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导致桂林方言与广西其他地区方言的差距巨大的原因,还得从历史上桂林地区的居民情况说起。历史上桂林外来移民不断,这对桂林的方言影响很大。特别是清末至抗战时,由于战乱频繁,大量湖南、广东的移民进入,使得现在的桂林人中湖南和广东人的后代分别占到1/3以上。所以桂林方言中带有大量的湖南和广东味。比如:把“kenakai”(去哪里)的“去”读成“ke(克)”,这像湖南话,而把“咸”字读“han”,这像广东话。此外,由于解放前桂林一直是广西的省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所以很多北方和中原地区的人进入广西定居在桂林附近。加上历史上桂林的驻军、大小官员及其家属和仆从也不少,从而导致桂林地区(包括很近的柳州)原住民比例较小,这些移民对桂林方言的形成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从而形成了桂南桂北的方言差别较大的现状。
虽然说桂林话和四川话、云南话一样同属于北方语系,但是它又有不同于云南话、四川音的特别韵味。如把鞋(xie)子叫做“hai”子,把“一直”说成“麻直”,叫小孩为“把爷”,实在是别具一格。究其原因,是与桂林地区特有的地域和历史文化密不可分的。
桂林方言所蕴含的地域和历史文化
要说起桂林方言中最经典的词汇典故,那就非“狗肉”莫数了。
“狗肉”二字在大江南北是一个贬义词。狗肉朋友就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却唯有桂林方言中它不是贬义的,桂林人通常把好朋友叫做“狗肉”。这又是为什么呢?
相传,桂林人是好吃的,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是无所不吃。比广东人也不逊色。同时也爱好吃狗肉。冬日里,三两好友,一瓶三花,围坐于香气四溢的狗肉火锅傍,谈板路,品小酒,其乐溶溶,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此时不熟悉之人或者道不同之人的介入都会影响了这份意境。所以有好朋友才在吃狗肉一起的说法。
而桂林灵川当时有三位秀才是好友,上京赶考。十年寒窗,倍是艰苦。就相约,考完后一起去吃狗肉,改善生活,兼庆贺。三位秀才就进入考场,甲乙两秀才天资聪颖,很快做完了,教了卷,出了考场,等丙秀才。很久还没见到丙出来,两秀才急着吃狗肉心切,就想了个法混进了考场去找。发现丙秀才有道题不会做,正在犯难,两秀才帮朋友心切,同时为了找点去吃狗肉。就写了答案,给了丙秀才。并在后面关照写上了一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
丙拿到答案,非常高兴,又非常紧张,人呢又有点苯,一急之下,把后面那句:你赶快抄,抄完我们去吃狗肉。当做了答案,一起抄到了试卷上。这下麻烦了,一改卷,三秀才作弊就被发现了。以前对仕子作弊处罚很严厉,功名革去不算,还要在考场门口重枷示众。三人重枷立于考场门口,丙觉得很对不起两位朋友,唉声叹气。甲已两位就安慰他了:没关系的,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应当甘苦与共,你如果还是觉得内疚的话,三天后,除去枷锁,请我们去吃狗肉就好了。
“狗肉”就由此而出,是指可以同甘共苦,共患难的兄弟、朋友。而不仅仅是吃吃喝喝的酒肉朋。
此外,桂林俚语中的称呼也很有意思。如桂林土话俚语把未成年的小孩称为“把爷”,这也是有来历的。原先清朝时有个官名叫把总,武官。一般人见到官都称之为“把爷”。不知怎么着,后来就有人把小孩称为把爷了,如果不是希望小孩子将来有出息就是因为小孩子特胡闹,蛮着呢,叫他们“把爷”还真形象。
桂林人往往还称老爸为“老盖”,胖的男人叫“胖盖”,女青年叫“母盖”。多少有些洋泾兵的味道。因为当年抗战时飞虎队驻在桂林——西南飞虎队最大的大本营。飞虎队的成员都是美国人啊,他们与当地人交往,言语半通不通,英语里所谓“GAY”,就是指小男孩。于是当地桂林人就这么传开了,而且把这种半通不通的语言变成当地的土话。
可以说,正是桂林独特的地域、历史文化赋予了桂林方言的丰富的内涵和特有的趣味。
桂林的方言的生动、形象和趣味性
桂林方言不仅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而且许多日常词汇也非常精彩。如:
桂林人会用“下米”来比喻人既能吃亏、又肯做事。这是个动名词,具有苦力生涯的人最能这个词的份量。那时做短工的人,经常各人带着自己的米,然后一起下到大锅煮饭,搭伙一起吃,肯“下米”的人必是实在人。
桂林人还把那些干活偷懒的人,叫“耍死蛇”。蛇是既有毒且懒惰的动物,除了受到攻击和攫取食物之外,它是一动也不动的。一个人像条蛇已经够毒够懒了,这还不算,还是死蛇;死蛇还不算,还要耍一番。这个词比普通话中的“磨洋工”要精彩、形象。
那些小人的小动作称为“蛆蛆拱拱”,这个词把小人的`肮脏、阴暗、委琐的各种状态简直形容得淋漓尽致,普通话就难以达到如此效果。
如果一个人遭了不幸或者生活工作不如意,桂林人叫“跌滩”,这也是个动名词,把人生的艰难和危险处境描绘到家了。
“搏底”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些放肆为自己捞取好处的行为,这个词明显含有警告的意味——不要突破道德与良知的底线。
桂林口语中的“喊声”一词,有“万一”的意思,但是听起来却更紧急,好像就要发生的险情。(如叫小孩别乱跑,“喊声跌倒了咧”。就是万一摔倒了呢。)
小孩子生日了,桂林人叫“长尾巴”;市场上买肉,称好了后还要添加一小点肉,桂林人叫“戴点帽”,等等。这无不体现了桂林方言的生动、有趣。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词汇是桂林人的专有的,如:
“雷堆”——桂林人用得比较多。意指啰嗦、累赘、做事拖拖拉拉,甚至礼性太多等。
“来味道”——泛指特别来劲,与北方话“来劲儿”同意。
“挨嘈”——表示事情办糟了,估计要挨批评或处分。
“醒橄榄”或“醒嘎喇”——来形容某人傻
“丢雄”——赞扬做事精干,精神抖擞,趾高气扬。
“跛裸”——在桂林话的意思就是:很糟糕、很无能;和他意思相近的桂林话还有“差火”;比如,要说小明开车水平很差,我们就说:小明这个人,很跛裸的,开车差火得要死。
“嘎嘎”——指熟了的肉,生的不这样叫。
“克料子”----指死了;完了。
“麻直”——指一直。如一直往前走。说成麻直麻直往前走。
“密密”——形容很快。如密密的吃。
“醒昂醒昂”——形容人笨头笨脑。
“雾树”(桂林话读音)——指恶心。
“醒龙”——清醒。
“背食”——倒霉。
“压马路”——逛街。
“搞屎棍”——调皮鬼。
可见,桂林方言中许多的词汇真是非常精彩。然而,随着全球化的发展和普通话的普及,桂林方言正在很快地被同化以至消失,特别是近几年的口语变迁大家有目共睹。一些老桂林话,现已面目全非。随着普通话的推广和普及,许多年轻人已经不再使用桂林方言进行交际。我们不可否认,方言被同化亦或被湮没的大势势不可挡。但是我认为,我们不能将方言一棍子打死,永远彻底的抛弃。二是要去其糟粕,保留其有生命力的精华的东西,因为地域方言之于文化还是还是有益的。像相声、小品及一些方言类节目使用方言带来的诙谐幽默的效果是普通话所不及的。而且对于文学作品中人物的塑造和环境的烘托,方言所带来的生动、形象以及典型性也是普通话所不能达到的。我们试想,要是老舍的《茶馆》失去了浓重的京味还会成功吗?
四季都很美,那么四季中的博山公园会更美吗?
春天来了,河水轻轻流淌,春天的阳光在蓝色的波浪中荡漾,反射出五彩缤纷的色彩;柳树发芽了,伸展着柔软的枝条,在微风中摇摆,仿佛在跳舞。花呗里,小草偷偷从地上钻出来,织着绿色的地毯,花儿像害羞的小女孩一样长大。多可爱啊!
夏天来了,花呗里开着五颜六色的花,鲜艳的红色,迷人的白色,嫩黄色。花丛生。一阵风吹来,它们就在草丛中出现又消失,像调皮的小女孩的眼睛。“嗡嗡”,勤劳的小蜜蜂来了,“苏璞苏璞”,蝴蝶轻盈地飞舞着,翩翩起舞来了,它们时而飞起来,时而飞下来,像跳芭蕾一样,给花呗增添了一些活力。
这里是秋天。秋风一吹,树叶纷纷落下,在空中自由飞舞,有黄的,有绿的,也有半黄半绿的。树叶堆积在地上,形成一张“地毯”。人们踩在上面,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叶毯》想演《秋交响曲》?
冬天来了,北风吹着,天上有雪,大地雪白,公园里的雪有半英尺多高。孩子们在公园打雪仗和堆雪人玩得很开心。
博山公园四季都很迷人。
秋天就像一个美丽的仙女,披着长长的薄纱,迈着轻盈的脚步悄悄来到人间,让风景更加迷人,让空气更加清新,让天气更加凉爽。在这个迷人的季节,我来到永宁公园游玩。
来到公园,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绿色,夹杂着黄色。它就像一朵绣在一块绿绸上的小金花,微风吹来,淡淡的香味迎面扑来,沁人心脾。
我沿着中间的小路走着,向远处望去,我看到了一条宽阔的人工河。河水是绿色的,像一块晶莹的玉石。微风一吹,湖面如镜荡漾。岸边一排排垂柳翩翩起舞。看着美丽的河流和五颜六色的垂柳,我仿佛来到了人间仙境!
在小路的两边,每一棵青翠的树都高大健壮,仿佛在迎接我的到来。旁边有五颜六色的花,开得很鲜艳,让人一见钟情。这些艳丽的花朵用一条彩色的裙子围绕在树木周围。这种五彩缤纷的颜色真是赏心悦目!树后面是一片草地,一些孩子在上面翻滚、翻滚……尽情玩耍。秋天,有了他们,公园更加热闹。
过了一会儿,我来到一座蜿蜒的石桥前,溪水潺潺。水里有很多鱼,有黑的,有红的,有黄的,有红的,有白的……真的很漂亮!
啊!秋天真是一个美丽的季节。永宁公园真的是一个让人忘返的地方。我喜欢秋天的永宁公园。
我在晚上习惯去夜跑,大概9点的样子。我们小区旁有一家电器厂,每到9点,就会有一大群骑着电动车的人拥出来,让冷清的街头一下子热闹起来。
有些人蹲在路口,手中拿着手机,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对那头说着什么,那些一闪而过的、平凡的面孔上都带着幸福和期盼的笑容,大概是在等着妻子或丈夫下班。有些人已经骑着电动车和妻子一同在回家的路上,坐在后座的\'人双手搂着前人的腰,搂得紧紧的。
还有人在路口眼巴巴地抽着烟,大概还在等人。
在苏州这个快速发展的城市中,有那么一群人,工作状态是996,甚至997,拿着微薄的工资,吃着食堂劣质的饭菜,受人排挤,但他们却有着所有百姓一生去追求的东西——幸福。
他们或坐在石墩上,或站在马路边,或躺在电动车上,翘着二郎腿,低着头颅,微闭着眼睛,对着手机说着东北话,河南话,山东话,对着另一头亲切地问着一些无比平常的话,即使浑身透露着疲惫,以至于连腰也直不起来,却努力把声音变得轻松,话变得平淡,让压力不至于散入语言,在这一刻,变得平凡,不再伟大,但十分温暖与可爱。
他们操着一口方言,在城市各个建设的中心聚集,即使一天的活再累,听到话筒那头传来的家乡话,也不由笑起来。即使各地方言各有特色,有些则比较粗犷,有些则比较温婉,但却没有区别,这是每条小船的缆绳,把他们和家系在了一起。虽然微小,但却是一生都无法也不能割断的,否则都会迷失在异乡的人山人海和各种没有亲切感的语言中。
方言不仅让他们有回忆家乡的依凭,还让他们有了支撑下去的动力源。他们的普通话可能不好,但相比与正儿八经的白领,他们的语言让他们的工作有了盼望,有了目标,那是对配偶、子女、父母,一整个家的支持,一年只回一趟家的工人,方言成了他们连接家乡血脉的纽带,对那崇山峻岭的大声呼唤,对那潺潺溪流的轻声细语,对那栋房屋的亲切问候,对家人一个温暖的拥抱……这些,是在发达的城市也不能给予一个游子的。
方言,是一座桥,一个在脑中展开、建立的家乡。正是这朴素的、外人难以听懂的一笔一画,一平一仄,成为了每一个异乡漂泊者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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