他明明比我少了那么两三年可浪费的时间,他却在把我们共同讨论过的这些地方已经化作了亲手拍下的照片。
可能我需要的只是一点说走就走的勇气。
例如年初再去北京的.时候,坐上了动车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心烦事都没了。哥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上车,有什么想法。我说:尘埃落定。
走过我熟悉的每一站,看过我所熟悉的所有风景。
也许我们的共通性就是浪迹天涯。
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把它变成现实却这么令人羡慕。
海南的椰汁。鼓浪屿的奶茶店。杭州的西湖。乌镇的小桥流水人家船舟摆渡。婺源清晨的云雾缭绕。敦煌的封印的尘埃神话。西藏神圣的佛教和绝美的纳木错。台湾小吃街的蛤仔煎。上海的黄浦江。蓬莱的海市蜃楼。北京的故宫皇城。内蒙的辽阔草原……
相较起来可能会更爱日本的北海道,巴黎的埃菲尔,大溪地,巴厘岛,或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食人岛。
我们想要触碰的世界太大。
高楼大厦围堵的城市之外,我们想要的都在那里,可能也不在那里。
你说,沿着铁轨的方向一直走,会不会就不会迷路,就会走出一直迷茫着的那个自己?
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漫步在婺源清晨云雾缭绕的油菜花丛,我也会在纳木错的苍穹之下触碰天际。
不管是我们的事业,还是我们各自不同的另一个目标,亦或手持单反游天下。它们始终没有停止过萌芽长大。
你告诉我:旅行要发现的是,那个完全摆脱了束缚,释放出真我的另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你相信我,总有一天,这些不曾停止萌芽长大的梦,会开花结果。
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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