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寓言通过蚕和蜘蛛的对话,反映了两种对立的人生观:为大家还是为自己。“春蚕到死丝方尽”,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千百年来,为人们所称颂。让我们发扬“春蚕精神”,把自己培养成为具有高度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人。
石子,一块小小的石子,如果和混凝土在一起,那它就是高楼大厦的筋骨;但如果不幸被抛弃在路上,那它就是一块不折不扣的绊脚石。
仔细想想,一辈子没有被绊脚石绊过的人,恐怕不多。遇到了绊脚石,脚被绊得疼疼的,有些人会怨绊脚石,会狠狠地把绊脚石踢开,有些人不会怨绊脚石,只怨自己没有看好脚下的'路。
绊脚石,一般都是小的石头。大一些的石头,即便在路上,也不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只要我们的眼睛有光明。
无论是大石头还是小石头,在蚂蚁的面前——在比我们人小得几乎不能开比例的蚂蚁面前,不成为障碍,不成为绊脚石。这些大的或小的石头,在蚂蚁的面前,都是一座山——大山,或者小山。
蚂蚁单单不怕“山”。它们可以单独,也可以是群体,翻过一座座“山”,寻找它们的食物。
山,或许只是我们人类的概念。蚂蚁的字典里面,根本就不存在“山”这个词条。
飞檐走壁,是我们人类的梦想。但,对蚂蚁来说,这是很平常的运动。高楼、高墙,它们都能爬上去、走下来,并且还会捎带着它们喜爱的食物。
蚂蚁的脚下无障碍。
蚂蚁,有时真让我们人类羡慕。羡慕它们的团结,羡慕它们的勤劳,羡慕它们的无私……
当蜘蛛还是地狱中掌握生死大权的死神时,它以为自己能捉尽一切入网飞虫,可如今菲洛美勒这些黄莺和燕子姐妹却老打蜘蛛猎物的主意,它们在低空来 往穿梭飞行,不顾蜘蛛的反对,强行抢走苍蝇喂给自己的孩子吃。对鸟儿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快活的事,尽管这快活中透着残忍。燕子的雏儿十分贪吃,它们永远 不知饱足的嘴张得老大,哇哇待哺,这种求食的叫声让蜘蛛听起来嘈杂刺耳。而可怜的蜘蛛又饿又瘦,就像仅剩下脑袋和四肢,成了一名没气力结网的女工匠,最后 它自己也被燕子连网一起掳了去,在燕子飞行中吊在网的一端孤单地飘荡着。
看来神王朱庇特对世上的动物分别相待,灵巧强壮,机警优雅的敬若上宾,而一些爬虫小动物则只能在下座吃些残羹剩饭。
一群鱼急急匆匆地由东往西游,一群鱼急急匆匆地由西往东游。
它们在一株水草旁碰面了。
东鱼对西鱼说:“别往东行,东边危险!鱼鹰、水蛇太多了。”西鱼对东鱼说:“别往西行,西边的渔网太密了。”
西鱼说:“鱼鹰、水蛇怕什么?它们总不能像渔网那样把河道堵得死死的,总有逃生的广阔之地,向东行或许是可行的。”
东鱼说:“渔网是死的,你不碰它,它能沾着你?如果眼睛明亮、身子灵活,怎么会被捉住呢?往西行也许是条出路。”
虽是苦难,但未经历的地方,往往让人充满了希望和向往!
从前,一个非常非常懒的人,他最喜欢吃的就是猪肉,可是他懒得每天都要去市集上买肉,于是买了一头小猪在家里养着。
小猪渐渐长大,懒人觉得应该到了***猪吃肉的时候,但是猪太大了,要是收拾的话,恐怕要收拾上个几天才能吃到猪肉,那样太麻烦。
于是懒人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走到猪的面前,盯着猪的大耳朵说:“我一天吃猪身上的一样东西,这样我不仅每天都能吃到猪肉,而且还省了不少功夫。”
说着,他割下了猪的一只耳朵,作为自己的下酒菜。
到了第二天,他刚打算割下猪的另外一只耳朵时,猪因为受不了痛苦,冲出栅栏,逃走了。懒人因为懒的追,就这样失去了一头猪,结果他到头来只吃到了一只猪耳朵。
痛风和蜘蛛日长夜大,终于到了让孩子们出去创业的时候,(对一个善良的父亲来说,孩子多了,在他们没找到差使前总是个负担。它们的父母放它们到我们人世时,对它们说过:“孩子们,到世界上去,划分各自的地盘!我对你们抱有巨大的.希望,你们两个都要在那里维护我的光荣,只不过你们两个都会使人们感到厌憎,你们瞧:从这儿向前看,你们之间应该把地盘划分,你们看到吗,这儿有豪华的住宅;那边却是寒伧的茅屋。在这些地方是宽敞、富裕、美好;而在另一些地方却是狭窄,辛苦和贫困。”
“我绝对不要去茅屋,”蜘蛛这样说。
“可是我不需要住宫殿。”痛风说,“让我的哥哥住宫殿吧,我喜欢住在农村,那里离开药房远,要不然,医生就会,把我从每个豪富的家庭里赶出去。”
这样谈妥以后,兄妹俩就出发到人间。
在一处豪华的房间里,蜘蛛给自己划好地盘:它在色彩斑斓的糊墙花缎上,又在镀金的房檐上,布满了蛛网,以便尽量捕捉苍蝇,到了黎明它刚刚把活儿做好,就来了一个仆人把全部蛛网都用刷子扫掉。我们的蜘蛛很有耐心,它转移到了炉子周围,人们又用扫帚把蜘蛛扫走,我们的可怜的蜘蛛一会儿这里,一会儿那里,但是它刚想张网立脚,不是刷子,就是羽毛帚到处跟踪而来,于是全部工程都给毁掉了,它自己也常常连同蛛网一起掉下来。蜘蛛绝望了,它跑到城外,去看看它的妹妹。它这样说:“她在乡下,日子一定过得像王后一样。”
蜘蛛找到了她,可是在庄稼人那里,它的妹妹比任何蜘蛛还要倒霉:主人带着她一起去割草,还带着她一道砍柴,一同担水。普通老百姓都有一种,你越是把痛风折腾得厉害,你就越是能够迅速摆脱痛风。
“不,哥哥,”痛风说,“我在乡下已经无法生存。”
可是哥哥倒是对这一点感到高兴,它马上同妹妹交换了地盘。它爬进了农夫的木屋,布置下它的宿营地,它既不怕刷子,也不怕扫帚来清扫,它在天花板、墙壁、墙角落布下蛛网。
至于痛风它告别乡村,立刻上路,来到京城,在最豪华的宅邸,扎进一个白发苍苍老爷的大腿里,这是痛风的天堂!可是老头儿从此不得安宁。痛风和绒毛褥子再也离不开他。
从这时起哥哥再也不同妹妹相见,它们俩各得其所,一致满意自己的命运。
蜘蛛在肮脏的茅屋里称心过日子,痛风则在富豪和名人家里窜来窜去,它们俩都干得很出色。
有些东西尽管能令人惊叹,但如果不能对社会带来利益,也一样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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