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今天,我高兴地端着剩下的饭菜来到了鸡窝前,小鸡们纷纷围了上来,眼睛都看着我,“叽叽”地叫着,好象在说“我饿了”。
我把碗一放下,小鸡们便一拥而上,你争我抢,互不相让,最小的.小鸡可可被挤了出来,它在旁边转过来转过去,都挤不进去,突然,只见小鸡可可拍着小翅膀跳在另一只小鸡的背上,那只小鸡吓得让开了,可可终于吃着东西了。我又端来一碗切碎的菜叶,里面还混有碎米,小鸡一看见最喜欢吃的青菜叶,又争先恐后飞跑过来抢着吃。
突然,“哗”地一下,碗倒了,菜叶散了一地,小鸡们用脚边扒着菜边吃着,有些小鸡们吃得差不多了,吃食的速度也变慢了。有一只小鸡在喝水,每喝一口都要啄啄嘴,小鸡们吃东西可真好玩啊!
我家阳台上有一棵美丽、挺拔的桃树,那是前年冬天爸爸种下的。
去年春天,桃树探出了圆圆的小脑袋,就好像一个好奇的小娃娃,用未知的眼神打量着这个美丽的世界。春姑娘见一个新生命蠢蠢欲动,心里很高兴。她用蒙蒙细雨滋润着这个幼小的桃树,用和煦的阳光温暖这株桃树。小桃树在春姑娘的体贴、呵护下茁壮成长。
不久,夏爷爷代替了春姑娘,来到了人间。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桃树承受不了这样的高温,看到身旁那高大、茂密的樱桃树哥哥都不畏酷暑,桃树也挺了下去,顺利度过了炎热的夏天。
秋天到了,桃树比以前长得大多了。它的茎有婴儿的拳头那么粗,它的叶子就像一把匕首。以前,那嫩嫩的枝条都已经变得十分强壮了,远远望去,它就像一把大黄伞。但是它身旁的伙伴都已经“长睡了”。它十分难过。秋姑娘见了,对它说:“我们一起来跳一场舞吧!”于是,桃树在秋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因此,它的心情不再那么难过了。
冬天,雪花潇潇,北风凛冽,大地顿时银装素裹。桃树欣赏着这美丽的雪景,看着我们在阳台上堆雪人、掷雪球、打雪仗、做游戏……虽然身边没有一个伙伴陪伴它,就这样,它看着我们在阳台上游戏,听着我们欢快的笑声,但它依然幸福地度过了这个漫长又寒冷的冬天。
来年春天,它的身上已经结出了一串串粉红的花苞,顿时,阳台上改天换地,充满了生机。春末,桃树上点缀着一个个火红的桃子,摸起来毛茸茸的,就像一个个毛茸茸的红玛瑙似的。咬一口,香甜清凉的汁水立刻溢满口中,嚼一嚼,那细而不腻的果肉让人心旷神怡……
我爱婀娜多姿的桃树,更爱吃香甜可口的桃子。
春天,是桔树姑娘最美丽的一面。
树枝上,大大小小的绿芽儿如出世的婴儿,好奇地望着神秘的世界,桔树伴风歌唱,那星星般的小芽儿如桔树身上镶嵌的珍珠,亮晶晶的。
夏天,是桔树姑娘最热情的一面。
在桔树幽深的绿叶中,一颗颗小小的蕾儿如珍珠、似玉豆,挂在树叶丛中,显得分外好看。待花开之际,呀,这才美哩!一朵朵淡雅、玲珑的小白花挤在一块儿,似乎在说着有趣的故事,逗得我驻足痴望。风儿拂过,浓郁的芳香似青烟飘散,让人陶醉。不久,花儿谢了,待之而来的是绿宝石般的桔子,可惜不能吃,那是酸的,但这绿色的小生灵却给了桔树姑娘几分生机与活力。
而秋,是桔树姑娘最灿烂的一面。
桔树姑娘把自己打扮得十分漂亮,她挂上了金黄的果子——桔子。远远看去,像一个个小灯笼照耀人们前进的路,如一颗颗星星在装扮秋天。闭上眼,我仿佛看到了人们一张张幸福的笑脸,是呀,收获的季节到了,人们能不高兴吗?剥了桔皮露出了汁水饱满的果肉,掰一瓣,迫不及待地放入口中,嘴里立刻充溢着桔子的香味,桔汁的味儿在口中久久不能散去。告诉你吧,桔肉可供人品尝,桔丝可助人消化,桔皮可调味,还能入药,人们不得不说桔子全身是宝。
冬,是桔树姑娘最孤寂的一面。
冬季,桔树已两手空空,但她仍站得笔直,目送孩子们上学,迎着风雪,把枝条送给人们生火取暖,多么无私奉献的桔树呀!
我欣赏桔树,我欣赏拥有桔树品质的人。她生在我的故乡,扎根新邵,教给了我们做人的道理,朋友们,听了我的介绍,你认为呢?
乡下爷爷家养了几只小鸡,每次我去爷爷家总是要给它们喂食吃。又到星期天了,我准备好了鸡食,去爷爷家给小鸡喂食。
我刚走进爷爷家的院子里,小鸡好像认识我似的,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我赶快把准备好的鸡食拿出来,撒在地上,给它们吃。我故意把食物扔远一点,只见一只只小鸡伸长脖子,扑动翅膀,飞快地奔过去,用嘴一啄一啄地,好像在数着地上的米粒。有时小鸡会吃到大一些的食物,它们会把脖子一伸,把食物硬吞下去。
它们都吃得很快,一会儿就将鸡食吃个精光。吃完了,只见它们歪着脑袋把小尖嘴往地上左一蹭,右一蹭,好像我们吃过饭擦嘴巴似的。爷爷家这几只小鸡很可爱,我很喜欢它们,我希望它们快快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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