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的我,有一个奇特的想法,给妈妈做一天三顿的饭。
这几天早上我起的特别早,把电饼档烧热之后,将鸡蛋里掺上水,放在锅里炕的半熟,和切片的黄瓜一起翻炒,如果想漂亮一点的话可以再加一点番茄酱。再加一杯牛奶,妈妈的早饭就做好了。
午饭比较麻烦,首先将米饭煮熟,盛在碗里,用冰水冷却。带上一次性手套,把大米饭在手里捏几下,捏的像糯米一样,特别软,之后捏成球。小小的鸟蛋做好了,要记得用蔬菜和肉给他做一个窝,又好吃又漂亮。
晚上我将两颗鸡蛋煮熟之后打开切半,之后再将蛋黄去掉,将鸡蛋切成花瓣一样的形状,也就是对半切,再对半切就可以了。摆成花的形状一朵鸡蛋花就做好了,可以用鸡蛋黄来做花心哦。如果想漂亮一点可以再切一些水果或者蔬菜粒在花上面。
妈妈,摊上我这么一个女儿真算是有福啦!
一天,母亲不在家,我真是悲喜交加啊。喜的是母亲不在家,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悲的`是我脑中的食谱早被每天写字地“刷刷”声洗得一干二净,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做自己的拿手菜———柿子炒鸡蛋。
我先用菜刀瞄准了柿子大喝一声:“吃我一刀。”结果我把刀用反了,“噗”的一声把柿子砸得“万朵桃花开”,还溅了我一身,我生气极了,“火冒三丈”但又一想,这也不怪刀,是我用反了。打鸡蛋我可就得努力了,我把打烂的柿子放在一旁,拿出鸡蛋,可我面对鸡蛋,迟迟不敢下手,生怕一打开会有一只“叽叽”乱叫的小鸡。“嘿!”我一拍脑袋,是小鸡更好,这样不是可以改成“小鸡炖蘑菇”吗?我鼓起勇气走到鸡蛋面前“咔”一声,鸡蛋裂开了,晶莹的清和嫩滑的黄“哗”地一声落在了盘里。
我拿起锅,放在头上顶着,边练杂技边走,但是就在关键的的那一步时,锅从头顶掉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脚上,我的脚上就像有一块吸铁石似的。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只见一个比炮弹还快的我冲到了床上“噗通”一声躺那了。过了一会,我起来了,一瘸一拐地重新走入厨房,边捡起锅边自言自语到:“等我做完了饭,就是你的死期。”我又想了想,“哼,这样便宜了你。”我把锅扔在了地上,“咣咣咣咣”地用力踩。
我把锅放在炉灶上,点着了火等锅热了,我又倒了一点油,把柿子和鸡蛋倒入锅中,“啪啪”声溅起了一滴又一滴的油。他们的攻击太猛了,我不敢前进,可是不前进我前面的苦功又白费了,我急中生智,跑出去,不一会,一个全身武装的我出现在它的面前,我左手拿着“枕头号”盾牌,右手拿着“铲子号”宝剑,头顶“帽子号”头盔,就连眼镜,口罩和手套都装扮上了。我冲上前和柿子鸡蛋进军,“叮叮”“咚咚”……经过了一场场激烈的“战斗”我大获全胜,吃起了我的战利品,吃着吃着我突然一想,我还没做主食呢,就连盘子一起吃了也不行啊。于是又走进了厨房。我先洗米,“哗”的水声冲破了我摆平的大米,一关水,那场面让我大吃一惊。啊,要是我变的小一点肯定认为自己上了月球。我把米放入电饭锅里,加了水,因为我忘了看水位,所以惨剧发生了……
我一打开锅盖,一锅粥在我眼前。
我“唉”一声,今天好倒霉,但我成功地做了一次饭,也不错呀,啊!好香!闻着香喷喷的米粥,我情不自禁地为自己感到骄傲。
说起我第一次做饭,那还要从我七岁那年说起。爸爸妈妈上班去了,我在家写完做业,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怎么办呢?找菜厨有没有饭菜?谁知,老天跟我过不去,一丁点儿都没有。找厨房,好在还有些蒜苗。
于是,我便学着妈妈做饭的样子,把蒜苗洗净,择去烂掉的扔了。弄好后切一切。可切蒜苗时,我笨手笨脚的把手割破了。当时鲜血流了出来,都流在另外蒜苗上。我慌了,这时才想起包扎。包扎完后,我忍着痛又把蒜苗洗了一遍。
然后,我把锅刷净,把锅放在炉子上,往锅里倒上了油。过一会儿,油热了,我把蒜苗放进去。可又一不小心,油溅到了伤口上。热油透过卫生纸滴到了伤口上。那个疼劲儿啊!现在我还记着。当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就闻到一股糊味儿。顺着糊味儿,一看,哎呀!糊了,糊了!我非常的伤心……
妈妈回来后,看见我做的饭,哈哈大笑起来,我的脸也一刹那间变的红了起来。但是,我感觉这菜还是非常可口的',我是快乐的。因为我学会了做饭,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它是甜的。
通过这件事,我到了父母做饭的艰辛,暗暗的下定决心:我以后一定帮助父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用优异的成绩报答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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