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恋着旅行,热衷于悠游山水,览湖光山色。我尤爱江南,闭上眼,总有一个关于江南馥郁的梦在冥冥之中召唤着我,召唤我带上一颗旅行的心,穿行在水色江南……
听着江南温婉小调,吴侬软语在耳边呢喃,这些总会让我想起江南水乡的烟柳画桥,想起乌镇的美。在乌镇旅行,穿行在水乡的灰瓦白墙,小桥流水木舟之间,仿佛在一呼一吸的间隙里都充满着江南独有的如水气韵,站在白石桥上,空气里是江南一域烟雨的潮湿,有罗衫淡淡的水乡女子手提荷花灯,撑一把油纸伞与我擦身而过。她回眸,仿佛有清澈的湖水在她眉黛泛滥,我的心醉在江南女子梨窝浅浅的笑容中,亦醉在乌镇那隽永的流水间,难以自拔。行走在这江南水乡最美的一隅,我那颗酷爱旅行的心装满了乌镇的温柔气息,乌镇啊乌镇,你在我心里盛开出一个永恒的天堂。
漫步在西子湖畔,我总有一种穿行历史的恍惚,毕竟,这里沉淀了太多太多的文明,太多太多流传千载的故事。闭上眼,湖上有风吹来,我依稀听见有鹤在石头城依水的朱楼外幽鸣,猝不及防地,一个个动人的传说带着西湖氤氲的水汽向我迎面扑来,关于苏堤,雷峰塔,关于“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绝美诗篇……在西湖旅行,我看见雾气氤氲在流水边,把水草和游鱼的呼吸也变得如同丝绸一般柔嫩,西湖所蕴藏着的浩如烟海的历史精髓,让我心动。
读着李后主的“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总能无端地让我想起秦淮纷飞的琼花以及漫天的柳色,秦淮,这一个多情的地方,总能让我忆起这里吹断云水间的笙箫,寒烟笼细雨的庭花,忆起李煜的“露华新月春风度,车如流水马如龙”……这些关于秦淮八艳,南唐故里的故事,沉积在江南上苑的郁郁楼台间,倾诉着琼花月影中道不尽的往事。在秦淮旅行,我捕捉到了李后主的悲伤,以及无数水色江南的美丽所在。
旅行是一个让我心醉的过程,穿行在这如水江南,让我在美景中洗尽心中的莽莽红尘,让我汲取了历史的深沉,更让我品味到了如水的绝代才情。带着满心的欢愉在水乡旅行,我一路收获着美丽。
请和我一起穿行在如水的江南……
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威克教授做过一个实验,把几只蜜蜂放进一个平放的瓶子中,瓶底向光;蜜蜂们向着光亮不断碰壁,最后停在光亮的一面,奄奄一息;换成苍蝇却全都飞出去了,原因是它们多方尝试——向上、向下、向光、背光,一方不通,立即改变方向,虽不免多次碰壁,终会飞出瓶颈,成功脱身。
——题记
人生在世,会面对许多困难,学习上的困难,生活中的困难和感情上的困难,都是阻碍我们前进的拦路虎。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呢?那就要执着与变通。
人的一生需要执着,“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如果没有执着,就没有了成功。歌德写《浮士德》,笔耕不辍60年,诞生一部传世之作;曹雪芹著《红楼梦》,披阅十载,增删五次,造就了中国古典小说的高峰;蒲松龄生活艰辛,穷困潦倒,依然“苦心人,天不负”,“有志者,事竟成”,终于成就了名传百世的《聊斋志异》。大发明家爱迪生曾经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如果不是这百分之九十九汗水的执着,何以造就发明大王的神话?李时珍一生只种草药,采草药,写草药,正是他的执着,才让这个草民与圣人同列。
然而,生活中也需要变通。鲁迅先生梦想救国救民,自幼学医,立志长大以后拯救国民。但日本留学的经历让他明白,医学是不能挽救国民麻木的心灵的。于是,他选择了变通,弃医从文。这一变通,一位文学巨匠迄立东方永不倒。陶渊明,少有大志,但黑暗的世界让他不满,他所向往的世界与这个黑暗现实显得格格不入,于是,他选择了变通,去追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这一变通,造就了田园诗人的神话!
执着与变通并不矛盾,执着的同时也有变通,变通的前提更是执着。执着,是对内心信念的坚定,变通则是方法的改良,使自己更早一步“会当凌绝岭,一览众山小”。执着与变通或许各有优缺,但将它们巧妙地搭配在一起,一定是自己成功强力的双翼。
跟着那那婉转悠扬的鸟叫,开过羊肠小路,周边变成了青翠挺拔的松树。那青色的树叶仿佛要滴出水来,鲜艳欲滴。我不禁牢牢注视着它,苍劲有力的树枝,饱经风霜的树干,给人一种常年与风雨顽抗,却仍坚持不懈的'战斗精神。我心里暗暗佩服,目光随着松树一起,缓缓移向了我家的老屋。黑瓦白墙,让人不禁联想到江南水乡,一股韵味油然而生,那画出来的黑白花纹,绮丽又让人遐想翩翩。
这还不是最令人感到惊喜的,我最怀念的还是小时候,拉着爷爷一起玩的鱼塘。几年不回,已是大变样了。清澈明净的湖水,一眼可以望见池底的沙石。碧波荡漾,不知是鱼儿调皮,嬉戏弄出了涟漪;还是湖边顽童,淘气丢出的石子。我默默蹲坐在一旁。看老者甩出鱼钩,一气呵成的动作,让人感觉修炼很多年了。白发苍苍的老头,朦胧高远的青山,绿波荡漾的湖水,就像一幅惊艳绝伦的山水画一般。
不禁吟一首:“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古人有言: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在我们的印象中,只是仙人道士必傍山而居,不闻世事。蔡志忠曾以漫画对此作了解释:仙,“人”在“山”旁则为仙,看来,古时造字便点明了其中真意。
傍山而居,和山水融为一体,这本来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象征,偏又练就一身道行,渗透了禅意,方以道入土,归隐于山。千百年来,文人墨客莫不对此动了凡心。其中,陶渊明便是这样一个典型,当他一篇《桃花源记》出世,那颗厌倦仕途,向往幻想中的桃花源的心也就出世了。是的,他想要的是归隐,是闲适,是宁静的生活,可是如果不是官场失意,怀才不遇,桃花源这么一个避难所就要永远与他绝缘,并远离世俗而绝迹于他未来纯朴的生活。
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抵御不了意志的消沉。“出世”有之,“入世”亦有之,所以又有许多“英豪”浮出水面,大隐于市。“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意气风发的李白,对前途充满着无限的憧憬。他想通过官场仕途一展才华,报效国家,挥洒人生。然而,多年的官场生活,多年的仗剑游历,让李白反思起来。有过得意,也有过失意,他终于看清了从仕之路的艰辛与黑暗,高力士为其穿靴实则铐住了他的双脚,朝廷赏赐实际上是主子施舍的乞食。于是“钟鼓馔玉不足畏,但愿长醉不复醒”,以美酒清洗心中的抑郁,以山泉清洗世间的污秽,每一次醉后醒来,他又重新开始放眼世界自然,跋涉大江南北。他始终有一种信念,始终有一种火热的诗情冲动,始终有超俗的“出入”洒脱!他不被世事摒弃,也不被百姓遗忘,更不被朝廷重用。于是他不断地重拾希望,不断地将自己“大隐于市”,也许他的人生哲学便是“宇宙人生,既入乎其内,又出乎其外”吧!李白啊!不愧为“诗仙”,却是个依市而居的一个仙人。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世事内外变化多端,观念出入繁杂无比。我们不一定都要像陶潜一样“出”,也不一定都要像李白一样“入”,而是要万物归乎一心。俗话说得好,“心净自然凉”,只要内心真诚、纯净,又何去理会污秽的俗事呢?我们不妨静下心来:大隐隐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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