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小能人我们班可多啦!有绘画能手唐菁,体育健将张伽伟,劳动达人宋紫毫,数学天才郑义寒,小书法家胡浩林,但是班长张可锐却是让我最佩服的。为什么呢?让我们来一探究竟吧。
她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镶嵌在圆圆的脸蛋上,头发上梳着两条像蜻蜓一样的小翅膀,走起路来上下飞舞着很可爱,别看她看起来那么可爱,她对工作可负责了,要是你不听话,她就会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你,直到你听话为止。
就说今天上课吧!“叮铃铃。。。”上课了,同学们纷纷跑回教室里,有的在和同桌交流这节是什么课,有的转过去在和后面的同学说话,还有的在嬉笑打闹,教室里闹得不可开交,只见张可锐大步地走到讲台上,拿起书本拍打了两下桌子,响亮地说:“一二三。”我们大声喊:“快坐端。”同学们立刻安静下来了,这时候,还有两位同学在找红笔的声音被班长听见了,班长立刻叫他们两个站到讲台上面去,使出撒手锏给他们两人各扣一分,这下可就再也没有人说话了,甚至连大气儿也都不敢出。大家都趴在桌子上安静地等待老师的到来。
一到老师上课提问时,班长常常最快举起手来回答问题,还常常帮助同学,同学们有事情都会去找她,她总是积极为我们解决问题。
瞧,这就是我们的班长。她不但学习用功,而且工作认真负责。你们说,张可锐算不算我们班中的管理小能人呢?
爱整洁的人进了我的房间真要大受刺激,用老妈的话来说那是“破烂市场”。真有那么严重吗?还是先进来看看吧。
一开门,要仔细点儿,兴许有我的袜子。门后是衣架,挂着我的校服和大衣;敞开门,刚好藏在门后。同衣架并排靠右墙是我的书柜。书柜共五层,书装得也不满,东倒西歪的。瞧,《包法利夫人》靠在《老实人》身上,把《天真汉》挤到一边;《项链》找了块空地躺着;《愤怒的葡萄》和《高老头》头顶着头,像在吵架。
房间中间这块空地还是满够我折腾的,可以转呼拉圈。这里铺了一张小圆毯,颜色很鲜艳,织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图案。这可是我最喜爱的地方,因为自从军训回来,我就最爱坐在地上,往里的临窗处是最能体现我学生身份的部分——书桌。我这张书桌特别大,大约I x 1.5m,只比床小一点,给了我摆摊的好条件。反正我有多大的地儿就摆多大的摊儿,一螺裸的学习用书尽数摆在上面,我坐在这里,就觉得自己特别有学问。桌上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就更多了,书看累了,摆弄起来很方便。还有一个挺笨重的录音机,是老爸淘汰了的;档次不高,与我的欣赏音乐的水平还相称。我把喇叭分置书桌两端,冒充环绕立体声。
书桌这儿采光很好,因为小屋的窗户很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窗台宽宽大大,我坐在上面特别舒服。窗帘拖在地上,替我遮了许多丑。因为我在窗下放了两个靠垫,儿本漫画册,还有几个空易拉罐——大概是前几天喝过忘收起来的。
衣柜表面很体面,可是真不好意思打开它,里面真是“目不忍睹”。既然“不忍睹”,还是“不睹”了吧。还忘了给你介绍对我来说最为重要、也是我最喜爱的一样家具—我的床。软软的,又挨着暖气,一到寒冬我就移到床上来做作业。我还把倚在床上看书、写日记视为最大乐趣,所以我在床上放上两个花枕头,可以舒舒服服地倚着。床头的小台灯边还放上一袋很香的香草,增加了不少温馨。值得一提的是床头的破闹钟,据说还是公私合营时期制造的呢,造型傻乎乎的,漆已斑斑驳驳。虽然破,叫得却奇响,每天早上非它叫我不醒。但它毕竟年纪大了,时不时出点儿毛病,结果,我的偶尔迟到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的房间虽然乱,我却非常喜欢它,它使我感到轻松和自在,是属于我自己的天地。我爱这个温馨的小窝。
他练就了一番搞怪的本领,可不是吹的。
他的'话很多,讲起来就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可是不乏幽默的语气。有一次,我正闲的无聊,韩家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似乎魂不附体。我吃惊半晌,韩家定打破了我的思路,神秘兮兮地说:“林泽,我来给你讲个幽默故事,非常好笑!”我突然来劲了,精神抖擞,瞪圆双眼,说:“讲呗!”“我讲一个名为人生百态的幽默故事。有一个人,在餐桌上喝醉了酒,突然......”听罢,我笑逐颜开,捧着肚皮哈哈大笑,一个劲夸他,他心里也。美滋滋的,他呀,便洋洋得意起来,两个暴牙露出来,的确很可爱,也富有孩子气
他写作文时,可认真了。他皱紧双眉,要紧牙关,时而挥笔,时而又陷入沉思,似乎外面的任何声音他都无法听见,像是走进了文学王国里,和文字打交道。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他的作文受到了老师的好评,还被同学们评为“小作文”。他眯着双眼,又露出两个暴牙,威风凛凛的模样,令人作呕,但有显得十分可爱。
既可爱又古怪,既认真又好笑,那就是他——韩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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