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凉爽的秋天,森林里有一棵长得十分茁壮的树,森林里的小动物们都叫他树爷爷。这几天,树爷爷生病了,身上长虫子。恰巧鸟姐姐要去找东西吃,她飞着飞着看见了树爷爷,鸟姐姐问:“树爷爷您怎么了?”树爷爷一脸痛苦地说:“我的身上长虫子了,你能帮我治好吗?”鸟姐姐说:“当然可以了!”“太好了!”树爷爷高兴地说。鸟姐姐用她尖尖的嘴东敲敲,西敲敲,仔细地检查树爷爷的身体。忽然她发现,在树爷爷身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她用嘴一啄,看见几条白白胖胖的小虫子,她把嘴伸进洞里,把虫子一个一个地啄出来,她说:“您的病已经治好了!”树爷爷抬起头,伸直了腰,说:“哇!真舒服!我的病好了!”他高兴地对鸟姐姐说:“谢谢你,鸟姐姐!你把我的病治好了!”鸟姐姐回答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见了,树爷爷!我要去做我的事了,下次您再生病,就请我来给您治吧!”鸟姐姐飞走了,树爷爷自言自语地说:“鸟姐姐真是个好医生!”
你知道作文里的鸟姐姐是谁吗?她就是我们说的森林医生——啄木鸟!
宸经常生病,检测了两次都是贫血的症状,原因是宸宸太挑食了。而我星期四嗓子发炎了,星期五鼻子塞起来了,星期六又有痰了,所以星期六一大早爸爸就带我去看病了。看病的医院是新二小上方的一院。
进了医院,我和爸爸坐电梯到了二楼,找医生看病,医生先用听诊器从心这个部位从上往下听了一遍,问病是从什么时候才发现的,爸爸就告诉了医生,医生听了对爸爸说:“回家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明天记得去采血,看看缺什么。”爸爸听了医生的话带我拿完了药,问了问采血的地方就走了。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爸爸早上就带我去采血,还没到采血的地方时我蹦蹦跳跳的`,但到了采血的地方,看到一个人采血,我吓得躲了起来,爸爸叫我时我走过去,然后采血的医生在我手腕上系了一根管子,拿出针来准备采血时,我吓得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结果爸爸和医生把我的手控制住了之后才开始采血,采血完毕后,爸爸说:“我在采血时对医生喊等一下、等一下是要和医生谈判。”搞得我捧腹大笑,出医院后,由于没有车子,我和爸爸走了很长一段路才到了妈妈的上班地方,在妈妈上班地方的时候,爸爸对妈妈说了那句话之后,妈妈也捧腹大笑。
下午我要和爸爸去拿报告单了。在去拿报告单的路上,我问了爸爸无数遍还要不要采血,说明了我对打针一类事的恐惧。拿完报告单之后,我的脑袋里浮出了一个想法,是以后不要再做打针一类的事,做到这件事需要不挑食,多锻炼身体。这次看病可真令人难忘。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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