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是优生,我却被分到12个班中的最佳班级。唉,真不知道是忧还是喜。因为同是优生,班主任对大家又不够了解,所以,开学的第一个月皆是“众生平等”。没有排座位,没有封“官”,没有“特殊关照”,也没有“阶级”,同学之间和睦友好,大家“平起平坐”。可谁曾料想,即将有一部分人轮为“平民”或是“奴隶”。一单元的《代数》学完了,进行了一次小考。虽是小考,却因是班主任的课而引起同学、老师、家长的极度重视。为此,每一个人都憋足了劲,考出好成绩来。可谁都知道,不会产生全部满分的奇迹。
结束,同学的表现差异很大。但大家所乞求的愿望都是一致的,那就是迟点发卷。可是,上帝不知因事收起了他那仁慈的心,班主任“老王”一晚就改好了试卷。第二天一早,教室就沸腾了,同学们一个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感觉好的或是差的,都在祷告。而我——一向对考试抱“无所谓”态度的潇洒女生,依然哼着谢霆锋的歌。大难即会降临了,就在下一刻……“下面发卷”,“老王”宣布。90分以上……
80分以上……
70—60分……
不及格……
唉,我亲爱的“老王”,你真是太能干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全班划分成四个“阶级”:“王族”、“贵族”、“平民”、“奴隶”。正想着,叫到了我的名字。这时,邻桌的`“阶级者”大喊道:“‘平民’、‘平民’,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平民”?我?我是“平民”?天哪!这一刻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空白……许久,(大概只是几秒)被另一“平民”推上讲台。捧着那试卷,心中的负荷越来越重,几乎要休克,在一个好心“奴隶”的搀扶下,才平安挺住。坐在位子上,心中一直波澜起伏。我从来没有做过“平民”呀,怎么?就这一瞬间,我就从“王族”的宝座摔到了“平民窟”,到底该怎么办?
此时,有不少“平民”早已痛哭起来,说是无颜见父母;还有不少“奴隶”抽噎个不停,说是无颜见朋友。唉,至于吗?真可谓“有人欢笑有人愁”!下课了,许多“平民”、“奴隶”仍在哭,而刀口些“王族”、“贵族”却嬉戏打闹。有几位还过来“慰问”——冷言讽刺。我明白,不平的“阶级社会”已经开始了。
果然,第二节班主任排座位。那些“王族”、“贵族”纷纷占据最佳座位,剩余的留给我们。理所当然,成绩最高的那位成了数学课代表。终于熬完了半天的“阶级统治”,我们“平民窟”一帮走到一起彼此安慰、彼此倾诉。我呢?并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沮丧难过,就是觉得太过突然。望着前面洋洋得意的“王族”、“贵族”,回首扫视那一“堆”没有地位的“奴隶们”,忽然发现,真的很想,很想“笑”!……
那是三年级的\'一个星期天,我跟爸爸妈妈去姑姑家串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表弟,我们刚进门他就有礼貌地挨个问了好。姑姑出来了,妈妈让我叫姑姑,可我就是叫不出来,好像喉咙被一团棉花塞住了,躲在爸爸身后脸通红。妈妈打趣地说:“小怡,你呀,还没有弟弟拿得出?白当姐姐了!”一句话刺激了我,我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小声地开口叫了声:“姑姑好。”声音像蚊子哼似的,爸爸妈妈却高兴得跟买彩的票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直夸:“我们家的小怡真棒!”“我们家的小怡真了不起!”……听他们这样说我的脸更红了,想想自己以前太让他们操心了。想想其实跟人打招呼、同别人交流也没什么,自信点什么都可以做好。自从那次鼓起勇气后,现在的我性格开朗,见了生人也张得开口了。在课堂上,同学们经常听到我精彩的发言,老师说我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古罗马的西塞罗曾说过:“有勇气的人心中必然充满信念。”罗赫里克也说过:“要想办成事,就得丢开胆怯,谁畏于启口请教,谁就得不到指教。” 我真心地对那些缺乏勇气的人说:“大胆天下去得,胆怯寸步难行!”
扎喜旺徐1913年出生在四川省甘孜一个藏族贫苦牧民家庭。1935年的一天傍晚,扎喜赶着羊群回家,突然牧主策马奔来,他向村民惊呼:“红汉人(红军来了,快把羊赶到山里去!他们***人放火。”村里顿时大乱,活佛、头人和几乎所有的藏民赶着牛羊朝着附近的山林逃去。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扎喜有些木然,他没有跟乡亲们逃走,而是来到水磨房询问同样没有逃走见多识广的老羊倌。老羊倌说他也没有见过红汉人,所有有关红汉人的传说都是从白汉人(国民党那里传过来的。怀着好奇,第二天扎喜身侉腰刀只身朝红军驻地走去。在一座城堡里红军的老炊事班长接待了扎喜,而扎喜眼前看到的红军是那样的和蔼可亲,他们不但没有***人放火,反而帮助藏民们修缮房屋,砍柴、扫院子,寺庙也保护的完好如初。临走时,老班长还送给了扎喜一件衬衣,一条毛巾和一块肥皂。
在山林活佛逃难的临时帐篷里,扎喜向活佛诉说了见到红军的情况,活佛将信将疑,他让扎喜再多带几个人去看看。这次扎喜带上老羊倌和一个小喇嘛去见红军,红军政委邵武接见了他们。邵政委向他们讲述了许多革命的道理,并邀请扎喜作为民族代表协助红军工作。邵政委的话虽然使扎喜懵懵懂懂,但他觉得红军要走的路应该就是“极乐世界”,就是穷人的天堂。在扎喜的帮助下,藏民们和红军解除了误会,红军迅速在藏区打开了局面,扎喜以民族代表的身份每天都高高兴兴的帮助红军筹粮。红军要离开甘孜了,扎喜决定要跟红军一起走,要去寻找“极乐世界”。
在过草地时,老班长的儿子和许许多多的红军战士一样,被沼泽无情地吞噬了年轻的生命,红军的粮食也越来越少,红军每天只能用野菜充饥,老班长和许多战士都因吃了有毒的野菜而中毒。在一座寺庙里扎喜找到了一口袋青稞面,他欣喜若狂,为了严明红军打借条的纪律,扎喜决定等寺庙的主人来,没能跟上紧急转移的部队,扎喜掉队了。在追赶队伍的过程中,他忍受着饥饿、寒冷和孤独,历经了千辛万苦。红军队伍在转移前进之中,也在不停地寻找扎喜。扎喜筋疲力尽地倒在一个藏包前,一名藏族少女救起了他。在温暖的藏包里是奶茶和粘粑让扎喜恢复了体力,临别时少女把自己家中仅有的`粘粑送给了扎喜。在追赶队伍的途中,扎喜遇到了抢来一群羊的两个国民党兵,扎喜机智地***掉了一个砍伤了一个,缴获了俩杆长枪,但不幸也被国民党兵开抢打伤。扎喜追赶部队的“负担”更重了,身上多了俩杆抢,又要赶一群羊,关键 是他已负了伤!而我们这时的扎喜已经是一个英雄!红军已经没有粮食了,队伍越走越慢,老班长已虚弱的几乎走不动了。
万般无奈下,总指挥叫警卫员把自己的大白马***了。突然扎喜出现在大家面前,并带回了粮食和羊,大家一阵惊喜,老班长更是喜极而泣,总指挥紧紧拥抱扎喜,这时大家才发现扎喜负伤了。在临时的帐篷里军医给扎喜做了手术,取出了身上的子弹。红军继续艰难的行,刚做完手术的扎喜在担架上执意要下来自己走。天下起了大雨,老班长体力不支倒在了沼泽中。坚强的老班长在一步步爬行。两名红军战士发现了掉队的老班长将他救起。扎喜问起老班长的身世,当他知道老班长的两个儿子都牺牲了时,表示要做老班长的儿子,父子俩紧紧地拥抱。夜晚扎喜睡着了,老班长颤颤巍巍地走到篝火旁,为扎喜做起了粘粑。早晨战士们发现老班长已经牺牲。走出草地的时候,扎喜旺徐以为长征就此结束了,多少年后他才知道穷人的天堂是靠穷人自己修建的,而他的长征才刚刚开始。
看了《扎喜的长征》感觉不错,尽管没看全,扎西的执着与真诚和老班长的无私与博爱都很让我感动。
剧中扎西之所以参加长征目的是要找到“穷人的天堂”他受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苦也是为了这个,相信老班长和其他许许多的战士也一样,都是为了找到“穷人的天堂”。片尾时剧中旁白道:很多很多年以后扎西才明白“穷人的天堂”是要靠穷人的双手创造出来的。
骑车这件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可在学习过程也伴随着重重 “喜”与 “惊”。
“喜”是建立在“不难”基础上的:仅仅几次“骑车训练”,我便从一个“半生手”“升级”为“独立骑手”了。
与之相对应的“不易”则伴随着“惊险”二字——但也分成两种:“有惊无险”与“有惊有险。”
话说“有惊无险”那次,我正独自一人骑着,可在一急转弯处,一个本在旁边玩耍的小孩突发奇想,猛然冲过来拦在我车前。幸好我习惯在转弯之前便减速,正是这一瞬间刹车,才避免了一次事故的发生。
可并不是每次都那么幸运。有一回,我骑到路灯柱子旁时,车头莫名其妙地向右一歪,车把便撞上了柱子……于是乎,车把便在我肚子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数天后仍清晰可辨。
骑车的过程,有 “喜”亦有 “惊”。
今天,我看了一小段电影《扎喜的长征》,我哭了
电影中描述了红军在长征过程中吸收了一个藏族小伙,他叫扎喜旺徐。在过草地时,红军没有粮食,但还是坚持不打扰附近的藏民,只有挖草根度日,扎西想到了到附近的寺庙筹集粮食。虽然从寺庙找到了一袋青稞面,但为了能和寺庙的主人当面相借,大等了一个晚上,结果红军在当晚就转移了,幸亏老班长在临走时给他留了一碗野菜汤和一个箭头,才使得扎西能够朝着箭头的方向一直追,在路上扎西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但当他抓起第一把青稞面往自己的嘴里送的时候,他犹豫了,愣是小小的吃了一口,把其余的放回袋子,继续赶路,结果在路上晕倒了,幸好被一个藏族姑娘救了,后又继续赶路,在路上遇到两个国民党正抢了老农的一群羊,趁一个国民党小便的机会扎西用玛刀***了另一个国民党,但在搏斗的过程中被另一个国民党在左肩打了一枪,但他还是缴获了两把枪,并意外的获得了一群羊。与此同时,红军在转移的过程中也发现了扎西没有赶上,而此时的红军队伍只有这么一名藏族红军,他的对于红军能否走出草地意义重大,于是派人往回寻找。由于没有粮食,红军只能把自己的马给***了,当扎西赶着一大群羊回来的时候,红军的所有官兵都高兴坏了,但这时扎西的枪伤已经严重发炎需要马上取出子弹,经过抢救他活了过来。
看到这里,我笑了,我真想对扎西说:你真是好样的。
很少接触这样优秀片子,但每次看这样的影片对我的促动都很大。今天,在客厅看完后我有一种写进blog的冲动,有兴趣的你可以去看看这部电影,我写的并不是很好,但我觉得电影本身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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