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妈妈带我去渔阳国际滑雪场滑雪,我非常高兴。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终于来到了滑雪场。刚进大门,我就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很高的山坡,整个山坡白茫茫地铺满了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一个个的小黑点从山坡的最高最陡峭处沿着S形路线飞驰而下。啊!太惊险,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跑进更衣大厅,换好了服装和雪具,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滑雪区域。
据说这是北京最大的人造滑雪场之一,所以虽然人很多,但并不拥挤。刚开始,我滑得有点吃力,比较慢,稍稍适应之后,我便来到了初级滑雪道,这是一个不太陡也不太长的滑道,刚好适合我。我坐上缆车到达了滑道的顶端,我把滑雪板稳稳地踩在脚下,双腿弯曲,稍并拢,重心降低,向前,然后用滑雪杖向地上用力一撑,嗖我就冲了下去。好爽啊!简直跟飞一样。几分钟的功夫,我就飞下了山坡。
我接连滑了几次初级道,感觉挺好,但还是觉着不够太刺激,于是就决定去挑战一下中级道。中级道的坡比初级道陡多了,我的心里有点慌,但稳定了一下,我还是出发了。嗖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枝离弦的箭,凌空而下。不好了,速度太快了,我要控制不了平衡了,我习惯性地使出滑轮滑停止的方法,右脚一斜,一用力,没想到,扑通一下,我被狠狠地摔了个屁股墩儿。看来,我还是缺练啊。
接下来我继续在中级道上滑,慢慢学着控制速度和平衡,结果好多了,好开心哪!
当桔红色的夕阳快要下山时,我也要恋恋不舍地离开滑雪场了,回头再望望从山坡最高处飞驰而下的小黑点,他们是那样的从容、潇洒,我羡慕地想:只要不怕摔,刻苦练,将来我也会像他们一样的。
2月10日,今天一大早,我们全家和李其娜全家一起去卧龙山上去滑雪,我兴奋极了。
到了滑雪场,我迫不及待地穿上滑雪板,拿上雪杖,就向远方滑去,因为我当时还不知道滑雪的要求,以为滑雪很容易,结果,我刚一滑出去,就感觉滑雪板很不听我的指挥,害得我坐在了雪地上,差一点没有站起来。
这时,妈妈给我请了一个教练来教我学滑雪。我和教练先坐上一个像缆车一样的东西来到了雪山的半中腰,那里有一块平地。这时教练告诉我,要想从这个坡滑下去,就要把滑板打开,不是平行,而是让滑雪板前面的两个板尖保持十五厘米的距离,后面要保持一米,从山坡上往下滑,如果感觉速度快,就尽量把脚后跟往外蹬,前面滑板之间的距离尽量缩短,身体向前倾斜,膝盖弯曲。记住了要求,我和教练就要从山上往下滑,第一次很成功的滑了下来。第二次可就出问题了,眼看就到山底下的平地了,突然间,下滑的速度加快了,我身体不停的摇晃,想减速也不行,我害怕极了,这时,我的腿一颤,一下子就坐在了滑雪板上,把手里的雪杖也给丢在了半路上。
休息了一会,我又开始练习,这几次都很成功,而且我的胆子也变大了。于是教练让我自己上去,她在底下等我。我从山上滑下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稳住,一定要稳住,加油!坚持就是胜利!”终于滑雪板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我已经滑下来了,我成功了!我终于会滑雪了!
当我滑的正高兴,就已经中午了,不得不回家了,我还真有点恋恋不舍呢!不过今天的收获还挺大的——我学会了滑雪!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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