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生活是因为他们,才有如今的模样。
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世界上99%的人都极其愚蠢。勿感冒犯,正在看这篇文章的你,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都是其中的一份子。
我们有着平庸的头脑,做着重复性的,没有创造性的劳动,以此应付我们的生活。同时我们还在不停地抱怨世界给我们的太少。
而剩下1%的人,或者更少,他们是这个世界前进的真正的源动力。而他们,从不关心这个世界剩下的其他部分。
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做天才。GENIUS
天才也许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对他们本人来说。《模仿游戏》或是其他很多作品已经有了这样的描述:与众不同的人,常常受到不同程度的侮辱,怀疑,鄙视和伤害。
为什么?
人类惧怕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制定了这样那样的规定。因为大多数人穿一样的校服,不穿就是邪恶的。因为大多数人是异性恋,所以同性恋是邪恶的。因为大多数人都应该结婚,所以不结婚是邪恶的。
etc.
正如片头那个小哥。
我可是拿了XX奖的,他笑着说,两次。
这只不过更是证明了他只是99%愚蠢者中的一个。
因为天才是不会跟别人比较的。天才只会专注自己要解决的问题。
天才甚至不会关注做的东西对这个世界产生了多么震撼的作用:他们从来就不是为了名誉,金钱或者任何普通人梦想的东西而工作的。他们只为满足自己内心而工作。
而他们的成果,只是顺便地,或是拯救了世界,或是让人类前进了一大步。
看到片尾的时候我一直不停地在抹眼泪。
在绝大多数时候害死天才的是我们,愚蠢的普通人们。我们害怕,我们恐惧,我们不能接受和自己不一样的人。
影片给了一个和我预想的不一样的结局,原本在看电影之前,我想我在看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的时候,一定会泣不成声。
幸好导演放过了我,但出现的那几行字,也让我平静了好一会才能走出电影院。
"图灵逝世时年仅四十一岁”。
我所从事的专业叫做交互设计,和许许多多专业一样建立在计算机科学的基础上。
没有图灵,我现在可能还需要拿着尺规作图,或者用几十张纸日以继夜地画手稿。
想想看,如果他没有遭到那么多的迫害,可以一直安心地做他的研究,家用计算机出现的'日子不知道要早多少年。
但是已经没有也许了。图灵的英年早逝,给我们的世界带来了巨大的损失。
而你知道他的工作挽救了多少人的生命吗,
14 million。 一千四百万人,因为图灵的贡献,得以保全自己的生命。
不禁想到至今还流传在网络上的恐同言论,又或是一些“我可以理解同性恋,但我不接受我的家人是同性恋”,之类的blablabla。
很好,我但愿你的家人里不会有图灵这样的天才,否则人类又要往后退一大步。
我希望大家一起善待我们身边的天才,
他们会有很多这样那样让人看不惯的地方。不善于交际和沟通,行为奇奇怪怪出格,很多时候不能忍受。但也许他们中就有图灵那样的人。
我们对不一样的部分要给予最大的善意。那样智慧的大脑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而我们在未来每一天可以享受到的所有东西,都来自于这些天才们。
向和图灵一样遭受过这样那样迫害的天才们致敬。
与呆呆和Sheila一起看了《Skylight》,中文翻译为《天窗》。大赞。
很喜欢这种人物少、语言精炼、内容深刻的话剧,尤其是跟当前国内盛行的话剧相比。近几年很少看话剧了,记得前几年看过的话剧,大多喜欢“耍”幽默,包袱一个接着一个,应接不暇,满场轰笑。但是,笑过之后所剩不多。
Skylight总共只有三个人物出场,一对父子和一个女孩,女孩曾与这个父亲有婚外情,被对方的妻子发现后消失。这一晚,妻子死后一年,父子俩先后来找这个女孩,通过对话,把整个故事交代给观众。两代人,几段情,顺便再调侃下英国的政治家和官员,一下子就把个人的小故事放到了时代的.大背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固有的视角,看到的都是自己这个角度看到的、那个天窗里的天空,哪怕是同一个天窗、同一片天空。喜欢英国人的语言,处处透着机灵和冷幽默,用词和情绪都很节制,少了煽情和滥情后反而更加感人。
看戏前,跟着Sheila穿街过巷,去吃呆呆最爱的生煎。然后再步行到大剧院,似意犹未尽又走到人民公园的星巴克,透过满玻璃的绿意和星星点点挥洒下来的阳光,品了一杯冰咖啡。然后,再走回大剧院,创下了42度高温下漫步的记录。虽然阳光照在肩上、胳膊上有点灼人,虽然穿着凉鞋的赤足一路上感受着蒸腾的热气和灼灼的反光,但我真的没有最初想象的那么热、那么不堪忍受。兴许是事先做了太过充足的心理准备,反而发现实际情况较想象有一个很大的落差,于是就能够忍受了。
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经历,晚上在朋友圈发了两张晴空下的人民广场,没想到反应激烈,有人说“服了你”,也有人断言是“烤验”。我想这应该要算真爱了吧!
其实西方后现代主义思潮,已经深刻地揭示了形式逻辑自身的困境,要不然就不会有非形式逻辑的兴起。事实上人类的思维,在逻辑形式化的形这里面有几种关系还需要说一说。
观点,是具有某种观念的人对某一具体问题的看法。论域,是议论的范围,是在一定的文句或在一定的对话中所论及的问题,近似于通常说的“话题”。论点,是一定论域中的观点需要论证以期获得他人认同时的话语表达形式。所谓论题,只是论点的不同说法,它是论证中需要确定其真实性的判断。显而易见,它们之间既紧密地互相联系着,又有着或大或小的区别。
观念不等同于观点。观念一旦形成,可以相对独立地存在于脑海里,它常常是模糊的、不自觉的,尤其是那些集体无意识的积淀。象阿Q对革命就天生地存有偏见。观念只有当被某种具体的问题情境触发时才起作用,从而形成观点,当革命来临时,阿Q就觉得革命便是与他为难。
按照立象尽意的'原理,为了尽意才需立象。因此先得有意,然后再为尽意而立象,意动成象,意在象先。因此象思维的出发点是“意”,当然这个意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才会获得此意。不过,作为表达的开端则是意。在议论场里,意在笔先,就是观念先行,先有观点再讲道理,观念是汉语论证的起点。
进入议论场,面对的问题情境也就是论域,所以论域是观念的用武之地;而观念在论域中用武的结果便产生论点。因此,论点必须存在于某一论域中,而且它必须是明确的、自觉的。在同一论域中,不同的观念在论战时就会形成不同的论点。例如,对于柯瓦连科和华连卡骑自行车一事,别里科夫就认为:难道中学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还成体统吗?而布尔金却觉得: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因为两人的观念差异实在太大了。
观点也不等同于论点。观点形成以后,可以是潜在的,只存在于思维之中。假如当别里科夫与布尔金在议论教师和小姐骑自行车是否有失体统时,有个旁人在场,那他完全可以有自己的看法,却未必要说出来,这时断不能说此人没有观点。但是论点必须是外显的,存在于言语形式之中。当你的观点发表出来,加以论述,以期引起他人注意时,便构成论点,因此,论点是待论的观点,是观点的物质外壳。观点与论点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但其表现形式是不同的,讲道理必须用明确的判断句把观点表述清楚,从而使论点鲜明有力。
至于论题之不同于论域,本是毫无异议的,但还是有人借用论题来代替论域。殊不知论题就是论点,只不过前者是逻辑学的术语,后者是文章学的术语罢了,它们的意义还是同一的。为明确起见,还是不要以论题代替论域为好。但是论点(论题)与论域的关系倒是需要重视的,因为论点要是离开了论域便不复存在,而在同一论域中又可生出形形色色的论点来。论域里的论点就像鱼缸里的鱼,一只鱼缸可以养多条颜色不同的鱼。
你不再在大学教书了,现在,你只是一个巨型机器上的小齿轮。丹尼斯顿中校对图灵说。同一个地方,图灵用一个个小小的齿轮拼出了克里斯托弗,计算机的雏形。
彼时二战正如火如荼。布莱奇利公园没有硝烟,面对的却是整个德军。图灵在这里,用执拗和他的克里斯托弗抵挡着看不见的敌人和整个世界。
没有人知道这座名为战争的巨型机器会将世界拖向何处,每一个小小齿轮转动,同时人们死去,让人习以为常。天堂几乎容不下这么多的灵魂,于是死者被压缩成数字。
破解德军的密码,是所有人的任务。而这就意味着要在十八个小时的时间里尝试两千年才能完成的`计算量。
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对人类来讲。
尽管如此,人们仍孤注一掷,而对图灵的机器冷嘲热讽。他们不相信一堆齿轮可以和人类一样去思考,去解决问题。
当克里斯托弗最终输出了逻辑严明的语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玩具时,预想的成功那端却是同伴的猜疑。
表示议论思维的说法,先秦多用单个汉字,议、论、辩、述、说,偶尔也用两个汉字的,议论、论述、论说、讨论、辩论、论辩。近代引进西方逻辑之后,才有论点、论据、论证等等系统性的表述。
现代汉语关于议论思维的说法,已经受到形式逻辑深刻的影响,以至于当西方学界反对理性主义,试图摆脱形式逻辑的羁绊而提出非形式逻辑的时候,现代汉语反而显得无所适从了,虽然众人的日常语言表达的逻辑性并不严谨。
幸好人类的论证思想是相通的,示—告—断,这个论述思维程序也是可以有相应表述的:
观念—问题—观点(道理)
观念—论域—论点—论证(讲道理)
一个人静思默想,根据自己的观念,针对问题产生看法,形成观点,这就构成一种道理。在没有吭声之前,道理就静默在脑子里,旁人不知道。王充有一个形象的比喻,文章尚未写出来,还隐藏在内心的时候,就好比美玉隐藏在石头里,珍珠蕴藏在鱼腹中一样,不为人所知。
要是这个人说,我发表一下我的观点,那就进入讲道理的状态。实际的问题情境于是转化为讨论的场域,称为论域,同样由观念引领,就论域里的问题产生看法,因为要表达出来加以讨论,所以这种看法就由观点变为论点,然后展开论证,这就是讲道理所蕴含的内在机制。
道理和讲道理是两种不同的状态,内在思维特征相同,外在表现形式不同,讲道理需要把内在思维用论述话语表达出来。
一开始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一部超级英雄的拯救世界的电影,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直到那天在豆瓣高分电影里看到它的简介,竟然是关于计算机鼻祖图灵的故事,那就必须要看一看了。
之前对于图灵的了解仅仅局限于计算机导论上的那一丢丢介绍。。。哦当然还知道他是个同性恋,无非是个冰冷、遥远的身影。看完电影才有了一种肃然起敬的`感情,他是真正推动历史前进的的伟人。 图灵小时候因为性格原因受到同学的欺凌,只有那个名叫克里斯托弗的男孩愿意与他做朋友,图灵因此也不可避免地对克里斯托弗产生了感情。
想到了《spotlight》里面几个受害者就是在小时候被神父猥亵而产生了性取向的改变,所以说一个人在孩童时代所经历的一些事情会对他产生终身的影响,甚至可能会影响历史的进程。 破译小组的每个人都是智商极高的顶尖人才,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那么一点自负心理,而让他们凝聚在一起共事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琼的加入让图灵敞开心扉,与其他同事的关系也渐渐亲密了起来,这才得以使这几位全英最优秀的数学家、语言学家、密码学家精诚合作找到了共同的方向。破译工作前前后后共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这之中所遇到的困难远远不是一部电影所能表现出来的,但是图灵身上的那一股不服输和那点自负的劲能够让他克服重重阻碍,成功地制造出他的初恋克里斯托弗,打败了恩尼格码。
正如影片中一直重复的那句话一样:Sometimes it’s the very people who no one imagines anything of who do the things no one can imagine。 图灵的一生短暂为伟大,同性恋这个在现代社会早已被理解和认同的观念在当时竟成了***死计算机科学之父的凶手,而更让人唏嘘不已的是图灵竟然在2013年才由女皇赦免。若不是当时英国的法律不允许同性恋,也许现在计算机的发展还能前进几十年。
历史的进程总是让后人有一丝的遗憾,这也正是历史的魅力所在吧。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