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刚写完作业,便随便冲洗了一把,头也没吹,打算睡觉。就在这时,妈妈拿着吹风机走进来说道:“天冷了,坝头发吹干再睡,要不然会感冒的”我随口应了声:“知道了”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她走到我身边说:“我帮你吹吧,好久没帮你吹头发了。”我默不作声,那么晚了还帮我吹头发,我想睡觉,我有些不情愿的坐在床头,准备就义。
她插好插头,“轰”吹风机打开了,一股热风散在我头顶,我舒服地“哼”了一声,宛如被呵护的`宠物。起先,她的手毫无规律的乱抓,乱揉我的头发,天呐!我的头发要乱死了,我眉头稍紧,接着,她似乎找到规律了,先捧起一撮头发,从根部往发梢吹,然后在局部从前往后吹,“怎么样?还可以吗?”“嗯”尽管她吹的时候很小心,但手依旧会不经意刮过我的耳垂,手上长满了老茧,很硬,很老,每次刮过都有些刺痛。“你要好好读书,这样以后就不会像妈妈这样辛苦……”吹着吹着,妈妈又开始了说教模式,我一听到这几句话,眉头便紧皱着,怎么那么烦?这几句话说过几次了,好烦啊!也许是青春期的浮躁,使我有些反感这些语言。这时,她的手又一次刮过我的耳垂,尽管很轻,但依旧有痛感。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外婆对我说过,妈妈的手很白很细,要是家里有条件就让她去学钢琴……可她现在的手呢?也许是白的,但并不是细的,光滑的,而是粗糙,长满了老茧,这些都是为了这个家而·辛劳出来的呀!想到这儿,我不禁心里一震,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我突然觉得听妈妈说教并不那么烦,那些说了几百次的道理并不枯燥……
“咔嚓”妈妈抜下插头,准备回房“妈妈,下次,我帮你吹头发吧”她并没有说什么,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走回房间。
夜深了,月亮已经升的很高,它宛如一个母亲,用温柔的光抚摸着大地。
二年级时竞选班队委,我在同桌的软磨硬泡下也写好了一份演讲稿,准备上台竞选。可是,当宗老师报道:“体育委员!”时,我一瞬间犹豫了,手里紧紧握着演讲稿不敢吭声,心里像是我有兔子在打鼓一样——砰砰直跳。同桌用目光扫了我一眼,催我赶紧起立,可是我浑身有些发抖,手里将那那张纸攥紧了,浑身冒着冷,一动不敢动,眼睛紧紧盯着课桌,想参加,可是有十分害怕落选和演讲环节,我的目光紧紧盯着书桌,没敢抬头,生怕老师注意到我。
“郜沁文!”宗老师的声音很轻柔。她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看出了我的害怕,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目光紧紧盯着我,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眼神十分温柔,温暖,似乎在说:不用怕!“你要参加吗?”她轻轻地开了口,声音似一阵风,让人十分舒适。我脸立刻涨红了,头连忙低下,双手不停的捏着裤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参加、参加。”宗老师微微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使用安双满带着笑意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脸上有绽放出笑容,便将目光转向全班。
“下面我们进入演讲环节!”宗老师见没有人再站起来,便轻轻地说道。
这可是我最怕的,我的身体在发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心里开始不安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后背已经湿透了,衣服像刚从雨中淋了一下,有些事,我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演讲的同学:你说慢一点,时间过慢一点,不要太快让我上台。可是,该来的总会来,正当我紧张之时,宗老师喊道:“郜沁文!”一抬头,看到了她那鼓励的眼神:她半倚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滥觞浮现出若隐若现的笑容,眼里带着愉悦,带着鼓励,嘴角微微上扬15°,微微向我点了点头,似乎在鼓励我:“没事的,孩子,我支持你!”
看到这样的神情,我的心里踏实了很多,虽还有些紧张,但比一开始好多了。拿着演讲稿,望着同学们,站得笔挺的我婚生有些颤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到稿子上,抑扬顿挫的朗读起来,渐渐地我有些打愣,宗老师见我还有些紧张,连忙笑起来,眼睛弯着,露出一排牙齿,轻轻说道:“别紧张!慢慢说!”我急忙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深深的舒缓了一下心情,眼前浮现出老师那灿烂的笑脸,顺利地完成了这次演讲。
虽然,最后我未能当选,但宗老师教会了我们勇气。每当我害怕、退缩时,都会回忆到这次的竞选,宗老师那充满鼓励的神情、语言依然我脑中回放着,让我难忘。
一个人,谁不会偶尔犯点错误,而那一次我犯的错误,使我刻骨铭心,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记得那是一次科技节比赛的前夕,而我和小曹的小制作还差一个底板。放学时,她拿着我们的作品,愁眉苦脸的对我说:“梦帆,我们的小制作该怎么办啊!明天就要上交了!”我想了想说:“眼睛用黑色的毛线,底板……”“那底板呢?”她急切地问道。“我不正要说嘛!”我思索了一番,一边想一边试图在教室里找到可以代替的东西。这时,我的目光停留在小张桌边的那个小制作。我拿起来一看,蛮厚的,翻倒正面,发现是拉拉的小制作。正准备放回去,小曹叫住了我:“哎,那个挺厚的,做底板正合适!”“可这是拉拉的小制作啊。”我又重新把它拿出来,“如果她这个要参加比赛的话该怎么办啊?”我们突然安静了下来,许久,我提议道:“要不然你去问问老师,看看这个有没有参加比赛。”“恩。”不一会儿,她失望的走下来:“老师已经走了。”“不过……”她话锋一转,“这个这么难看,说我们的比她的好看一百倍都不为过!她肯定不要了,先把我们的做了吧!”既然这样,也没有办法了,我只好点了点头。
晚上,我正在写作业,忽然电话铃响了。一看是拉拉打来的,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接电话,她就劈头盖脸的质问我:“林梦帆,你是不是和小曹一起把我的小制作给拆了?”“是……是啊。”我紧张得支支吾吾的,“怎么……了?”“这是要参加科技节比赛的!”听声音,她急得都快哭了。“啊?”我的心“咯噔”一沉,嘴张得都可以塞得下易拉罐,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完蛋了!”“那……那怎么……怎么办啊?要不……要不我帮你重做一个?”“算了,我自己打电话给老师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那边传出的“滴滴滴滴”声,我的心除了甜,其他什么味都有。这声音,仿佛是一根鞭子,抽打着我的良心,自己亲手毁了好朋友的作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二天,我们理所当然的被“请”进了办公室。听着老师的训话,我无地自容,脸红得像了红苹果,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拉拉不计较这件事,还跟我做好朋友,但每次想起此事,心里就不是滋味。不过,我想:这一次的错误带来的一定是下一次的正确,时刻提醒着我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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