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铺的是可爱的面包石,这条街两旁是欧式建筑;这条街被人称之为“东方小巴黎”。这条街就是中央大街。
这条街1898年建成,原名叫中国大街,1925年改为中央大街。中央大街全长1450米,宽21。34米。北面向着江北,面向南着经纬街。一共有84个建筑,其中有72个是欧式建筑。比如:教育书店,马迭尔,华梅西餐厅,还有我们江沿小学喱!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华梅西餐厅。从外面看,两个欧式的吊灯悬挂在门的两侧显得非常豪华。走进餐厅我们走在红色的地毯上,脚下软绵绵的。两恻雪白的墙面刻着金边。走上二楼只见一架三角钢琴醒目的摆放在豪华的大厅一端。白色的屋顶上镶嵌着金色的花边。欧式的吊灯悬挂在屋顶上。洁白的柱子矗立在餐厅的四周。给用餐的人创造了高贵典雅的环境。这只是中央大街欧式建筑之一。
走出餐厅,天色渐渐的黑了下去,黑了下去。街两侧的欧式街灯像一串串珍珠,挂在长长的中央大街上。给中央大街又添上了一笔神秘的色彩。
我喜欢我出生的地方。更热爱伴我成长的地放。这就是我的家乡哈尔滨中央大街的色彩。
记得有一个星期天,我骑着自行车正高高兴兴地去外婆家,在路上,我看到街上人山人海的,有卖东西的,有买东西,也有匆匆要去上班的,还有闲暇东看西看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熟人间相互问候声,交织成一片。我骑着骑着,骑到菜市场的公路上,那里的人更是拥挤。对了,那天正好是双休日,不管是大,还是小孩,个个都放假,加上那天又是圩日,人当然多了。
到了水果摊前,我正要买点水果去给外婆吃。因为那里正在修路,人很挤,摩托车,自行车,汽车、步行的.人,再加上修路的工人,把整个大街围的水泻不通,我也被困在了那里。这时,我看到前面一位年迈的老奶奶正迈着蹒跚的步伐,吃力地往前走。我心想:这么拥挤的人群中,老奶奶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呢?突然,她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哎呦"一声,在拥挤的人群中摔倒了。看到这种情景,我急忙下车,把车立好,正想过去帮她,老奶奶的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有老人,有青年,有小孩……我好不容易挤到最前面去,只见那个老奶奶腿,手上都流血,脸上布满痛苦的神情,她正躺在地上***着……
一位阿姨马上从袋子里掏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帮那位老奶奶擦着血;一位叔叔见了老奶奶流着血,拿起手机要打120;一位大伯伯着急的说:“顾不了这么多了,来,几个人过来,先把这位大婶扶起来再说。”说完,由不得我插手,几个大人就围上前去,用双手搀着老奶奶,把她扶了起来。那位老奶奶用微弱的声音漫漫的说:“脚很痛……”那位大伯伯听见了,干脆抓住老奶奶的手,把老奶奶背了起来。一位骑摩托车的叔叔见了,连忙说:“快,来不及等救护车了,坐上我的车,一个人在后面扶这位大婶,我把她送到医院去。”背老奶奶的大伯伯把老奶奶扶到摩托车上,自己再坐上去,用双手抓住老奶奶的双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摩托车正要开走的时候,帮老奶奶檫血的阿姨把整包的面巾纸递给那位大伯伯,并叫他把老奶奶手上的血擦掉。
就这样,从老奶奶摔倒到去医院,前后不过几分钟,就发生了这样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看着那摩托车消失在人群中,望着老奶奶那离去的身影以及她身后扶她的大伯伯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这,不就是美吗?
的确,美,无处不在,美,就在我们身边。
说也奇怪,别人读书总是从首篇开始,尤其是文集,杂志更是打头精彩。可我偏偏挑我感兴趣的篇目先看。《雷达散文》里的首篇《王府大街64号》,因为名字直白,几次翻阅都忽略没看。然而就在这样一个夜晚,由于过于安静,打开首页,随着阅读深入,竟被一种恐怖的感觉揪住了心屝!“64号”曾是中国文联大楼,是青年雷达大学毕业持分配证前来工作的地方,现已挪为他用。50岁的雷达先生,莫名其妙地回到“64号”,莫名其妙地推开那扇久违了的大门,丝毫未变的大厅里显得异常荒凉,更让人不可预料的是,他突然听到怒吼声,咆哮声,然后是“轰隆”一声巨响!引起了他巨大的惊异,使之仓皇逃离……
走出大街他才知道这是一种幻觉。是什么让一个堂堂男人落下如此深重的恐惧症呢?他的“64号”让我重阅了一遍历史的风暴。这是一次痛彻心肺的阅读,我甚至能听到心碎的声音。22岁的青年雷达,从外省初到京都,所有的人事环境都是陌生的。这里名人辈出,那些他所崇敬过的文艺界、文学界的斗泰近在咫尺。能够近距离接触对他来说是何等的幸运?然而他没想到,就是在这幢大楼,就是在他莫名其妙推门探视的这个大厅,曾经发生的一切让他的'心有着无法治愈的创伤。文中有这样一个场面:
“有人忽然奋臂高呼:‘跪下,让他跪下’也许因问题提得突然,先静场一息,继而“跪下”声就连成一片。但田汉居然不跪,僵持着,有人上前按他的头,他还是硬挺着不跪。人们恼了,吼声暴起,声震四壁,继而,全场静寂如死,似有所待。只听见咚的一声,田汉终于自动跪下了,跪得很突然,声音很响,象一座大厦,甚至一座山样轰然倒塌……这一声震碎了我年轻的心灵……”
我相信这一刻,青年雷达脚下的世界彻底破裂了,所有美好的核心全都颠覆了,他的眼睛一定装满了大困惑。知识分子的残酷场面陪着他一路成长,他面对知识的长河是孤独的,面对大师们的轰然倒下是惊骇的。他心怀着孤独、惊骇落脚于京都,也许他丝毫没有感到知识对他有什么益处。数年后知识构成了后来的他。数年后他写下这篇《王府大街64号》,一再扪心自问,当时口号连天,“我喊口号了没有?”他说:“我不是想追问哪一个具体的人或者哪一件具体的事,我是追问人心,是包括我自己在内的人的精神秘密。”也许对于权力者来说,属于本时期的错误,残暴,混乱,为人民造成的伤害,希望尽快遗忘,恢复平静。然而作为思想者面对亲历过人格被扫荡,肉体被凌迟的风暴应不停地诉说,不停地提醒世人警惕以另一种形式践踏人格,丧失灵魂的光明与健康。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也许他一生抚摸最多的是良知,叩问最多的是自己的良知是否还健全,也许他可以饱受饥饿,面对战乱,承担任何一种苦难与重负,以及犯各种错误,或者可以面对死亡的威胁都会漠然,但他会时刻警惕良知的失落。正如尼采所说:
“让我们面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怯懦!让我们不厌弃自己的行为!——良知的折磨是不体面的。”
雷达先生是在做这种努力,他不想只找社会的原因,他不苛刻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只有能力面对自己的良知。其实这也达到了对社会的一次反思,是对人性与人心的反思。“64号”我发现了一颗自省的心,悲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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