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恩最大的愿望,就是爸爸带他去郊外游玩,可是爸爸近几个月工作非常忙,没时间帮小恩实现这个愿望。终于盼到放假了,爸爸也从繁忙的工作中抽出空来了。
在放假的第一天的清晨,爸爸带着一位邻居叔叔一起来到小恩的房门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他们来到小恩的床边,小心翼翼的把床抬起来,然后慢慢的把床抬到了停在院子的汽车上。他们的脚步非常轻柔,睡梦中的小恩完全没有察觉,一路上,爸爸费了不少劲,他一边平稳地开车,一边向好奇的行人打手势,示意大家小声点。离开了喧闹的.城区,爸爸载着小恩缓缓的向郊外的一个牧场驶去。
当小恩在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声中醒来时,一下子惊呆了:太阳露出了红红的笑脸,小河水哗啦啦的流着,树林郁郁葱葱的,还有很多小动物在他的床边嬉戏玩耍……躲在树后的爸爸望着又惊又喜的儿子心里乐开了花。
放假第一天,真是太美好了。
因为从小习舞,我也得以参加过许多比赛。不管是学校里的,还是校外的,我都可以很自信地面对,但是那一次,我却怯场了。
记得那是一场艺术体操的省级比赛。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感冒,我的比赛中断了一个多星期。现在,离比赛只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而我的动作老还老做不到位,虽然老师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来指导我的动作——我的基本功一向不错,老师总是对我抱有较大的希望,总认为我一定能很好地完成比赛——但这次可是省级比赛啊,那可是一个高手云集的比赛。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沮丧了,觉得自己可能会让老师失望了!但我又不敢放松,只好在老师的指导下,认真地练习好每一个动作。
十五天、十天、五天,比赛已经悄悄地走来了。一想到明天就要比赛了,整整一上午,我都提不起精神来。我甚至在想:要不还是别去了吧,反正去了也没有戏。一想到到时候拿不到好的名次,我不禁害怕了起来,脑海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如果怯场了可怎么办,老师对我是不是会非常地失望啊!妈妈是不是会不再爱我,不再理我了?
中午回家,我把想法都告诉妈妈了,妈妈听后哈哈大笑:“傻丫头,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加油,好好比赛,不要瞎想。”
终于,比赛的那天到了。老师帮我画了淡妆,给我加油打气,让我要放松心情,不要害怕。看着老师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我那怦怦乱跳的心才放了下来。是啊,既然我有机会参加这个比赛,那说明我是有这个能力的。
我慢慢平静下来,带着老师的鼓励,自信地走上了舞台……
如今,每每看着家里那个亮闪闪的奖杯,我脑海里便会再次浮现出老师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我的身体便不由地舞动起来。
天,阴沉沉的,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风,也肆无忌惮地卷了起来,卷得那孤独的窗户呼呼作响。
教室里冷静得可怕,老师在讲台上攥着一沓卷子,尖锐的眼睛时而看着试卷,时而扫视四周,同学们都埋头屏气,只有窗户仍在猎猎作响。
“没有一个满分的,其它三个班却都有不少。”老师的声音很低,继续说道:“我把分数念一下。”
“要到我了,到我了。”我知道自己的学号顺序,心中不安地喊着。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把手中的书抓的更紧了,双腿在不停地微幅度地打颤,两只眼睛悄悄地向老师窥去。不料,正好撞上了老师严厉的目光,就像雁的长喙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吓的赶紧把头缩回来,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老师终于念出了我那低得可怜的分数,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顿时感到天塌地陷,全身都瘫了,只有一个脑袋垂在脖子上。
窗外哗哗地下起了雨,且愈下愈大,窗户的呜呜声夹杂着雨水的鞭打声此起彼伏,我的双目也迷离于试卷与教室之间。
终于挨到了放学,我抄起书就往外逃,想逃离这所学校。回到家中,母亲早已做好了我平日最爱吃的菜,可是我满脑子都是那张分数低的可怜的试卷。母亲仿佛早已察出了不对劲,放下碗筷,温柔地对我说:“嘉城,是不是在学校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言语,手里拿着筷子还悬浮在空中,口里嚼着几粒饭却不知其味。终于,我忍不住了,抽咽了起来。
母亲这下就着急了,急忙抽出纸巾,坐在我的身旁,用一只手将我抱住,另一只手帮我擦去眼泪。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妈妈,妈妈替你做主。”
“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
妈妈把我抱得更紧了,“来,告诉妈妈。”
“我、我考试考差了、”我及其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
母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我的头转过来,柔和而又坚定地对我说:“一次失败了不重要,要知道一时的成败算不了什么,只要从失败中吸取经验,下次就会做得更好。”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母亲的眼神。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啊!宛如春日里绵绵的细雨,吐呐芬芳,滋润心田;又似冬日的一缕阳光,融化冰雪,带来温暖;那眼神里包含的是一棵树叶凋零、覆满白雪的参天大树对新的生机-----春天的无限期待。
母亲的话让我的心池安定下来,逐渐沉淀,又还原了那一份清澈。而母亲那期待的眼神,更是盛开在心池中央、永不凋零的荷花。
母亲那期待的眼神让我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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