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不知不觉地来了,秋风席卷着落叶,带来阵阵寒意。站在高处,眺望苍穹——天高云淡,几只孤雁飞向远方,远处半黄半绿的山峦也把我的思绪拉向远方。
她还好吗?她上几年级了?两年前的“手拉手”活动,让我在远方认识了她。她的个头比我稍高,被风吹的通红的脸上,写满了穷人的沧桑。
我本是一个比较小气的女孩,准备在“手拉手”活动中,随意捐赠点东西应付应付就够了,可当她拉着我的手步入她家的土院时,我惊住了。破旧的庭院中座落着几座“奄奄一息”的房屋。厨房里,被烟熏得黑紫的锅台上架着一口极小的空锅,周围的土墙也映衬得看不清屋里其它的陈设。正房中,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方桌,因为年代的久远,也已成为黑黄色,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右边一个炕显眼一些。炕上也没有堆棉被,我只记得是一些零乱不堪的杂物,她从屋外找来一张小凳,让我坐下。
我询问她的家境如何,能否填饱肚子,她只是笑着说:“还凑合!”不过她特别感兴趣的是我在城里的.生活与繁华的都市,她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着我,听我给她讲述。我讲着讲着不由自主地停了,因为我看到她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伤感。当时我们都是六年级,我问她到哪里去上初中,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可能还要重读六年级。”“然后呢”?我问。她说:“我……也不知道。”从她那种无奈的眼神中,我知道她有可能不会再上学了。
临走时,我将身上带的所有的东西动都送给了她,并且答应她,回家之后,一定寄信给和都市的照片给她……可是,我食言了……
每每想到她,我都无比内疚,也许她还在等着我的信,也许她已经辍学了,也许她正在面临着艰辛的生活,等待着茫然的未来,也许……
风不知何时停了,我心中的那一丝牵挂却永远不会停息。
20世纪,一个独特的生命个体以其勇敢的方式震撼了世界。她就是海伦·凯勒;她,是我心中的英雄。
起先,海伦·凯勒是幸福的,她拥有爱她的家人和她爱的阳光。
但,在一场高烧过后,在那个清晨,上苍拿走了她的幸福。轻轻的,悄悄的,坚决,残酷。海伦只拥有19个月的光明和声音。她还那么小,那么需要爱与关怀……仿佛她的世界还没有完全展开就已安静的关闭了。
海伦有无数个理由理直气壮地成为父母的负担,理直气壮地以一个残障人的身份享受整个社会给予她的优待。她本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还可以依靠任何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切都因为上苍拿走了她的幸福,她就有理由用享受照顾来回敬不公平的命运。
但是,拿走了幸福,并不等于拿走了希望,她紧紧握着希望……
在海伦6岁零9个月的时候,也就是1887年3月3日。上帝给海伦带来了另一种幸福,他给海伦带来了一名天使——安妮。莎莉文,海伦的家庭女教师。似乎从莎莉文老师走进海伦的生活那一刻起,海伦就注定被世人记住,崇拜。
每天,莎莉文老师都不断地在海伦手上拼写单词,让海伦认字。等到海伦掌握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又让海伦触摸自己的嘴唇和面部表情,还让海伦感受应发出声音而产生的轻微震动……
终于,安妮。莎莉文成功了,海伦·凯勒在她的教育下考上了哈拂大学,后来又成为了一名作家,还和老师一起在美国巡回演讲。她把自己的那份不屈,顽强,执著和爱传递给了更多的人。
英雄,不一定要经过刀枪、血雨;英雄,不一定要毅然的选择死亡;就像她,用不平凡的生命铸就了那不平凡的英雄。
她,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海伦。凯勒。
你知道吗?我的学校可美丽了!
走进我的校园,一条平坦而有笔直的路引入眼帘。路的右边是一个小花园,花园的门口有两位英雄的雕塑,在激励着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尊老爱幼。乐于助人。小花园里还有许多花草树木,树木的旁边还有一座小假山。我心中的校园有着一丝野外的气息。
走出小花园,就会看到国旗台。同学们每个星期一都要去那里参加升旗仪式,国旗在旗杆上随风飘扬,美丽极了,我心中的学校有着庄重的神气。
旗台是一座雕塑,雕塑上有四个学生“第一个男同学抱着一个足球,好像是要和同学们去踢足球;第二个小女孩拿着一个火炬,犹如是要为黑暗送去光明;第三个小男孩做着一个跑步的动作,似乎要在蓄势待发;第四个女同学则抱着一本书;仿佛是赶着去上课。
国旗台的右边是一个舞台,每次升旗时都有人在舞台上指挥我们,国旗台的左边是教学楼,一座座耸立在校园里,显得那么高大。哦,忘了说,小花园旁边是塑胶跑道操场,那里全是由塑胶制成的,看上去十分美丽,哪里种着各色各样的花,在春夏季节,那里的花竞相开放,美丽极了。
槐花开放了,我坐在教室里,就能闻到迷人的香味,还有那么多的朋友一起分享。小鸟在那欢快的唱那动听的歌,几只小蜜蜂在那采甜甜蜜蜜的蜂蜜,我的眼前是多么美妙啊!
这个家是我心中最美的家,我爱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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