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姥姥准备了一些丰盛的美味佳肴,全家人都来到了姥姥家小聚一下。
看到这些可口的饭菜,大姨说:“我们小的时候,在饭桌上摆得都是窝窝头和咸菜,偶尔赶上重要的节日或过年,才吃得上白面馒头和饺子。平时你们吃的巧克力,棒棒糖等零食,在我们小时候,连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的生活啊,真是变样了。”这时,姥爷又说:“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住的房子都是不结实的土坯房。后来改革开放的时候,提倡盖砖瓦房,我们一家人就搬进了一间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平房,但也很满足了。而现在,满街的高楼大厦证明了人们在住的方面有了保障。说真的,我做梦也没想到,这短短几十年里,祖国变化得这么快,真的`是没想到啊!”
紧接着,舅舅也感叹道:“记得我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时非常爱看电视,可家里只有一台黑白电视,频道也不太清楚,只能勉强的看着。后来单位买了一台17英寸的小彩电,我和小伙伴们高兴的像过年似的,每天回家后就赶紧写作业,写完后赶紧到院子里抢好座位,等待电视剧的开演。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原来被视如珍宝的彩色电视机,电脑也不是太大的问题。”说着,舅舅摸了摸自己的超薄笔记本电脑。
最后,姥爷站起来说:“今晚我们是越谈越兴奋,越聊越投机。最近的神舟七号载人飞船圆满完成任务,不就证明了我们的祖国越来越强大了吗?让我们为今天的幸福生活干杯!”说着,全家人举起酒杯,一起碰杯。这来自于全家人的欢声笑语飘出了屋子,飘的很远,很远
“吃饭啦!吃饭啦!”随着奶奶一声声召唤,我们一家人都围坐到了餐桌前。
今天的饭菜很丰盛,有鱼香肉丝、宫爆鸡丁、西红柿鸡蛋……我却一点也吃不进去,举着筷子望着饭菜发呆。奶奶看到了我的样子,不禁又唠叨起来:“现在的孩子可真不好喂啊,搞不清到底喜欢吃什么,这要放在你爸爸小时候,别说有这么多好菜,只要看见这白花花的米饭,早就抢着去吃了……”
这时妈妈端着盘子进来对大家说:“来尝尝这个,这是昨天放学后我和思睿一起挖的荠菜,真正的纯天然绿色食品,在地里好多人都抢着挖,好不容易才弄了这些呢!”我一下来了精神,抢着说:“给我!给我!我要吃野菜!”爸爸也夹了大大的一筷子,一边往嘴里填一边说:“一个野菜还用抢啊,我小时候遍地都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嗯!不过今天这个吃起来味道确实不错,我再来点……”
奶奶也夹了一些,放进嘴里说:“怎么不用抢啊,我们小时候野菜可是主粮啊,别说是野菜了,就连榆树叶、柳树芽都落光了,那还吃不饱呢,为了抢野菜还打架呢!哪像现在啊!放这么多油、调料、芝麻和碎花生,那时候就是用水煮一下,放点盐就吃,有时候连盐都舍不得多放,别提多难吃了,一辈子不吃我也不想!”说完又夹了一大口。
爷爷看着大家吃得起劲,也夹了一些,放进嘴里慢慢嚼着对我说:“通过这小小的野菜,就可以看出社会的`进步,我们小的时候,吃野菜是因为没有粮食可吃。后来实行了改革开放,人们生活条件慢慢变好了,到你爸爸小时候,能吃饱了,就变着法吃些好的,隔三差五弄些鱼啊肉解解馋,把野菜给忘了。看看现在,这一桌子的菜,想吃什么就有什么了,又把野菜端出来,是因为野菜里没有化肥农药,更有营养,更加健康啊!你看,这才短短的三十几年的时间,我们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 是党的改革开放政策好啊!”
“哈哈!真有意思!爷爷奶奶小时候是为了吃饱,爸爸妈妈小时候是为了吃好,我现在是为了吃出健康!奶奶你不能整天逼着我吃大鱼大肉了,为了健康我提议,星期天全家一起去挖野菜,我们来一个‘野菜宴’好不好?”我高兴地说。
“好——”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饭也吃得更加起劲了!
记得黑格尔似曾有关于传统的论述,黑氏认为规则与传统有相似之处,即其均为众人遵守且随时代的沿革而有存有改,即其论述中所提到的“传统与规则都有膨胀的属性。”
在我看来黑氏所言甚当,世易时移万物万事岂有不改之理。
时间无限历史不息,世间万物的内部矛盾所推动变更不止,且又相承相续,唯其相承相继才有了“天行有常”的启示,唯其变更不止故而少不了人们心智的相应的变化,自有规则的一天起改规则也就相应地发生,上古至今可有一规则通古今的,可有一教化常用常准的\',即若有也必为今后之时代所更易,定无永存之理。
然而我也不能仅以自己的判定而否认了规则的永存,判定犹出于主观而事实则无可争议。
本着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的信念,商君以无所不为的勇气大更秦法,不但使秦国大为强盛,诛死六国,统我中国而为一,更是实现了社会形态的前进,其不为变法之效用则何?
综观古今中外,进步总是与变革相随的,而规则之更立则为其变革中之大举动,拿破仑于无名之中崛起,于战火中立身,既得法兰西国土更让其他国家臣服,其所急之事无他,唯更立规则,于是便有《拿破仑法典》等诸多新规则的颁步,仅此可称拿破仑氏为一智者,他深知欲进步则规则必不可存留,改立新规实为进步之大保障。
《易经》中早有“变则通”的道理,而其反面之一大例证则首推清王朝之以不变而亡,这便是墨守成规不思革新的恶果,实可诫而不可循。
如今我们加入世界贸组织,其借以优化我国市场秩序的绝佳机会,我国也深明此机遇,顺应时代,革新前进,必有通且久的效用。
自从人们以墨守为贬义词开始便是于对规则认识上的长足进步,不固守,思改进,倘求永存之规则,则可变之规则方为其规则是也。
餐桌是极旧的,老式的四角长桌,颇为笨重的木板,棕黄的漆印,衬着家里的布置,倒也算得上是协调。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便从这里开始。
母亲常上日班,所以会通知我在学校吃饭,但有一日我因有事,便与母亲说好在家里解决。照常地回家,钥匙却转了三圈,了然清楚家中无人,暗黄的门带着点点的黯然徐徐地开,却惊讶地发现桌子上竟已放好了饭菜,许是冬日的缘故,正热腾腾地冒着暖气,白雾如柔白的云烟,淡淡晕晕地上扬。我心中不禁一热,快步走到桌前,却见棕黄的桌上放着半片白纸,上面写着母亲清秀的字迹——汤在微波炉里,用抹布拿,当心烫。餐桌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晕出柔柔和和的光华来,有如母亲的眼,温馨而安宁。不知是因为暖阳照射还是其他原因,一时间心里仿佛汇了浓浓的温汤,也不知是甜是咸,总之,它是暖的。母亲的心是暖的,她通过这一桌子的温情,将这股暖意传给了我,直达心里。家里不常聚餐,因为父亲终日繁忙,早上走得最早,晚上回得最晚。于是在记忆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光颇为精贵。我少时亦常向母亲抱怨父亲的忙碌,母亲却不说什么,只是敲敲我的碗,示意里面还有颇多的剩饭,“吃饭。”
日子如斯过,我有一天却惊讶地发现父亲在家里做饭,母亲在一旁打打下手,神态如常。“爸,在家吃饭?”母亲在一旁笑笑,道:“是做饭,也是吃饭。”说着将切好的青菜递给父亲,眼边的`纹温和地泛起来。我于是等到了我最为期待的一顿饭,碗筷摆在木制的棕黄的桌面上,似是在翘盼热菜上桌。父亲的菜味道颇重,在口舌间停留了许久时间,才咽下肚去,然看到父亲坐在左侧,母亲坐在右侧时,忽觉得浓烈的亲情扑面而来,这是我的爸,这是我的妈,他们是我最亲的人。他们生我育我,伴我爱我,已是走过了十余载的风雨。如今,一家人聚在这餐桌边,在心的律动下,一点一滴,我敛起记忆的碎片,卷起过往的画卷。我的心,父亲母亲的心,都是暖的,温热了这张桌子,温热了整个家。后来因为搬家,这张桌子被长久闲置在了旧房子里。忽有一日,我回到旧家,看到那张桌子依稀留有的因高温而烫出的圆印时,不禁有些淡淡怅惘,便轻问父亲能否将桌子一起搬走。父亲轻轻道:“搬什么,三个人都在,便可以了。”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永恒的暖意与亲情不是来自这张熟识的桌子,而是来自我们这个家。不是桌在家在,而是家在,桌便在。每一张桌子都有我的回忆,而回忆,填充在我浓浓的亲情里。
昨天,我们一大家子终于聚了一聚。咦?怎么厨房还有一段对话?
“哎呀,你干吗买这么多蔬菜啊!人们聚一聚要吃鸡鸭鱼肉!”爷爷嗔怪道。“爸!您这思想可落伍了,”妈妈反驳道,“现在人们以健康为主!”“行啦行啦!到不如你们俩来一次pk赛好了!”我提议道,“爷爷是荤菜队,妈妈是素菜队,哪个队剩的菜最少,哪个队就嬴了!”结果双方双手赞成。
比赛开始了,“上菜喽!”我学着店小二的样子,接二连三地端上了爷爷的菜肴:鸡、鸭、鱼和羊肉。大家拿起筷子吃了几块,就早早地停下了筷子。“油焖干笋来喽!”我刚把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筷子们就立即“跑”了过来。我连忙跑进了厨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老妈。听完消息,妈妈炒菜的劲儿就更足了。等我将酱炒茄子走到饭桌前,发现刚上的油焖干笋早就已经盘底朝天了。
爷爷见势不妙,急忙端出自己的拿手好菜——红烧猪蹄。可大家只看了几眼,没人动筷子。爷爷急了,夹起猪蹄想送到阿姨碗里,谁知她连连摆手,说:“不行不行,太油腻了,我在减肥!!”爷爷马上转向叔叔,急得叔叔立刻用手捂住自己的碗,爷爷只好让猪蹄回归原位。妈妈抓住时机:“来来来!吃点咸萝卜丝,开开胃口!”大家附和道:“对呀!对呀!对呀!”见此情景,妈妈得意地瞥了爷爷几眼。
不用说,结果素菜队大胜,荤菜队惨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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