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艳阳高照,骄阳似火的中午,大黄狗趴在树下---哧,哧地喘着粗气,知了在树上叫着
“好热,好热啊!”而小东家是很凉爽的。
慈爱的妈妈煮完饭,用洪亮的声音喊道:“吃饭了。”
肥壮的秃头大胡子爸爸迈着矫健的步伐,来到饭桌前坐下,闻了闻饭桌上的菜,“啊!好香哦!”大胡子爸爸情不自禁地说:“真是的,儿子去哪里呢?”
小东妈妈说:“可能在屋子里吧!要不我去叫他。”爸爸说:“我去叫好了”。
小东爸爸走去小东屋前,打开门,说:“你在干什么?快去吃饭。”而小东却搭着下巴,在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书,根本没听到父亲的话,说了几遍像口渴喝盐水---徒劳无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于是,他大叫一声,都快要把屋子震塌了。小东才隐隐约约听见,出去吃饭,而小东爸爸却心想:咦?儿子到底在看什么书,有这么好看?
而等了好久的妈妈和儿子,都说:“你爸爸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出来吃饭,菜都凉了,不出来吃饭我就拿家法伺候”真是出门不戴口罩---嘴上一套,根本不会这样做。
小东的妈妈叫小东叫他爸爸,小东心想:真是女儿穿娘的鞋子---老样子。
小东迈着矫健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前,打开门说:“爸,吃饭了。”而看到的是爸爸正在看自己的漫画书,而爸爸看得却像瞌睡磕枕头---正合意,如果叫的话,岂不是会被爸爸骂,不叫的话,会被妈妈说,真是霸王敬酒---不干也得干。可是喊了几遍,老爸就是老榆木疙瘩---挪不动。
小东和他爸爸真是相似,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我的弟弟,十分调皮,经常表里不一。
有一次,我买回来了一大袋糖。一进门,他就帮我拿来了拖鞋,扯住我的衣袖,用他一根小手指着我那袋白花花的糖,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嘴巴里一直念着:“哥哥……哥哥……”没办法,我只好妥协,无奈地说:“那你每天只能吃一颗哦。”他立马抢过我手中的奶糖,以专业的方式迅速拿出一颗糖,奔向房间。走时,眼睛还向那一大袋奶糖瞟了一眼。
我吃了几颗糖后,害怕弟弟出来“偷”,于是向四处望去,最后锁定在了柜子的保险箱上。我把糖放进保险箱里,关上保险箱,又把锁匙放在了“顶天立地”的衣架上,心想这下就万无一失了。
可我刚走,一个矮小的身影就从弟弟房间出来,手中拿着他的“万能椅子”。他先到衣架前,爬上旁边的床,踩上万能椅子,取下钥匙,又奔向了保险柜,踩上万能椅子,用钥匙把保险柜打开。他把小头探进了保险柜,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隐藏了蛛丝马迹,回到了他的房间。
当然,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
虽然弟弟有时调皮,表里不一,但他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我还是喜欢他。
一天中午,要吃饭了,调皮父亲和宝贝妈妈已经就坐了。
可看到儿子小刺猬头的位置上却没有影,调皮父亲于是就问:“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您因该知道小刺猬头在哪吧。”宝贝妈妈指着书房说:“全地球人都知道。”于是父亲大步流星的向书房里走去,大声说道:“我的小刺猬头皇帝,该用膳了。”调皮父亲看里头没动静,便走进书房,打开书房门一看,小刺猬头正趴在地上专心致志的看书呢!调皮父亲就用手一把,把小刺猬头的耳朵揪了过去,大喊道:“哥们,该吃饭了,再不吃饭就不够哥们了。”小刺猬头故做害怕的说我的不良青年老大。”调皮老爸心想:这小兔崽子每天到这个时候都会去找人玩的,怎么这几天居然呆在书房里好好的看书,我这个聪明绝顶的父亲可要好好查查,什么《幽默大师》。说着就趴在地上、手托腮边,看起《幽默大师》起来。当小刺猬头坐在位置上时可调皮父亲的位置上却空空如也,宝贝妈妈发话了:“我们就再等一下秃头太监。”小刺猬头说:“喳,娘娘。”过了十分钟后调皮父亲还没有来。饭菜都凉了,宝贝妈妈又发话了:“小刺猬头,你给我去把秃头太监喊来。”小刺猬头心想:他刚刚恶整了我,这一次我要报仇。小刺猬头打开书房的门,看见调皮父亲像一匹马一样趴在地上,小刺猬头赶忙坐了上去嘴里叫着驾驾,还用手不停的拍打调皮爸的屁股。调皮父亲忙起来说:“大人,你把这本书借我看行吗?求你了。”小刺猬头仍然是不领情,父亲求了再求,小刺猬头终于答应了。小刺猬头便拿起“奏折”念道:“奉天成命,皇帝召曰,快去吃饭。”调皮父亲说:“喳!”
瞧!这对父与子高兴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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