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来一只蜗牛,那只蜗牛壳是棕色的,上面还有一道深一道浅的纹路,有着油亮的光泽,和它的壳肉白白的\'肉形成明显的对比。蜗牛长得还有点像田螺,有两双触角,一双长,一双短,每个触角的顶部还有圆形的凸起,圆溜溜的,真是惹人喜爱。
我把它放在盒子里,扔进一小角菜叶,一小块面包,还倒了点可口可乐。蜗牛一开始来到陌生的环境,很警惕,不敢动。过了一会儿,它似乎觉得这里不是很危险,自己可以出来了,就伸出它的触角,左探一下,右点一下,哈哈,它终于发现了我放进去的3种食物了。它经过一番探索,似乎做了决定,它选择了面包。蜗牛慢慢向面包进发,然后开始用餐。它很快吃完这一小块面包。我猜,吃完面包的蜗牛觉得口干了,所以我看到它向可口可乐那边爬过去。但是,蜗牛似乎有点不喜欢这种带气体的水,它走到可乐边上,又停下来,然后又靠近一点,如此反复几次,蜗牛总算喝了一点可乐,但是我觉得可能也没有喝。最后,蜗牛还是把多汁的菜叶吃了。
我出去玩了,回来以后,发现桌上的一张纸有点不对劲,那张纸的一角被蜗牛压着。我拿起来一看,呀,是蜗牛把纸吃掉了一点!我很惊讶,回想起科学课上老师说过,蜗牛有时候是会吃纸的。哈哈,原来蜗牛是真的能吃纸的,太有趣了。另外,我还发现,蜗牛吃东西的时候,脑袋里有点东西在慢慢移动,其实这是蜗牛吃进去的食物,因为食物到胃里面要经过它的脑袋。
蜗牛真有趣。
“简陋的小院,关不住他嘹亮的歌声。”
屏幕上出现这么一行字,背景是一个穿着军大衣的农村汉子。
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沸腾了《综艺满天星》的舞台,震惊了人们的心,“大衣哥”朱之文火了!
“来的时候拍冷就从家里穿个大衣省的冷。”
当主持人狐疑的眼神扎着朱之文身着的大衣时,他带着浓浓的山东土话口音如是说。
“他触动我们内心深处了,这么朴素的外表下有这么华丽的内容!”评委死死地抓着话筒喊出来。
舞台上炫彩的灯光闪烁着,洒在朱之文脸上,他两只有点内陷的眼皮紧张地眨着,眉上的一滴汗紧紧地挂着,他抽动了一下鼻子,鼻翼旁的皱纹瞬间拉伸了一下,又恢复了黑色松弛的状态。那滴汗顺着鼻梁滑在他的嘴唇上,干了。眼前荧幕上回访的是朱之文刚通过初赛的第二轮比赛。现场的观众好多都踮着脚瞪圆了眼相互挤凑着像看什么稀罕事似地看着朱之文,儿身为焦点的他却一副迷茫不知下一步会怎样的样子。
朴素的朱之文唱着华丽的歌。他是个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有一双“搬砖的手”,但这些都不是应该得到照顾的资本,朱之文是靠自己的歌喉征服了人们的听觉!
他毫不粉饰自身那寒酸、落魄的身份,毫不掩饰“俺是菏泽单县人”,挺直了身子展出高歌。他的“火”没有炒作的成分,因为那是多余的。
朱之文被万人拥簇着,巨大的光环照在他身上,可这也是多余的,减去多余的部分,他依旧是为朴实、勤劳、爱唱歌的农民,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当记者去他家采访时,好多邻居围着他,有说有笑的,有个女人说他家很穷,说他不容易,接着就说自己多么“可怜”这些“穷人”!!!我看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表情,真想对她说,你早干嘛来?人家出名了,你才来“可怜”?!人家用得着你“可怜”吗?别玩这虚里了!多余!
罗丹说:“艺术就是减去多余的部分。”
朱之文是个例子。
现实中,这样的人太少了,更多的人是追求那些“多余的部分”,艺术高于生活,没错,但不要忘了,艺术来源于生活。
现在可不能这样了,再没有人在一旁看着我抢吃,替我受罪了。但我的洁癖依旧。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看着尚且难受,更不用说出门的宴席应酬了。很早以前就听不惯别人吃面条的“呼呼”声,以前见有人端了面碗,用筷子夹一注面条放下,又翻动一次,又夹起一注放下,又翻动一次,如此往复数回,方才往口中送一注,然后又重复夹起、放下、翻动的程序。我见他这样吃,心里很难受。许是“洁癖”这种病,在我心里已很严重了,但又没有听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医治。人总是要吃饭,一吃饭摸着筷子便不舒服。中国人为什么要发明筷子这种东西?最早饭馆里的筷子是插在竹筒里,放在饭桌上的。我那时小,每次随父亲在饭馆吃饭,我便要率先为自己精挑细选一双,这双筷子一定要竹筒里筷子头向上的;父亲却不在意,随便抽出一双便夹菜吃起来,似乎筷子干不干净与他的胃口没有关系。现在回想起来,很是崇拜父亲的“大度”,凡事都不在意。郑板桥说“难得糊涂”,大概就是这样了。我却偏偏“糊涂”不来,总要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后来饭馆里改了,插在竹筒里的筷子一根根不再是“裸体”了,生意人出了新招,他们把筷子非常麻烦地一根根用纸套套了,插在筷筒里,摆放饭桌上。这也许是个进步,说明像我一样有“洁癖”的人不在少数。第一次使用这样的家什,我有些兴奋,纸套白净、清爽,想必套中竹筷亦如是。抽出一双,除下纸套,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竹筷上沾牢的、青青的菜渍。原来与自己的想象相去甚远,这还不如筒中的“裸体”竹筷,把它穿上“衣服”后,竟然还无法选择了。很佩服我们国人的智慧,竟想出这般高招。不久,纸套竹筷又进行了升级改良,变成了一剖为二的一次性筷子。初用时很爽,觉得干净,多用几回便考虑一个问题了:你一双、我一双,这木材制作的筷子用完便扔了;街上的饭馆鳞次栉比,该要用多少这样的木筷?中国人这么多,我们的森林资源不是已经很成问题么?听说前几年日本人从我国大批购进一次性筷子,不知道给了多少钱?想必不会少罢。我们有把“裸体”竹筷变成“纸套”竹筷的超人智慧,恐不至于把我们那点可怜的森林资源拿来贱卖了罢。
现在吃饭的方式、吃饭的地点改进了许多。大酒楼、大饭店如雨后春笋般的在城市里生长。我们在餐桌边一坐,也学了洋人在胸前围块黄布,接了服务生递过来的热毛巾擦擦手、擦擦嘴。我向来不喜欢那块“热毛巾”,因为知道许多人都用过它,所以,想象力丰富了的确是个恼人的事。再就是胸前那块黄布,我亦不喜,从不用它。我看电影里洋人们吃饭,领口处塞一餐巾类的东西,但他们是端坐自己的碗盘吃,全无站起来远方夹菜的麻烦。何况中国人还有站起来四处敬酒的秉习;如是,胸前挂块黄布满处走,甚是不雅。我们的有些习惯虽有了进步,但我们的大圆桌酒席没改,杯盘碗盏没改,筷子夹菜没改,我们的吃相还是依然如此。
一次搭乘别人的摩托车回家。那人有严重的口臭。车在飞驰,他却又不停的回头与我说话,口臭味熏得我很难受。到了家门口,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顺便在我那儿把饭吃了。我一听,有些紧张,婉拒说,今日有事,改天罢。事后很觉对不住这位先生,他一定以为我很吝啬。我清楚自己的毛病。
看电视、电影里洋人们吃饭,很羡慕。长条桌,各自用着自己的杯盘、刀叉,清清静静的坐着吃。不用担心吃慢了会吃别人剩下的。幻想什么时候我们也把用餐方式改革一下,不用在大圆桌上铺张浪费,也能端着自己的碗盘,清静的吃口饭。有一次出公差,到别的单位。吃饭时间到了,满以为还是大圆桌酒席,走进餐厅一看,大喜;一人一个盛饭菜的分格式不锈钢盘,饭菜在大桌上,自己吃多少舀多少。一顿饭下来,浪费极少。一打听,原来是单位的后勤领导想了新办法,这样下来倒节省了不少开支。我心想,改的好!这么些年总算舒舒服服的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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