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吉,一个漂亮温柔,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有着童年的不幸和快乐。爱着拉尔夫,却又不能得到他,只能向面对一个神那样,无力与上帝和教会抗争。只有在照顾小哈里时她才是快乐的,回味和拉尔夫在一起的情景才是快乐的,但是这种美好只能被上帝冷冷的隔开,而且远远的望着,内心在焦灼着。梅吉选择了酷似拉尔夫的卢克,目的竟然是为了有个孩子,有个依托,但实际是错了。
卢克只是一个能***工具,一个砍甘蔗的能手,他的生命里就是甘蔗,金钱土地,女人只是一种非常好,非常美的调剂品。最终没能给梅吉一个家,连唯一的女儿朱丝婷,都是梅吉耍的小把戏才得到的。悲哀之至,卢克只爱自己,爱一切让女人厌恶的东西。又说拉尔夫,在多年后知道梅吉嫁人后,又杳无音讯,他才发觉心里还有梅吉的位置,满世界去找,当失去她的时候,才想到要得到她。他们背着上帝,偷来了戴恩,一个完美无瑕的翩翩少年,一个致力于现身宗教事业的年轻教士。梅吉守着戴恩心满意足了,就如同拥有了拉尔夫,但是戴恩终究是上帝的礼物,梅吉无能为力挽留不了他留在佛罗海达,只能是把从拉尔夫那偷来的还回去,还给上帝。戴恩,一个悲剧的礼物,只有上帝才能拥有他,可悲啊。
梅吉的妈妈菲,眼见着女儿的出生长大,重蹈着自己的覆则,去没能及时的拉一把,就好像看着她自生自灭,一切就结束了。菲,本是一个大家闺秀,爱上一个政治家,守着他们爱的结晶弗兰克,单独的与自己的家庭脱离,随着帕迪,一个老实巴交的好丈夫远离了自己的故土。有了弗兰克,她也就知足了,可是有一天弗兰克失踪了,永远的不会来了,菲的心也就死了。每天机械的重复着家务,心灵也麻木了,根本关注不到梅吉的变化。
但是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会隐藏压抑自己的情感,同时也是活得不快乐的一个女人。直到帕迪和斯图尔特的离去,菲才醒悟过来,“我只要看他一次,哪怕是一次”,菲才发现,她也爱自己的丈夫,可怜的帕迪呀。但是自始至终,菲都是一个坚强打不倒的女人。
鲁迅曾言:“有一份热,发一份光,像萤火虫一样,不必等候烛火。”在飞速前进的时代车轮里,青年当跳出自我的局限,推翻安定而麻木的生活,脚踏荆棘路追求辉煌的功业建树。
有人赞美安定整饬,歌颂平凡的伟大。蒙田亦言:“我们最伟大而光荣的杰作就是恰如其分地活着。”诚然,安分为己能给予人庸常的满足,使人远离挫折和“艰难困苦”,但恰如卡佛所言,“我们苍凉而毫无诗意的生活之下,内心藏着巨大的不安与颓唐”。安于自我的人将自己禁锢于柴米油盐,如鲁迅《过客》中的老翁对前方的召唤置若罔闻,麻木而机械地重复昨天的生活;又如方鸿渐终其一生庸庸碌碌,困于围城之中迷失自我,心甘情愿地沦为“他们”中的“们”,平淡无奇地“在沉默中灭亡。”
所以,为了跳出大多数的囹圄,为了从凡夫俗子中出逃,为了保持“共三光而永光”的独立精神,青年当执娜拉之手决绝出走,“向着更荒凉的城市启程”,追求更加宏阔的功业。
追求功业能扩充自我,充分实现生命的价值。查尔斯毅然抛弃白开水般的职员生活,投入梦想的篝火迸裂出艺术传奇;沈从文离开文学的`温柔乡,文物“过手经眼十万八万件”,铸就《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成就别样自我。外人眼里安徒生笔下“着了火的荆棘路”,恰恰是黑塞口中“通往自己的道路”,孜孜以求,勤耕不辍的日日夜夜,追梦者洞悉了自我,给自己创造出非黑即白之外的多彩可能,实现了生命无限的价值。
站在更高的层次观望,追求功业者能将自我融入社会,担起一方家国道义,以一副螳臂推动时代滚滚向前。山河破碎,风雨如晦之时,就读西南联大的许渊冲毅然走出象牙塔参军服役,以书生柔弱的肩膀挑起国的重量;“只有回国教书是我唯一的,我一生一世的自己的选择”,叶嘉莹终身与诗词相伴,怀“为往圣继绝学”的弱德担起传承古典文化的使命;漠视逃难避战的选择,李济顶着四起的滚滚硝烟伏身黄土地,守护掩于地下的灼灼华夏文明。“他们为社会而生,他们全部相信,他们命里注定要为社会劳动,他们的报酬就在他们的心里。”孟德斯鸠所言如黄钟大吕。始终有人逆行,有人燃烧生命,有人把栏杆拍遍,辞楼着地。而正是这份担当与道义,救世事于水火之中,照亮了混沌的黑暗。
“尘埃之微,补益山海;萤烛末光,增辉日月。”青年,请从“蒲团式的修身”中站立起来,踩着荆棘路,求功立业而永生不朽!
你知道这世上什么鸟的歌声最美吗?画眉?杜鹃?都不是。这世上歌声最美的,是名为荆棘的鸟儿。自它离巢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地寻找着荆棘树。当它终于如愿,便把自己娇小的身躯扎进那根最长、最尖利的荆棘里,和着血和幸福放声歌唱——那凄美又婉转的歌声是它用鲜血和生命浇灌的最美妙的瞬间。
樱花也是如此。一株樱花树,经过一年的生长、孕育,终于于春季,点缀出那淡青的花蕾,粉瓣一朝开放,而当清风吹过,芳华尽散,恰似一场繁华的梦呓。
然而,生命又何尝没有这样的瞬间呢?即使失去所有,只为这清亮的一歌;即使朝夕即逝,也只为这最美的一瞬。
古人十年寒窗,静心苦读,为的只是那一朝朱笔题名;那画者一年只画一颗鸡蛋,为的也只是能画出那最美的一笔。“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正是这志成后的真实写照。“十年磨一剑”,又何尝不是对这情绪最为入微的工笔呢?
然而,生命需要这样最美的一瞬。当我们潜心志学时,需要这样一个可以眺望的目标,而当我们终有所成时,也需要这样一个可以欣慰的理由。
回想起飞天舞,当几代人的心血,化为一个凝结的姿态,是一种感动到极致的美丽,那静态的舞姿,便是鲜血在心中染红的玫瑰。
的确,生命需要这样的一瞬,我们需要有美丽开启的微钝的心灵,需要有美丽去充当照进生命的那一束阳光,活动有些麻木的身躯,让感动重新苏醒。
那么,请让我们来创造,来珍惜这美丽的一瞬吧,燃烧我们的生命,播洒我们的希望,浇灌出美轮美奂的生命之花;再作为一只歌唱的荆棘鸟,给生命一个感动的瞬间。
为了,生命最美丽的一瞬。
传说中有一种鸟,它毕生只歌唱一次,但歌声却比世界上任何生灵的歌声都悦耳,它一旦离巢去找荆棘树,就要找到才肯罢休。它把自己钉在最尖最长的刺上,在蓁蓁树枝间婉转啼鸣。它超脱了垂死的剧痛,歌声胜过百灵和夜莺。一次绝唱,以生命为代价。
拉尔夫,他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献给上帝的人,将成为红衣主教作为自己人生追求,他早已失去的一个作为普通人的权利,包括爱情。在他遇到梅吉前的二十七八年岁月中,他确是这样度过的。但是在遇到梅吉的那一刻,一切都悄然改变。随着梅吉的长大,这份禁忌之爱带来的痛苦和矛盾与日俱增。最终,他选择了他的上帝,他的教会,远离了梅吉,希望梅吉可以有自己的未来和幸福。有谁能想到,梅吉选择丈夫,居然只是因为他酷似拉尔夫呢?拉尔夫在临终的一刹那,心里才真正放下了梅吉。而梅吉,将要面对的是往后更加孤独的人生,幸好,她一直是个坚强的人。
小时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不太领那字里行间透出的深沉的沧桑。无论是帕迪的含蓄温雅,是暴烈渴望的弗兰克,是骄横尖酸的卡森夫人,还是单纯执着的丹尼,或是古怪理智的朱丝婷。直至现在,我依旧是无法完全理解这个家族的命运。脑海里深深记住的,只有梅吉和拉尔夫神父之间的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曾经有人把荆棘鸟和枯叶蝶作为对比。荆棘鸟,把所有的生命精彩都演绎在最后的绝唱中,虽然短暂却是绚烂万分;枯叶蝶,在单调宁静中渡过它的一生,虽然单调却是岁月绵延。截然不同的选择,也就注定了截然不同的命运。而我,愿做一只荆棘鸟,生如夏花般绚烂,死如秋叶般静美。
当一切浮华逝去,剩下的只有泪水,而那些泪水终会随着时间而蒸发,化作一缕无声的水汽,我们所能握住的也不过坚强二字而已吧。
传说中有一种鸟,它毕生只歌唱一次,以生命为代价……
荆棘鸟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命运,被刺穿身体,被驱感着,唱着歌死去。在我看来,荆刺鸟为唱歌献身,为唱歌而盲目,而人类呢?人类为爱情盲目。
就如同自然规律,没有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可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遇到了,心动了,又如何?
但是,当我们把荆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可命运就是这样,它认定的事,又有谁能改变呢?梅吉尽管自己明白,可她还是不顾一切地得到了戴恩,可她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命,运,戴恩死了,拉夫尔死了,最后的最后,年迈的的她只能独自生活,拥有建材,却无人陪伴。如果能放弃,放弃对拉夫尔的.爱,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相比之下,梅吉的母亲是纯美的。
可是喜欢一个人,那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呢?
就像白蛇和许仙,他明明白白的知道,人妖殊途,可是,她依然选择了感情,别人看来白蛇很傻太过于痴情,可是在我看来,她是勇敢的,如果荆棘鸟不把胸膛扎棘刺,那它就不叫荆棘鸟了。
你看紫霞和至尊宝,凄美的爱情故事不止濡湿了多少痴情者的泪,每一个爱到极致的故事,都有一道无法攀越的屏障,因为爱到极致,所以无所畏惧,无所畏惧所以爱到极致。
看透了人生的规则与伎俩,我们依然这么做,我们依然把荆棘扎进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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