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是第一个发现你的.喜怒哀乐,然后逼你招出真相。同桌可以一只笔不带,然后向你侵略。同桌可以和你在上课时顶风作案说悄悄话。同桌可以无聊到在一张桌子下传纸条。同桌会在你拉她去厕所时训你一顿,再陪你去。同桌会在老师提问你时在纸上写下答案,你看不懂,她比你更急。同桌会在老班提你背书时冒着***头的危险提示你。
同桌总是习惯性向你要纸。同桌和你共同抄一个人作业,她骂你抄得慢。同桌会在别人欺负你时大叫:敢欺负我同桌,我去欺负你同桌。同桌和你的共同财产就是那几只笔。同桌睡觉时会叮嘱你:老师来了叫我。同桌会在你捣挂时,使劲锤你:班主任在外边。同桌总是把脚搭在你凳子上拍她的裤腿或系鞋带。同桌会在你渴时留半瓶水给你。同桌会在老师发作业时,帮你拿作业本。
同桌会在你上课写作业时帮你把风,时不时吓你一下。同桌会伸手找你要镜子和梳子。同桌伸懒腰时会故意打你一下。会不会想起一些人,就像一阵风拂过心田,很清新,纯洁。这路上,有多少同桌陪我们走过、打过、闹过、笑过。有一种关系叫同桌,有一种友情能铭记终生。
呵呵,同桌,一直以来承蒙你的照顾了。
同桌的你,白皙的脸上点缀着两簇比龙还龙的眉毛,让人看了不禁会想这要是个女生多漂亮啊!
同桌的你,喜欢在语文课上聊游戏聊天聊地,被老师抓住了一脸的不屑却总是担心得问我,是不是会影响我的粉丝度;同桌的你喜欢在课下招惹女孩子总不忘一句:来啊,谁怕谁!最后却总是抱头求饶:“姐姐,我错了。”
同桌的你,总是在能最快时间做出很难的数学题,却不举手一句我就不会咋的让我吃惊大半天,同桌的你啊你知道吗?你总是然我这个自称才女的好学生自愧不如。
同桌的你啊也有许多让人难以置信的事:你说那天晚上你跟你爸打架,自己骑着单车跑到乡下。你还记得我吃惊的表情吗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会是眼前这个文静的少年***。
同桌的你啊,你的优点像夜空下的繁星照亮我;祝同桌的你学业进步!但别超过我!
对于我这一个既爱做白日梦又属于典型“吃货”的孩子来说,白日梦里肯定是少不了美食的。这不,看到眼前一排排的美味佳肴,我可是又“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端着一个洁白的盘子,我像条泥鳅一样穿梭在人群中。看到我最爱吃的水果拼盘上来了,马上飞步上前,使劲往碟子里夹。旁边的一个姐姐不由得退后一步笑着说:“唉呀!看你长得这么瘦,不是因为吃水果减肥成功的吧!”这一句话,惹得好多人都看过来了。我只好笑着说:“不是啊,这只是我饭前开胃的小菜,等等我还要吃好多好多的。”说完,我立刻见好就收,继续寻找美食。咦!哪来这么扑鼻的香味啊?我不停地吸着鼻子,好象一只猎狗一样循着香味一路找过去。原来是刚出炉的榴莲酥,这可是我的最爱啊!趁着人不多,我还是先下手为强,拿起夹子就往盘子里夹了四块。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取着各种各样的美食:粉蒸排骨、炭烤生蚝、蛋糕、牛扒……我的一个盘子都不够用了,里面的美食堆成了一座小山,只好找个位置坐下来,开始尽情享受。现在的我,应该就像一头饿坏了的狼,因为太多好吃的摆在眼前,反而不知道先吃什么。只好是这里尝一下,那里咬一口,狼吞虎咽起来!不到半小时,刚才的那座“小山”就被我铲平了。我喝了一口饮料,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伸伸腰,舔舔嘴:“啊!真好吃……”
“弟弟,弟弟,快起床上学,要迟到了!快点……”大姐使劲拍着肩膀叫唤我。我睁开眼一看,原来自己还赖在被窝里,刚才的美餐只是一个白日梦啊!
在生活中,突然进入一个新环境,不同学生的适应能力也会千差万别。这主要表现在人际关系和生活自理方面等。
有的准高中生性格外向活泼,一进校就能快速与同学打成一片,有的则比较害羞敏感,始终融不进班级的主流圈子,沦落成边缘人。长此以往,那些被边缘化的学生不仅给人的感觉很孤僻,不合群,自己也会感到很孤独,没有存在感。加上现在要学会适应集体生活,尤其要面对室友间情趣爱好、饮食习惯、家境状况、作息时间等方面的差异,都会使人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他们就会怀念初中的小伙伴,长期沉浸在虚拟网络里,聊天,玩游戏,不务正业,都有可能。家长在与孩子接触时应多留心孩子有没有固定的朋友之类,或者向老师了解,试着教孩子主动融入同学中,家长还要跟老师沟通,让孩子在课堂上多表现,训练他的胆量。这个时期孩子的性格还未完全定型,因此只要用对方法就能够及时纠正过来。
有的高中实行寄宿制,准高中生们只能一周甚至每两周回家一次,习惯了父母唠叨和照顾的孩子,突然干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食堂的饭菜吃不惯,宿舍又吵又挤,衣服要自己洗,被子要学着叠,尤其是入学军训,每天在太阳底下站军姿走正步,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孩子来说可能是个天大的挑战,所以孩子们思家恋家的情绪会越来越浓,因此需要家长们多花点时间去看望他们,给予心理上的安慰与支持,试着多教教他们怎样处理好生活上的小细节,比如叠衣服叠被子之类。
不止一次地听妈妈提起倒箱糕,那是妈妈小时候的一种美食,至今念念不忘。其制作人是妈妈的奶奶,我应该称其为阿太,过程也是相当的繁杂,妈妈曾不厌其烦地向我描述过制作程序,以至说起倒箱糕我脑海中就不经意浮现起制作倒箱糕的画面。
常常是阿太带着小时候的妈妈,拎着一袋糯米去到小河对岸的黑瞎子家,黑瞎子是专门帮人碾米的。糯米经过浸泡变软才能碾,所谓碾并不用任何机械,全靠人力和简单的辅助工具。把泡过的糯米放在半埋在地下的石钵里,有一根很粗很长的木头连着石钵木头一头绑着一断短短的木头,距另一头不远处地上垫高并把木头固定,人在这头踩时,另一头绑住的短木桩就正好打在石钵里的米上,就是一个杠杆。木头很沉,妈妈站在木头这边,那一边不为所动,黑瞎子踩起来就很有节奏感。碾好米后,把它们拿回家开始制作,小小的方方的糕点放在一个个很大很大的箱子里蒸,箱底是用的一种草编的,当蒸汽出来的时候就满屋都是糯米和青草的香味了,熟透了之后从箱子里倒在院子里的.凉席上,所以叫倒箱糕。倒箱糕一个个白白的煞是可爱,小孩子们就可以随意美美的吃上几个,黏黏的,糯糯的,一股清香,口感很好。我呢也会随着思绪憧憬着倒箱糕,因为在深圳长大与倒箱糕无缘,仅有的几次回老家也没见过倒箱糕的踪影,据说是现在的人大体已经忘记制作过程了,要不就是嫌麻烦不再去做了。
妈妈挺有意思,在外面吃饭时看到菜单上有写什么什么糕只要是用糯米做的都点来品尝一番,然后就摇摇头说跟倒箱糕差远了去了
今年过年的时候,表姨叫我和妈妈去她家吃饭,快吃完时姑婆竟然从厨房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倒箱糕,我有幸品尝了一块,糯米中间还包了红豆沙,甜而不腻,真不错。可妈妈说感觉少了点什么,姑婆解释说铺箱底的那种草现在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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