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人久别重逢后相遇,那是幸福的甜蜜;当干旱的大地终于迎来了一场大雨,那是快乐的甜蜜;当事业穷途末路时,终于迎来了柳暗花明,那是放松甜蜜。这样的时刻如何能不记下?
——题记
冬一过,春天便到了,春天到了,冬的沉寂便过去了,迎来春日闹意。
当第一场春雨淅淅沥沥落下时,地下的小草都奋发向上,哪怕身压万钧巨石,也会破土而出!大地上的所有生命,接受春雨的洗礼,一个冬的储备,终于厚积薄发,闪耀光芒。
雨,停了,站在屋外,天被洗得很蓝,放眼望去,格外明亮。门口几棵树挡住门前不远处的麦田,隐隐露出一角,翠绿得可爱,呼吸着清新空气,我迸出了出去走走的念头。
漫步在田间,微风吹过,夹杂着泥土的芬香和花草的味道!随意驻足,入眼的全都是绿气,都被雨水洗得翠绿翠绿的,分外喜人。指尖扶过草尖,清凉带着微微的刺痛感,停留在指头。走到池塘,一汪碧绿,塘口一位佳人亭亭玉立。哦!那不是柳树吗?再走近一看,干瘦的枝干牵出一根根软枝,枝上冒出一个嫩绿的芽儿,摸着还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回到家,带进春的气息,看着鞋子上的草屑,鞋底的泥土,到房间,过了一会儿,又下起了细雨,伸出手窗外,点点的雨滴打在手上,好舒服。慢慢地,窗户玻璃上满是晶莹的水珠,在玻璃上滑下,成为一条条小小的河道。雨不大,但很细,根根相连,条条排列,形成一道道雨幕,望着窗外的雨丝,近处,越发的翠绿;远处,只剩朦胧。一块绿,一块黑,形成一种对比,让人浮想联翩。
万物有灵,只有一个机会。哪怕成功的机率再小,也要奋发向上!我们不也应该如此吗?在求学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努力拼博,当我们成功的那一天,所有的酸苦辣都会化作甜,甜到心里去。
甜蜜的那一刻,有成功时候,有重逢的时候,有……
夏天来了,大阪的街头绿树成荫,汽水店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桐原站在汽水店门口,呆呆的望着地上堆放的被人喝完的可乐瓶,心想要是能让我喝上这个东西那该有多好啊!
但是,贫穷却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桐原也只能羡慕地看着喝完可乐打嗝的人了。
就这样站了一下午,太阳落山了,桐原便拖着巨大的书包回家。
他走进巷子,穿过夜市摊后,找到了那个残破不堪的小木屋。
这里是他的家。
回家后,桐原依旧惆怅万分的躺在床上,他的内心像是有什么堵着似地难过。
他的母亲——西本代子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便问“今天怎么了桐原?”
桐原想了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把今天的经过讲给了母亲。
母亲听后,摸着他的头笑着说:“不就是一瓶可乐吗?我明天发工资了就给你买。”
听了母亲的话,桐原的内心也就逐渐平静了很多,但是他觉察到母亲刚才对他说话时眼中含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光泽。
第二天下午,在经过了一天的课程后,桐原兴奋地跑回家,迫不及待地问母亲:“可乐呢?”只见母亲神秘一笑,拿出一个透亮的可乐瓶,瓶中装满了令他兴奋的可乐,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桐原迫不及待地打开猛吞一口,又酸又甜的味道在他口中弥漫开来。但是,他并未打出那个令他羡慕的嗝,于是他问:“母亲为什么打不了嗝啊?”母亲说:“怎么会呀,你再喝几口就可以了,于是他又喝了几口,还是没有嗝,正当他疑惑时,母亲却流下了泪,无耐的呜咽道:“桐原,对不起,我被公司开除了,实在没钱买可乐,便捡了路边的可乐瓶,加了些醋和糖给你弄的…….”说到这里母亲已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时,桐原的眼泪如洪水一样倾泻而出,母子相拥而泣,阳光照在他们的背上,在地上勾出一幅美丽的影子。
那一刻,几分甜蜜在桐原的心中洋溢开来,那是一种如樱花盛开、春风拂面的甜蜜。那是一种他永远都忘不掉的甜蜜!
这城市的夜也有宁静的片刻,上床后,合上沉重的双眼,盖着暖暖的被子,总能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身体变得放松起来,灵魂变得轻盈,在我最享受的时候,额头上总会感到一丝温热,那是晚归的父亲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我的额头,检查我有没有发烧或感冒,虽有不适,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但那指尖的温暖,让我的梦境更加甜美。
夜分,亲情的甜蜜让我安心地睡去。
我的身边无时无刻有别人的关怀,每一双向我伸来的手,都化作为几分甜蜜,存在于我的心头,我的记忆里。
甜蜜,像一杯温度适中的糖水,轻抿一口,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游弋,丝丝缕缕的甜意划过肠胃,舒服极了。周六早晨,太阳已露出笑脸,毫不吝啬的照射着大地,我还未细细感受这暖意,寒风就赶来凑热闹了,拂过我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把手揣进衣兜,脖子缩进衣服,急忙往前奔,可是面前的一对老人让我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对老夫妻,丈夫慢慢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面带笑容的老人,这应该是妻子,她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显得有些臃肿,一条红围巾衬得整个人都特有精神,手上带着手套,裹得厚实极了。相比妻子,丈夫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只一件薄薄的棉衣,在寒风中瘦削的身子似乎只要风一吹便会倒地。可我却坚信他不会,他一定会为他身前的爱人抵挡风雨。在这样凛冽的寒风中,我被冻得有些冰凉的心似乎暖和起来。
看着他们缓缓地向我走来,妻子脸上溢出的笑容,浅浅的,暖暖的。大概走的累了,丈夫小心的推着轮椅,准备坐在长椅上休息,又不放心似的,看看脚下,又看看面前的妻子才安心的坐下,手中却还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手柄。忽然,又一阵风吹来,丈夫从上衣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口罩,细心得给妻子蒙在了嘴上。丈夫的嘴张了张,又合上,似乎在告诉妻子不能受凉。妻子似乎有些不满——那双隐藏在皱纹下的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接着,他们似乎在聊天,丈夫的嘴不停的张合,絮絮叨叨的和老伴应该是聊着家长里短,邻里间的小事,妻子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偶尔会回上一两句,丈夫的嘴因此也咧到了耳朵根。几分钟后,丈夫慢慢起身,推着妻子继续向前走,经过我时,热心的朝我说了句:“小姑娘,这么冷,快回家吧。”我先是一愣,后又急忙摆摆手说:“我不冷,奶奶你们也赶快回家吧。”他们面带笑意朝我点点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着。
路上,寒风仍在卖力的吹着,我却再无一点寒意,因为,那一丝甜意已经浸润了我的心田,甜丝丝的,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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