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我发烧了,全身没力气,妈妈陪我早早地上了床。在空调房间里,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给我朗读文学大师梅子涵的'哲学名句。我斜躺着,一边玩着小玩意儿,一边听她有声有色的朗读,那感觉真是太好了!完全不像以前那样,一会儿干这,一会儿干那……那个夜晚,我觉得特别温馨,感觉这样是种享受。我挽着妈妈的手,甜甜地睡着了。
生病还很难受哇!白天要在医院与家里奔波,吃药打针……晚上还要忍受不能玩耍的痛苦。晚饭后,我们来到小山公园散步,看见同学们在踢足球,我脚痒痒,也去踢了一脚。妈妈怕我累,不让我踢。我心里好难受,真想和健康孩子一起玩耍呀。我一再扭头央求妈妈让我踢会儿,可她就是不同意。我想:“我越看越想踢,干脆不看了。”于是,我闷闷不乐地回了家。
生病既让人感觉温馨又让人感觉烦!
秋风飕飕地拂过大地,渗透薄薄的窗纱,吹响悬在窗框上的`风铃。叮叮当当……铃声若疾若缓,七零八落,宛若王小凤此时的心绪。他捧起水杯,却又放下来。本想喝口茶来提神,但又想起往事。他实在太累了,也搁不住了。这事迫在眉睫让他淘神——烦恼——颓丧。
王小凤是一名学生,向来热爱学习,可他已经几天没认真学习了。只要坐下来,这事就像噩梦一般纠缠不清,让他心烦意乱。他想:“我活着就是父母的累赘……死了该多好啊。”他曾经屡次自寻短见,但每次举起刀时却又恋恋不舍。这事他从不敢在母亲面前提及,家里贫寒,凡是话及“钱”他的母亲必定大发雷霆。他害怕伤了父母之间的和气。
他啜一口茶,一个人在房间里徘徊,恍若彷徨,恍若无奈。窗外的天空无限宽广,一排大雁横渡瀚空所向至北。“多么美好!”他在想:秋深冬至,学期将尽了,拖欠好久啦……钟声击碎他内心的平静,他背起书包一步跨出门槛。
王小凤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双眸向四周打探,见母亲不在外面,他才走了出去。外面有两个中年人蹲在地上,正滔滔不绝地谈论着私彩,王小凤见状叹一口气,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怃然,道:
“爸,老师又催资料费啦。”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愿意理会。
那是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下午,我正在上自习,别人都热的发晕,我却冷得发抖。老师见状,断定我发烧了。无奈,我被爸爸接回了家。
回到家,奶奶给我量了体温,38。5度,奶奶说,不要紧,吃点退烧药,多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于是我就早早地躺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忽然,我听见奶奶在我耳边轻轻地呼唤着:“宝贝,快醒醒,快醒醒!快点去医院吧!。”我慢慢地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你发高烧了。”奶奶焦急地说,“我刚给你量过体温,快40度了,你要吓死我了。”奶奶帮我穿好衣服,和爸爸妈妈陪我一同来到了医院。我们就开始排队挂号,排队看医生,排队化验、取药。折腾了半天,我们才来到输液室输液。输液室已经人满为患,爸爸举着输液瓶,妈妈搀着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把我安顿好,奶奶蹲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安慰我,一会摸摸我的头,一会给我喝点儿水。为了不耽误爸爸妈妈明天上班,奶奶就让他们回去了,她独自一人陪着我。
输液瓶内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滴进我的血管里,我看呆了,随着药水的减少,我沉沉地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冷的发抖,奶奶赶紧找来护士,护士说,可能是输液的反应吧。估计是又要发烧了,回家赶紧进行物理降温吧。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钟了,奶奶一量体温,果真又快40度了。奶奶没有打扰爸爸妈妈睡觉,赶紧扶我躺下。奶奶紧锁着双眉,汗珠已经渗出了额头。她拿出一个小碗,倒了一些白酒,熟练地给我擦擦额头、手心、脚心、前胸、后背……奶奶一边擦一边说:“你爸爸和姑姑小的时候发烧,奶奶就是用这种方法帮助他们降温,很灵的。”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脑门凉凉的。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奶奶正用凉毛巾给我敷脑门降温。我问奶奶,还没降温呐。奶奶说:“还有点发烧,再吃点药,一会儿就好了。”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奶奶的声音又浮现在耳旁:“宝贝快起来,又该吃药了。”我使劲地睁开眼睛,问:“刚才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吃了?”“那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之前的事了,你还没完全退烧,还得再吃一次。”我再次昏睡过去。
清晨的一抹阳光把我叫醒了,这时奶奶端着一碗粥走过来,“宝贝醒了。快吃点饭,吃完早饭,我们还要参加考试呢!”“什么考试?”我不解地问道,奶奶说:”期末考试啊!你发烧烧的这么重要的考试都忘记了!”“哦,对对对……”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吃过早饭,奶奶又给我量了体温,37。8度,奶奶说:“还好,不怎么烧了。”
我赶紧整理好行装,抬头看着奶奶那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知道奶奶一夜没合眼,我的心好痛啊!十年来,爸爸妈妈工作忙,一直是奶奶在照顾我,那一件件,一桩桩的往事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湿润了,止不住的泪水悄悄的流了下来……奶奶擦干我的泪水,摸摸我的头说:“快去考试吧,你是最棒的!”我毅然地背起书包,走向学校,走向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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