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炎热的暑假,一天我和小伙伴玩的满头大汗,我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喝水,我到了家,问爸爸哪杯是水,爸爸指向黄杯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大口喝了了起来,一大口下肚啊!太辣了,我张开大嘴巴。生气的眼神望着爸爸,爸爸顿时明白了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这才原谅了爸爸的过错。
生活中有阳光明媚,也有阴雨霏霏;有酸甜,也有苦辣。无论如何,这些都是我们的人生财富,值得珍视。健康,漂亮,获得,成功,助人,目标明确,心态乐观等等都是甜,反之则是苦。生活中的滋味往往不是单一的,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甜中有苦,苦中有甜,先甜后苦,先苦后甜,以甜为苦,以苦为甜等等,不一而足。总之,生活的酸甜苦辣,经历感受不同,感受我已经读五年级了,在学习中到酸甜苦辣四种味道。
以前,我家养了一只小狗,小狗全身的毛长长的,又黄又滑,漂亮极了,我叫它小黄。小黄整天和我一起玩,成了我的好朋友。有一天,我们出去喂鸽子,回来后小黄看见了床底下有个苹果片,走过去,先闻了闻,之后舔了几下,一会小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叫了几声之后就不动了:原来苹果片上有老鼠药是用来毒死老鼠的,我看见小黄死了,心里很伤心,难过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没有哭出来,我把小购买在院子外面的土堆里,每天看到土堆,心里就酸酸的。两年后的一天,我看见路边有一只小狗和小黄长的很像,想到可爱的小黄我当着所有人的面痛苦起来,那时是我最心酸的时候,几天之后我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爸爸前几天刚买了一辆单车,让我学骑单车,也对,再过一年就要小学毕业上初中了,不好意思再让爸爸接接送送,于是我就下定决心要学好骑单车,可没想到,会发生一连串的酸甜苦辣。
刚开始学骑单车时,不是害怕得大声尖叫,就是吓得不敢踩踏板。爸爸的一些嘱咐已经说了近百遍,可我紧张起来,就什么都忘光了。在一旁观战的妈妈面带怒色,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真是比猪还笨,腿那么长还用教吗?我们小时候可没人教,只能骑大人的车,哪来你那么小巧的车。有这么好的条件,还学不会,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脑子。”听了这句话,我的鼻子酸酸的`,心也酸酸的,落下一颗酸酸的泪。
这几天日日夜夜地练习,多多少少总有一些进步,爸爸妈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们还承诺给我奖励,还夸了我几句,我的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有苦有甜才有乐,有甜没苦怎么行。学骑单车的过程中,我免不了要磕磕碰碰,要是没把握好平横,整个人从车上摔下来都有可能。所以我骑车时总是提心吊胆,可还是避免不了。手上,脚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我龇牙咧嘴,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
几天学下来,也马马乎乎可以出师了。因为刚开始学时,因为怕丢人,不敢在楼下的空地练习,只能在爸爸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作为练习场地。如今既然已经会骑了,就准备到楼下去亮亮相。我家的工人看到我在空地上骑车,都凑过来看热闹。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心里不免会紧张,可一紧张,就把车头把歪了,连人带车摔了一个大马趴。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看得我脸上火辣辣的,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现在,我已经学会骑单车了,不过,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酸甜苦辣的学车历程。
星期一那天我们全家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家中只有小狗西西,晚上回来,我一看家中乱乱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沙发巾散落在一地,卫生间地上全是水,这是爸爸妈妈下班回来,一看这情景,就发火爸爸妈妈认为是我弄的.,我做过去之后,妈妈对我说:“你太不像话了,”“不······不是我。”我慌张地说:“西西弄得,”妈妈不信,非要我收拾干净,我只好照办,但心里真是难过两天之后妈妈看见小狗又叼拖鞋才知道错怪了对我说:“儿子,我错怪你了。”我眼里有着晶莹的泪水。心里想:“你知道儿子被冤枉时心里有多么苦吗?”
这个门堂子,如今已经不存在了,但那瓦楞间的瓦松花和焦糊斑驳的内壁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
这个门堂子,原来是做厨房的,但上世纪三十年代日寇侵略时的一把火,曾经烧毁了它的上盖,后来由于东巷子的北端被家祠堵塞,行走的人太少,人气不旺,就把厨房改建到了东边,人在西门出入,这里就改建成了后来我见到的门堂子了。
童年,夏秋两季,门堂子里都放着一张小桌子和几张小板凳,一日三餐都在这里吃饭。吃饭时,还可以与巷子里来往行走的乡亲们说说话,增加吃饭的乐趣。吃一顿饭,往往要与来往的乡邻几十次打招呼,总是看着他们,手中筷子敲敲碗,笑呵呵的问道:“吃过啦?”当然,都加上“大爷”或者“大妈”等称呼。乡情浓浓的,很温馨。
夏天,门堂子东西有门,穿风,很凉快。摆在桌上最多的大窖饼,香喷喷的,油光光的,鼓鼓的,我总是吃得肚皮胀大。那时,讨饭的比较多,父母也总是慷慨的拿上一两块大饼给他们。不过,也偶有稍微迟疑的情况,那往往是所剩不多,或者这个讨饭的来的次数太多了。
到秋天 ,在门堂子里,傍晚,吃得最多的是新米子粥。说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那装在盆里的红红的结着粘膜的粥。开始端上桌时,热气腾腾,嗅起来,香喷喷的,很诱人。但我们都等到它凉下来才去吃。还有一个习惯,总要用手把粥面子扯起来,仰起头,张开嘴,美滋滋的吃那“粥膜子”。现在吃不到这样的新米子粥了,那时的品种不同,所用的肥料也不同,是有机肥,又不像如今要打很多次农药,很环保,很绿色,质量明显好于现在。小时候,我每年都会眼巴巴的盼着稻子成熟,好吃上新米子粥。如今,一想到新米子粥,也就自然地想到我家原来的门堂子。
九岁那年,就是六七年吧,我家的主屋曾经全部拆掉重建,全家人就在门堂子里过宿。就在大屋刚拆下的时候,父亲的“反对派”们罗列了一些罪名,把他强行带走,关在了我们李氏宗祠里。那些“造反派“们还要我母亲送饭给父亲吃,我母亲怒气冲天地说:”谁把他带走的谁给他吃!“那些人灰溜溜地走了。据说,为了找到父亲做”还乡团“和”叛徒“的证据,把真的做过”还乡团“的马某和李某吊在屋梁上打,但人家没有泯灭良心,绝不说瞎话。最后,无奈之下,只有一个小人,胡乱地说了几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做了个假材料,报上去,又因为罪名无法成立,被转回。父亲无辜地被关了十天,一家人又在门堂子里团聚了。
在上初中时,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组织了一个学习小组,就在我们家门堂子里活动。金龙,红星,有时还有维逊、正才等,我们几个都结伴在这里做作业。暑假里,我们相约一起做同样的作业,遇到疑难问题共同解决。有时为了讨论一个问题争得面红耳赤,意见一致时,皆大欢喜。意见相左时就反复讨论,往往直到大家基本满意了才罢休。有时也会有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眉目的情况,那就会暂时写下不同答案,到时看老师怎么评判。红星的语文作业往往很有自己的'见解,与众不同。那时,语文作业往往是”造句“”连词成文“等,他总是写得形象生动,读出来让我们笑声不断。他后来到部队获得了到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做上了连队通讯干事,转业后当上了记者,后又升任兴化报社的编辑部副主任。可是,就在正打算继续提拔的时候,不幸降临了,四十岁不到就罹患肝癌,几个月以后就去世了。
我们几个同学在门堂子里还经常练习毛笔字,我喜欢楷书和隶书,父亲有时就做我们的指导老师,他对我们几个人的字都有恰到好处的指点。我们的书法都在不同程度的进步着,父亲逢人便夸,我们也很得意。于是,就有展览的***。不久,焦糊斑驳的墙壁四周挂满了我们的”作品“,这可真的有种蓬荜生辉的感觉。尽管我们的字写得还不怎么样,但在那时,我们很有成就感。遒劲有力,龙飞凤舞,飘逸俊秀,这些词儿还称不上,可也常常引来好多乡邻驻足观赏。因此,在班上,我们几个的毛笔字算是上乘的。
有时,晚上,我们就睡在门堂子南边靠墙的临时搭的床上,谈天说地,谈昨天,谈今天,更会谈到明天,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一睁眼,太阳已经八丈高了。
遗憾的是1973年家里出了一件麻烦的大事,主屋被掀了,门堂子也未幸免。后来我家辗转在其他人家的房子里寄居,偶尔我会来到老屋看看,那种破败的惨相,真是不忍目睹。在巷子上,仰头看看,残破的屋面上瓦楞间的瓦松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悲凉和无奈。门堂子大门已经只剩大半边挂着,虚掩着。走进去,天井里西南方的一棵泡桐树,还在寂寞地生长着。不过,它的粗壮的根部,还有许多碎砖瓦瓷等与它作伴,主人好多年也没有料理它,可它仍在顽强地长高长壮,伸出的枝桠仿佛在庇护着遭受劫难的房子,多少还给人传递出些许希望。
我二十岁时改建房子,为了扩大天井的面积,把门堂子拆了。
现在,面对比原来宽敞的天井,不时还会想到曾经存在的门堂子,回味在门堂子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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