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导游——王导,今天就由我来给大家讲解颐和园的风景名胜。
请大家随着我走。现在,我手指的这个是著名的长廊。这个长廊可不一般。它全长700多米,分成273间。大家可以看到,每间的横槛上都有许多五彩图画,画得各式各样,有人物、花草、风景,几千幅画没有哪两幅是相同的。难怪被称为“世界第一廊”。
大家可以往前看,这就是碧波荡漾的昆明湖。这片湖静得像一面镜子。游船经常从这里经过,大家可以听到船上游人旅客们的欢歌笑语。
在昆明湖的上面,就是闻名遐迩的万寿山。站在这里,我们还可以看到颐和园的全部风景。站在这里看,整个颐和园真可谓是无比壮观。郁郁葱葱的树丛掩映着黄的绿的琉璃瓦屋顶和朱红的宫墙。
一座八角宝塔形的三层建筑耸立在半山腰上,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光,这就是古香古色的佛香阁。
大家快随我看看这美丽的石桥吧!这座石桥有17个桥洞,叫十七孔桥。桥栏杆上有上百根石柱,柱子上都雕刻着姿态不一的活灵活现的小狮子。
这座在历史上为帝王建造的古典园林,现已成为中国最著名的旅游参观热点之一,每年接待游客数百万人。1986年,颐和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大家听了我的介绍,是不是心动了吧!那就亲自到颐和园看看吧!
去书城,泡在朱德庸和蔡志忠的漫画里,美美地过了把瘾。一向爱看漫画,尤其喜欢绘本漫画。以前常看张乐平的“三毛”,现在已不多见了。朱德庸和蔡志忠的作品是我喜欢的。还喜欢几米和小美女寂地的漫画,可书城里居然没看到。
比起捧读厚厚的大部头小说,我更愿意细细欣赏漫画。好的漫画作品,会以最简洁的方式表达最深刻的哲理与情感,同时又留给读者自由想象的空间。其实,生活就是一幅幅漫画,许多场景定格下来,会让人或快乐一次、或无奈一次、或好奇一次、或激情一次……只是时光匆匆,我们总来不及感受。
欣赏漫画,哪怕只是匆匆浏览,也会被一种淡淡的感觉萦绕。那看似简单沉静的画面,却逼真地再现了人间百态,让人看到生活的本真。倘细细地品,便会咂摸出更多的味儿来。一幅简简单单的画面配上寥寥数语,可能就撩拨了久未晒过的心情,触动了那些不经意被忽视的心绪。投入地看漫画,好似置身人生风景中,恍惚身边的人和事就在漫画里,有一种“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的感觉。
在一个安静的午后,或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心跟随眼睛在一幅幅漫画上行走,或浅笑,或感悟,在静与净的心境中倘佯,那种感觉真好似“雪夜拥被独诗书”,人静了,心也净了。
漫画看似很简单,简单得似乎只是一些线条,可其中却有人生大道理;生活似乎很复杂,复杂得让人有时理不出头绪,可当它跃然纸上,却变得简单疏朗,让人在心静性清的平和中,看清生命的过程与意境。可见生活本身其实不复杂,复杂的是人心。人心复杂了,自然就疲惫了。所以一个“累”字成了现代人的流行病。可见幸福其实也很简单,正如寂地说的:“有一种幸福,是一个人也能到达的,就是内心的平静。”
最近,我在报纸上看到一张漫画——只已经长大,却没长出半片羽毛的鸡,在草窝里流着眼泪,它正在思念母鸡翅膀下的温暖。这只鸡在妈妈“精心”呵护下长大了,它没有离开过出生时的窝,没有自己找过食物,连最起码的御寒本领也没有,怎能自立、生存呢?这是作者用艺术的手法反映了家庭教育中的一种常见现象,令人深思。
母爱是一种美德,我们需要这种博大精深的母爱,但这种爱也需要适当的尺度。现在大多数家庭是“四二一”家庭。孩子是未来,是希望,家长有理由把孩子当“宠物”来养。但是过分的爱,使学生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坏习惯,以为父母对他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当然的。他们有权享受而不思进取,造成这些“太阳”们连最小的事——系红领巾都不会,连抹布也没碰过。这也难怪大人说:“当今的大学生,有的生活不能自理。”
鸡的祖先叫雉,它们是生活在树上,善于飞行的。当人们把它们捕获饲养起来时,它们的生活环境改变,慢慢地被顺驯化了,丧失最基本的本领——飞行。如今,连羽毛也要丧失掉,是多么可怕!非洲的云豹捕获邓羚带回家里放生,让小云豹捕捉它,如果小云豹不去捉,母豹会发疯似的撕咬小云豹,直至孩子们捉到邓羚为止。非洲的云豹都能这样,让子女练就生存的本领,我们的慈母祥父却不培养后代的生活能力,他们的“未来”、“希望”的命运与那只没有长出羽毛的鸡的命运有什么区别呢?
记得听老师讲过,国家的一位***指出“娇宠孩子也是一种腐败”。这种腐败应该引起人们的重视,因为它更具有危害性。我们的父母应该醒悟了,只有他们的醒悟,我们作为未来才会有希望。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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