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偶尔庸懒的伸展腰部。倒一杯香醇的牛奶,趴在桌子上写文章。没灵感时,看看装满乳白色的牛奶杯里益出的香气整个人就会很快乐,任灵感在脑海中冲击。每当写完一篇文章时,都会喝下一两口牛奶犒劳犒劳自己。然后收起自己小小的成就感开始构思下一篇文章。
喜欢遨游在文字中的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任何束缚,好象只要放飞翅膀,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满足。思绪偶尔死机时,便躺在床上仰望天空,把心放大想装满整个天空。对着湛蓝的天空微笑,用微笑抑制住浮起的心事。只是在午后做这些简简单单的事情,却可以让自己如此惬意。
生活总是那么丰富多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精彩世界。
有的人喜欢热闹,也有的人喜欢宁静。
有的人喜欢众乐乐,也有的人喜欢独乐乐。
比较而言,热闹与宁静,我会选择宁静。独乐与众乐,我会选择众乐乐。可能会有人说,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看似矛盾的生活态度。而在我看来,若能在喧喧闹闹中坚守淡然、分享宁静,任凭书信、电话或者网络的一种方式,即可与友人轻轻叩开彼此心灵的窗户,这应当是一种奇妙无比、独且众的乐趣吧。
昨晚接到一个很久未曾联系的兄弟电话,要我去卡拉OK。这小子,就像生为卡拉OK一样,酷爱了这种生活。无论在什么部门工作,也无论是在哪里高就,他都会有很多这样卡拉OK的机会。你说他歌唱得好也就算了,也可以理解。然而,知道他的,都说他是“三大”歌手——嗓门大、胆子大、力气大。某年某次,办公室的兄弟在一起联欢,只见这位兄弟霸着个话筒,腰子不停地扭,放开嗓门下停的喊,硬是足足霸占了一大半的时间。不管什么歌,都是一个调——吼高音。奇怪的是,偏偏是这样的三大歌手,从永州到长沙,到处都有他的市场,都有他威武的所谓歌声。这回刚刚才从基层搞点回来休整二天,他就闲不住。一个劲地跟我说,“过来吧,过来吧。打的是不过二三十元。我也是打的过来的。爽啊!”呵呵,莫说打的要二三十元,就是在家门口,我也绝对不会去。虽然两兄弟多日不见,好久没聊天,也想见见面,侃一侃。可是那种卡OK的场合,实在非我所爱,也确不能免为其难。倒不如在家里,泡一杯清茶,上上网,听听歌,看看书,读读报,岂不更妙哉?
前面说过,热闹与宁静,我喜欢宁静。宁静的美妙难以名状。比如说,在网上与朋友聊聊天啊,可以分享大家一天的心情。再比如说,发现一个好软件,大家可以交流心得。再比如说,看到一则笑话,可以马上拨通远在家乡的妻子电话,与她分享。再或者,累了的时候在电话里头听一听儿子那稚嫩稚嫩的.声音叫“爸爸”。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才是我所需要的。安安静静,简简单单,不是更好吗?
芊芊世界,人的生活方式各不相同,大可不必无端议论谁是谁非谁优谁劣。我所想要的生活,简简单单,自己喜欢,不牵强,不为难,随心所愿,独处时不孤独,群欢时不放纵。如此,甚好!
在流淌的岁月里,总有零碎的记忆在脑海里徘徊,只有快乐在跳动,引发我快乐的回忆。瞧!有一个在闪闪发亮,勾勒出那天的画面。
广州的春风令人沈清气爽,我和弟弟沐浴着金色的阳光,一边体味着春风的煦暖,一边像小鸟一样等待着家教身影的出现。
果然,没过一会儿,她匆匆的身影便向我们跑来。她叫我们快点,去大学城的车就在前面了,我们跟她跑,就像小孩子的追逐一样。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们就到了大学城,我们蹦蹦跳跳地进入了大学城。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栋栋高高的校区,一个个在操场上玩篮球的身影......
家教还叫了她的一些同学跟我们去骑双人车,我坐在家教后边的自行车,为了表现我的强劲,我特意使劲地踹,我享受着那几次表扬“你骑得还真快”弟弟坐在一个男的后面,他并没有在骑,竟坐在载婴儿的那椅子上,其实他已经九岁了,不免有些可笑,原因在于他不会骑。
我们享受着风儿带来的欢快、凉爽,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踩着踩着,我的速度越来越慢,只是伴随着家教的速度,平缓地骑着。眼看,他们一个个都超越了我们,还在前面得意洋洋地笑着,弟弟甚至转过头来做了几个鬼脸,我们俩都快气炸了,马上快速地蹬着自行车,飞快地超越了他们。我得意地笑,她也得意地笑。
没想到,他们竟拐弯去科学馆,得意的笑马上变成尴尬的样子。我们一蹬一蹬地蹬着,终于,我们也到了那里。
我们背对着“地球”排成一列,开始照相,我们不是叫“茄子”,而是叫“傻瓜”,呵呵!这个我们可不是约定好的哦!只因照者绰号为“傻瓜”,其实当我们叫时,他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呆了会,随即便突然跳在我们前面。所有的人都被他者搞笑的行为遮得四不像。
骑完了自行车,我们又喝了珍珠奶茶,甜味一下子涌进心灵......
那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其实快乐很简单,生活中的星星点点都是快乐的瞬间,快乐并非遥不可及
只因有太多的快乐,而让你不知所措。
近年来随着中国古代社会史研究的勃兴,对唐代历史中“社会生活”领域的研究也兴盛起来。但是目前这种研究往往比较笼统,不分时代前后、不分阶层高下、不作定量分析,所以常常使人感觉缺乏具体性。鉴于此,黄正建先生的这篇文章就唐代某一时期某一阶层中的某个个人(士大夫代表:韩愈)的日常生活作些探讨,期望在探讨许多不同的个案之后,将这一时期的日常生活状况具体化,或者能为唐代社会生活史研究的深化提供一点参考。
唐德宗贞元至穆宗长庆期间(785—824年),被近年来的唐代文学史家规定为中唐后期,是“唐文学的第二个繁荣阶段”。从社会历史的角度看,这一时期也大致可以自成一个阶段。这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安史乱后,唐代的政治经济军事等制度出现了混乱,经过肃宗代宗时期的探索,从德宗开始,实行了一系列诸如设立两税、完善俸制、删定敕格、整顿朝仪、理顺使职、发扬礼典等措施,整个贞元长庆间应该说社会已经走入正轨,成为一个整理整顿制度的时期,一个大致有秩序的时期,像代宗“大历中权臣月俸有至九千贯者”的状况已经不复存在。第二,导致唐代灭亡的几个重要矛盾还没有发展到极端:藩镇割据问题还处于中央和割据藩镇的较量阶段,元和年间甚至取得了胜利;宦官专政也远未达到操生***大权的程度,宪宗曾对宰臣李绛说,得宠的宦官吐突承璀“此家奴耳……若有违犯,朕去之轻如一毛耳”;牛李党争只是初露端倪,从史籍看,到元和末长庆间唐代君臣才开始注意党争问题。因此这一时期大致是一个相对安定、政治上尚有活力的时期。而在这一时期之后,上述三大矛盾就愈演愈烈,终于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所谓“文人型官员”,首先他们是官员,那些没有做官的处士游客,即使能“文”,也不在我们的研究范围内。其次他们是文人,那些武将节帅,即使做了大官,我们也不研究,只可以用作比较的对象。文人型官员又大都“不喜为吏”、“惟酷好学问文章”,在这一点上不同于一般的文官。文人型官员从生活水平看可以大致划分为三个阶层(详后)。有的文人型官员逐渐从低层走向高层,而有的则一辈子只生活在低层。
选择贞元长庆间文人型官员进行研究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这一阶段是文学的繁荣特别是“文”的繁荣时期,许多文人型官员为我们留下了大量的诗文特别是“文”。受社会风气影响,这些“文”中涉及个人生活的东西相对多了一些。因此虽然总的来说唐代史料对于研究日常生活仍不够丰富,但就这一阶段而言,与初唐、盛唐和晚唐相比,可供利用的资料还是相对比较多的。
韩愈是文人也是官员,贞元二年(786年)十九岁时初来长安,长庆四年(824年)五十七岁时病故,恰与这一阶段相始终,因此我们首选他作为贞元长庆间文人型官员的一个个案。以下的研究,想首先揭示韩愈对日常生活的看法,其次探讨他的总的生活水平,最后看看他的具体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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