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我发现爷爷变了,变得糊涂起来了。
今天中午,我在院子里玩,听见爷爷自己在他的房里唠叨起来。我不知道爷爷在唠叨什么,就和妹妹去问他:“爷爷,你怎么啦?”不料,爷爷却指着我和妹妹大骂起来:“你们几个捣蛋鬼,把我的割草刀拿去哪里玩了?拿回来给我!”我和妹妹根本没拿过他的割草刀,我去哪里拿给他?我只好和妹妹帮他找,却没有找到,爷爷当然骂得更加厉害了。突然,妹妹大叫起来:“你看,爷爷的刀插在自己的腰背后。”爷爷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说:“这不是骑着马去寻马吗?”
记得还有一次,爸爸给了爷爷三十元钱,我当时也在场。爸爸出去了,我也跟着出去。过了一会儿,爷爷就大骂起来:“钱刚刚拿在手里,哪里去了?”爸爸闻声赶去帮爷爷找钱,也找不到。爷爷以为是我拿了他的钱,爸爸发起脾气就要打我。这时,爷爷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爷爷把钱放在床板下面了。我站在旁边,都要气死人了,爷爷每次糊涂起来总是冤枉人。
我爷爷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一下子变得这么糊涂起来了呢?我问了别人才知道,是因为爷爷老了,记忆力迅速减退的缘故。
爷爷老了,老糊涂了。
夜深了,人静了,我失眠了。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感慨:世上没有鬼,夜并不可怕,我不在怕黑。为此我得庆贺一下了,明天睡到九点以后吧!
事情是这样的。
傍晚,我举着台灯,独自踏上楼梯,在二楼为底下浇铸混泥土的人照亮。我是一个胆小的人,夜一黑,岀一步房门,我会害怕几个钟头。所以,天一黑,我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姐姐和妈妈都在做饭,爸爸无人可派了,只能我上。
无可奈何之下,我推开楼门,硬着头皮踏上了楼梯。一刹那,我觉得楼门好像是《八号当铺》中的大门,两个小鬼正抬着我走向八号当铺,而且速度极快。“你要典当什么?”好像有人问我。我毛骨悚然,冷汗直冒。
“快点!怎么还没上去?”爸爸喊了我一声。这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觉打了个激灵。
脚步声向起,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于是加快脚步,跑上了二楼。我把台灯举出窗外,看着底下忙碌的人。但我总觉得后面有人,他们身穿长袍,面色惨白,毫无表情,低着头,仿佛在等什么,旁边还放着一顶轿子。我越想越怕,想控制大脑不要胡思乱想,可大脑偏偏不听你的话。此时,我身后的人又有了长长的舌头,血红的,张着滴着血的嘴……
突然,觉得身后有人拍我,我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一回头,没人,原来是幻觉,我是在自己吓自己。
对呀,自己吓自己,我恍然大悟,老师说过世上没有鬼,那藏着黄金屋、颜如玉的书上也没有所谓的八号当铺。原来事情这么简单,刚才是心理作用罢了。奇怪了,这回我没有下令叫大脑不想鬼,可大脑想的全是妈妈做的丰盛晚餐。
“不许动,举起手来。”姐姐在我身后突然叫道。
“干什么呀,没看人家正忙呢吗?”我头也不回的说道。
“你不害怕吗?”姐姐问。
对呀,我还怕吗?
我习惯于父亲严厉目光的审视,使我胆怯地抬不起头,久而久之,我们之间就产生了一道若隐若现的隔阂,彼此疏远着。
那是一个严冬,呼呼的冷风从窗外狰狞地钻进来,让待在屋内的我瑟瑟发抖。爸爸不知怎么就来了劲,要我陪他晨跑。我答应了,递给他一副口罩。爸爸浓密的眉毛下,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闪动着光。
此时,天光微熹,星星开始淡化,强劲的寒风钻进我的衣领,拨弄我的耳朵,使我立即感到钻心的痛。
长跑开始!一切景致在向后运动。我安安分分地跑着,怕父亲严厉的目光将我盯得不知所措。虽然我们靠的如此之近,但我还是感觉父亲在千里之外,可观,不可及。
我是有多久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父亲了?他跳动着坚毅的步伐,虽已到了不惑之年,却依然展示着他独有的青春活力。他的双臂有力地摆动着,像是要去赶赴一个青春的盛宴。他的黑发在风中飘逸,吹出几缕白,那是岁月在他身上走过的痕迹。他嘴唇紧闭,鼻孔大张着,呼出的尽是陌生的气息……我震惊——父亲是从何时起,走出我的世界,与我产生隔阂的?我看到父亲的眼里流露出了什么莫名的情愫,可惜年幼的我读不懂爸爸的心。——呵,我怎么会读得懂?我们之间的隔阂疏远了我们。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过马路了,整个城市已缥缈在鱼肚白之中了。我的体力被太阳吸收着,所到之处皆是棉花地,周围像有许多火球包裹,丝毫没了冬的凉意。我急促地呼吸着,但刺骨的寒气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袭击着我的鼻腔。路变成了无尽的赛道,我在其中痛苦绝望。我想喊,可喉咙里像含了血,刺痛之感阻止了声音的震颤。
景致在减速,父亲在加速。看着渐远的他,我无力再跑。停步,蹲下,将头埋进胳膊内,疲惫的身躯蜷缩着,不敢面对父亲严厉的目光。
抬头,无风,是父亲!他眉头紧皱,双眼却不是死死紧盯,而是飘忽不定。他嘴唇微微颤动,透着一丝温柔,说:“累坏了吧?回家休息吧,来,我背你!”
父亲的背,坚毅、宽大,给了我安全感,那是不可言说的幸福。我睡着了,梦到小时候,趴在父亲的背上,正如现在一般,没有所谓的隔阂,只有对父亲的信任和爱。冷风已闯不进我温暖的梦。疏远不再……
其实亲情是含蓄的,不像友情那么天真幼稚,不像爱情那么轰轰烈烈。亲情,恰似一壶酒,是时间加深了彼此的感情,从此,亲人们成了各自生命的一部分,不可分割。有时,客观因素会让我们彼此疏远,但只要爱在,疏远不再……
我与父亲之间的隔阂,因爱而融化,从此,我们不再疏远。
我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森林里,我好奇的往里走,发现一个小木屋,我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儿。我走了进去,看见小木屋里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老头儿开口了:“你不是想要克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你吗?我能帮你实现!”“哦?真的吗?那太好了!”我跳了起来。只见,老头儿把我的细胞提取出来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另一个“我”出现在我的面前,老头儿说:“这张纸给你,只要往地上一放,“我”就会出现,再次往地上放,那个“我”就会消失。”我听后,告别老头儿,回家了。
一回家,我马上将纸往地上一放,“我”蹦出来了,我叫她帮我写作业,而我自己在一旁玩,妈妈回来了,我马上把纸往地上一放,“我“消失了,妈妈见我这么认真,不住的夸我。
以后天天如此。直到有一天,等我玩得满头大汗的时候,却发现纸不见了,“我”开口了:“我把纸烧了,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她的话顿时让我惊呆了!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我”吼道:“你这个冒牌货!看妈妈回来怎么收拾你!”“那是我妈妈,你不能叫她妈妈!”我生气地说。话音刚落,妈妈会来了,她看见有两个我,也分不清了,但她看见“我”穿着她买的裙子,不由分说,立刻把我赶了出去。
任我百般解释也无济于事。我大喊一声:“爸爸妈妈她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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