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地看着电视播出的一幕又一幕因贫困想发财的***所造成血淋淋场面的故事。每天晚上每个不同频道所播着不同的`惨剧。这些由雪所造出的惨剧就像随口编出的小故事一样,从来不曾也不会断过,好恐怖,真的好恐怖。想起在世界的另一边,这座城市的另一端,甚至,在自己的身边发生的那些悲剧,某个房间、厕所、走廊、过道曾经流淌着某个人的血液。那些血好红好红,红到让人发慌。我知道,那时的红已不再是喜庆的代表!因为它在我印象中已象征这那阴森森恐怖的死亡!风一吹,那血液不再是血液,它开始变得黏稠起来;它不再鲜红,泛着黑,空气里飘着令人作呕的腥味。苍蝇、尸虫早已闻着味儿飞来布满那血浆,满足地吮吸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苍蝇、尸虫们不会再担心会饿肚子了,人类把它们养得是即逍遥又幸福。人类所争取的幸福不再属于自己,换来的是那悔恨与罪恶的深渊。反倒苍蝇、尸虫们却幸福无比!呵~我说人类可真伟大呀,不惜用自己同伴的血浆来让尸虫们幸福!
每当想起这些,心就快慌得不能呼吸了,喘着大气祈祷自己身边的人不会重演着那些银幕上的惨剧降临在自己身上!
争取幸福?呵~你们争取的到底是幸福还是死亡?我怕了,我不想再跟随大众争取这那所谓的幸福。
现在的人们都说当今社会很复杂。呵~虽然听这样的话多了,可每次听到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嘲笑般无奈地笑了。如今这个社会,复杂的到底是谁啊!不要再推卸莫名虚无的罪名给社会了!(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如果可以,我宁愿什么都不要了!
潮起潮落,总有一朵令你心怡的浪花;人来人往,总有一位令你难忘的人。在这潮起潮落,人来人往的生活中,我终于明白:有一些爱,不可以忽略。
以前的我,总是很讨厌妈妈,觉得更年期的她唠唠叨叨的,一天到晚说个不停。一会儿埋怨我书写不美观,一会儿又嫌我态度不端正。别的不提,就说她衣着朴素,生活十分节俭,这也不是坏事,但最要命的是她总是弄出一些尴尬的举动,常常让我感到无地自容……总而言之,我不太喜欢我的妈妈,嫌她烦。种种原因,不胜枚举。
直到那件事,我才彻底改变了对妈妈的看法……
那是一个冬天的早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不情愿的睁开朦胧睡眼,边打哈欠边慢吞吞的走到窗前,顿时被眼前的雪景惊呆了——窗外寒风呼号,撞击着玻璃窗,如被触怒的狮子发出的低吼,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地面满是积雪,都差不多有我小腿高了,可真是个不祥之兆啊!我大叫不妙,一扫起床所有的不情愿,匆匆洗漱穿戴,“衔”了个馒头就准备往外冲。正当我万事俱备,只欠“冲刺”时,妈妈叫住了我:“晨晨,等一下,我和你一起走吧!”“可你今天不是不用这么早上班吗?”我疑惑地问。“没事,正好顺路,快走吧,要不然真要迟到了!”妈妈慈爱的目光如一股暖流,缓缓流入我的心田……
啊!刚踏出家门,我便后悔了。茫茫大雪,何时才能走到学校呢?没法子,我只能硬着头皮前进。再瞧瞧,那昔日被我比作精灵的风雪,如今却肆虐起来,与北风进行“前后夹击”,一触碰到我的皮肤便像刀割一样疼,我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这时,坐在前座的妈妈,似乎看出了我某处的隐忍,努力挺直了那微驼的后背。我不禁愣住了,这还是我那曾经坚强的妈妈吗?望着那微驼、有着些许憔悴的背,我沉默了良久……
啊!到学校了!我不由得暂时打断了思绪,拎起书包,打算与风雪作最后一搏。正当我万事俱备,只欠百米冲刺时,身后的妈妈却艰难地叫着我的小名,我只得十分不情愿的停止一切准备工作,前功尽弃了。我嘟囔着嘴,满脸不乐意地一步步“挪”到妈妈面前。正打算不耐烦问她有什么事,谁知她一言不发,一圈一圈地从脖子上解下自己的围巾,又一圈一圈地围在我的脖子上。那双粗糙的大手,布满茧,每围一圈,总是不放心地按按,生怕没捂严实,让我受冻。一圈、两圈、三圈……好不容易围完了最后一圈,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笑着与我道别,然后蹬上自行车,在风雪中歪歪扭扭地骑远……
我不由的愣住了——我是顺风,她是逆风啊!北风早已把她的头发吹卷的凌乱不堪,她却毫不在意,依旧坚强的在风雪中前行。她的心里是甜的,因为她把自己所有的,都无私奉献给了自己的女儿,毫无保留……此时的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任由它们流淌下来,滑过我的面颊,滴在我的掌心。我早已在心底默默呼喊着:“妈妈,我爱您!”上万遍……
母爱是什么?对于此时的我而言,它就是一条雪地中的围巾,虽身处在寒冬腊月,却能使你感受到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乍一看,心中早已春暖花开……这就是母爱的力量!
有一些爱不可以忽略。所以,我想说,妈妈,我爱那条雪地围巾带来的温暖,更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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