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
我最近看了《东京食尸鬼》,感触很深,所以总想写些什么东西。虽然那是一部禁片,但是,我不认为里面描绘了什么非禁不可的东西。这部片里面存在着人类与喰种两种对立的种族,但没有哪一方绝对正义或者绝对黑暗。我看到的,或者说作者想让我看到的,只是两方的受害者而已。
这一切,不过是由不理解或者根本不愿去尝试理解而带来的矛盾引起的。
我也如此。
我喜欢写小说,从高中时期就有这个爱好。我不是富贵人家,但我家也不算穷。写小说既不是单纯为了爱好而随心所欲,也没有到少了那点稿费就活不下去的地步。我写小说的动机既单纯,也不单纯。我当然想靠写小说赚钱来养活我自己,但我又不愿意完全堕入俗套,为了钱去一昧迎合读者的喜好。我很纠结,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第一部小说写了大概十万字,那是完全按照我的意愿去写的,没有迎合,完完全全写出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世界,我想要看到的那个主角。但是,小说扑街了,很彻底,签约都没法签约,更别谈有多少读者了。
如果这时候的情况是一大批读者来骂我的小说,说我写的是什么尼玛东西,这样的话我的经历可能还有些励志。但,没有。我的小说没有读者,一个也没有。评论?那是其他小网站来拐人的,只留了一个QQ。别说鼓励,别说批判,你写的书没有意思,根本不会有人理你,这就是现实。
我在起点偶尔能看到那些坚持自我,以书育人的大作家,我曾经很幼稚地以为我能够在网文这块领地上同时做到兼顾自我与读者。但是,现实是,我只是一个傻子。有一句话时这么说的“读者工作学习已经很累了,他们看书是轻松是爽的。”是的,又有谁会把一本网文当作真正意义上的“书”来看呢?没有,起码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他们看的只是“爽”,不是“书”。
所以,我该写什么?
其实,回想曾经,我不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看的是斗破斗罗,听的是芒种野狼,说到底,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抱怨读者靠感觉去看书呢?人总有一种向往高尚的趋势,但是,淹没在下里巴人的浪潮之中,有几人会背叛自己的感觉选择出走呢?连我自己都顶不住没有营养的小白文的诱惑,还想要在网文世界中坚持自我,是我太年轻了。
所以我说,这个世界是矛盾的,我也是矛盾的。
追求高尚的人耐不住所谓“低俗”的诱惑。和尚也许会带上帽子到饭馆里偷偷吃肉;一表人才的学长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看《缘之空》;平日里看起来博学多识、品味高端的学霸,谁知道他就不会去看《斗破苍穹》呢?
自律与放纵相对,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相对,高尚与低俗相对,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宋明时期的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害死了多少姑娘,然而事主朱熹却在晚年娶了一个尼姑当小妾,谁可谓高尚呢?
现在我有些明白了。
我所谓的坚持自我不过是一种很幼稚的想法。我爱看那些没有营养的小白文,但又想要和那些文章划开界限。虽然平日里装作一副成熟的样子,但那不过是自我安慰的做作罢了。其实,我以为的'坚持自我是不过是将与小白文相反的因素加到文章里罢了。
我很成功,因为我的“坚持自我”,我的小说成功避开了被读者喜欢的可能性,我自以为把主角虐得人模狗样,我就成功了。现在看来,我“成功了”。
呵呵,多么讽刺。所以,很累啊。
太矛盾了,我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该放下了。
其实放下杂念认真去想,我写小说的最初目的不就是羡慕那些大神作家吗?既然如此,我又何来迷失自我一说?一开始就是想要把书写红,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我既然一开始选择了网文这条道路,就应该知道这条路上存在着人们怎样的偏见。我并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去打破偏见,所以我只需要去适应就好了。
也许,如果我说我要写出一本宏篇巨著来打破人们对网文的偏见,这或许会让一些人认为我很有理想吧。但是,何必呢?在互联网时代,碎片化的时间,有谁会有精力去品味你的作品中的隐喻?这不是娱乐至死,但如果网文从出生就被认为充当了娱乐的工具,那就让它发展下去好了。
这是一个矛盾的时代,但我们完全可以去适应矛盾。
静下心来,闭上眼睛,独自坐在椅子上,指尖划过书页,慢慢品味着书籍的内容,仿佛在和作者对话。我当然要追求这样的意境。可是,当我们下课下班,劳累一天过后,打开手机,划上几页网文,看到有趣部分时,哈哈大笑。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的调味呢?
矛盾,其实并不一定对立,要看我们怎么去看待它。生活中,既不缺少以白衣天使为榜样的少年,也不缺少“胸无大志”只想赚钱的少年,我们根本没有理由去定性这些理想,一旦定性了,它们就对立了。
其实,我很佩服当年那个敢说出“我的理想是发财”的小学生。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所以说得很坚定。我们往往将“发财”定义为俗套,带着贬义的目光去看待,因此产生了矛盾。但这个小学生说出了多少大人心中的梦想?
世界是矛盾的。很多人想发财,但没人敢大声说出来。因为,他们认为发财是俗套的,所以无法正视。
现在,我要说,我想写书,我想赚钱,我想出名,我想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写小白文也没关系,小白文本来就是存在的,把读者逗乐了,我的目的不就达到了?
所以,世界并不矛盾,我也可以很好地融入其中。放下世俗对一切事物的定性,看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想要的,就可以了。
代沟,代沟,障碍,障碍……“为什么我和你说话那么累?”我向母亲说到随后头也不会的走了。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说句话都这么困难,她一生气就说我越来越叛逆,我便说她越来越不可思议,她说我存心气她,我便说她自寻烦恼。
一个人在房间里默默流泪,在床上大吃特吃零食,也许十二三岁的我们也只能靠这样把坏心情一点一点的吃掉,为什么呢,母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为什么我和她之间总有一层捅不破的薄膜。我越想越气,把桌子上的书“哗”的全丢到了地上,忽然眼前一亮,什么东西?其实只是一本作文书,但是翻开来一看,便让我羞得无地自容,第一篇文章是1975年母亲12岁,一个个看似普通的字,却深深的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母亲不是生来就喜欢板着个脸,不是生来就是个一生气就骂人的。母亲也有童年的甜、酸、苦、咸、辣这个五味的调料瓶,母亲也挨父亲的打,母亲的骂,母亲小时候和我一样也特爱玩,特捣蛋,原来都一样,我俩根本就没什么不一样,我重复着母亲小时候的事,她的错,她的对,眼眶又一次湿了,原来不是母亲不可思议,不是她没事找事,不是她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打开房门,说:“母亲,跟你说那个母亲的事,行吗?”“说吧!”很显然母亲还在生气,“我想也没想就说,原来你小时候,也被爷爷、奶奶骂得眼泪汪汪啊,也对啊人人平等么!”我笑得满脸通红,“死丫头!”母亲笑得合不拢嘴。就这样我们的矛盾化解了。
“你可能想不到,我当初参加支教的原动力,就是想证明一个简单的事实:深圳是个充满爱心的城市,而并非如有些人所说的那样人情淡薄。”李樱樱笑着说。
1982年出生的李樱樱,2005年7月大学毕业后到了深圳,成为宝安一家旅行社的职业导游。2006年3月初的一天,李樱樱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招募启事:深圳爱心人士许凌峰个人出资20万元募师支教。“我当时心里受到强烈的冲击,深圳人真的有爱心啊,为了山区的孩子竟愿用自己的钱招募教师支援外地。”她在第一时间拨打了热线电话,报了名。“当时我只是想弄清楚,是不是在真的帮助贫困地区。”
直到后来去参加面试,她才相信这是真的在搞教育扶贫。“我问一个在场的人,深圳人为什么要这样帮助外地人,他说深圳特区是靠全国各地的支持才发展起来的,现在深圳人就要通过这种方式去回报内地。我虽然来得晚,但也是深圳人,别人能去支教,我为什么不能去呢?”在面试现场,李樱樱用标准、流畅的英语征服了每一位评委,成为中国首例个人募师支教队伍中最年轻的一位支教老师。
“但我当时最大的顾虑是,刚走出校门,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份好工作,如果去支教,工作丢了怎么办呢?”李樱樱一直没有勇气跟单位讲这件事,打算等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就先辞了工作,等支教结束后再找。后来报纸上登出了她参加支教的消息,公司一位老总看到了就对她说,要支教你尽管去,回来后只要你愿意,你还是公司的人。
我经常与妈妈发生矛盾,但每次我们都彼此原谅,重归于好,这,这是爱。
那天晚上,我比平时都晚上床,妈妈让我不要再看书,早点儿睡觉,但我又禁不住课外书梦幻般的诱惑,一如既往打开了书。正当我沉醉在书海中的时候,妈妈却不知不觉的悄悄走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掉了书,严厉地说:“快去睡觉!”我心中虽万般不舍,但还是无奈的钻进被子里。妈妈走后,我再次打开了书,可是妈妈还是发现了,关掉了灯,让我无法在看书。我有些愤愤不平,叫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书?”妈妈淡淡的回答:“你明天还要上课!”这句话语气虽不重但声音中却透露出一种威严的气息。我不依不饶:“我要看书!”“不行!”妈妈被我激怒了,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再看你明天就不许去上课了!”出于对挨打的恐惧,我只好绝望的躺在床上,暗自啜泣。过了许久,妈妈带着一脸歉意来到了我的房间,我背对着妈妈,不愿理他。“伊扬,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只是想让你早点儿睡,以免影响明天上课才这样的……”我让背对着妈妈,但心中的坚冰却渐渐融化。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