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夜空中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辰。微风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玩耍,嬉戏,摇花弄影,或是摇拽下几片绿叶……
我沉浸在闷热的夏夜里,燥热的空气带我穿越了时空,再次遇见你……
相识
记得那是四年级的一个寒冷的冬天……
手里高高的作业本挡住了我的视线,我迈着缓慢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向老师办公室,但是飞来横祸……不知道是笨蛋跑步不长眼睛,好好的阳光道他不走,非来跟我挤那小小的独木桥,这下子好了,作业本像大个大个的雪花从天而降,砸在我可怜的脑袋上!可是那“肇事者”却站在一旁哈哈大笑……那时候我对天发誓:“以后别让我见到他,否则我绝对不放过他!”……
相知
俗话说的好“冤家路窄”,原来今天早上的“肇事者”叫吴仁耀,是我们班的转学生,而且我那可爱的老师还让他坐在我前面!哼哼,你这个“没人要”的,以后你的日子好过了!哇哈哈……
因为我俩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不好,所以我看他讨厌,他看我碍眼,我俩一直处于敌对关系……
相惜
相处的时间长了,他也就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动不动就骂我:“看你那呆样!恭喜你已经满足成为我偶像(注意:是呕吐的对象)的条件啦!你的污染情况太严重了!解释一下吧,你人往那儿一站――固体废物污染;吐口痰――水污染;喘口气――大气污染。不得了了!我崇拜死你了!新世纪新型污染源!哇哈哈!”哼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我微微一笑,动手打人,这就叫“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哈哈!
结论:“没人要”的舌头特长,可谓“巧舌如簧”啊!
他是我们班球队队员之一。在绿茵场上,不管是当前锋、中场、后卫还是替补,他都尽力而为,十分尽职。可是在下课的时候他就在教室或别的地方“大闹天宫”,大吵大闹,大吼大叫。因此,我的一位好友为他写了一幅对联“球场如钢板救急救苦救难,下课似疯子乱吼乱叫乱跳。”
结论:“没人要”属于“两面派”。
珍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源源不断,似电影般在脑海中放映……
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你还好吗?
星期六的早晨,我们坐着大巴兴致勃勃的去东台摘枇杷。跟你说吧,昨天我一直在想,明天要去摘枇杷了,几点钟起床呢?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来到了集合地点。
上了大巴之后,我问妈妈:“是不是直接去摘枇杷?”妈妈说:“先到泰山寺,再到董永和七仙女文化园,最后采取摘枇杷。”
进入泰山寺,我看到了四大天王,我觉得太恐怖了,所以我跑出了泰山寺。董永和七仙女文化园也只看了一圈就走了。
摘琵琶了,妈妈说:“要摘又大又圆、颜色深的枇杷。”我说:“好,好!知道了。”陈浩宇因为够不着枇杷,就死命的摇树。我摘枇杷可不是这样的。我是让妈妈帮我抱到树上去摘。我看到脚下有很多枇杷,就对陈浩宇说:“我们来玩枇杷大战吧!”陈浩宇同意了,我们刚要开始,妈妈就说:“你们这么做不是浪费食物吗?”我们听了陈浩宇就惭愧的低下了头。这时,我和陈浩宇就商量摘哪棵树上的枇杷,首先看形状是不是圆的、大的。然后再看颜色是不是深的。最后才放心的去摘。你看摘一个枇杷多难啊!
最后,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去称重枇杷,可是中途摔了一跤,枇杷烂了一点点,我偷偷的把几个烂了的枇杷给扔了。
今天玩得可真开心啊!
你好!生活在现在的初中时代中,我相信我们一定有很大的变化,我现在会每天背着像巨石一样重的书包,迎着太阳飞快地奔向学校。
走进学校,听见最大的一种声音就是朗朗的读书声和嘈杂声,不过仔细一听嘈杂声还是比较多的,读书声夹杂着吵闹声还夹杂着老师训调皮的学生的声音。人耳最大承受90分贝,我们却每天生活在100分贝的'世界里。叮铃铃!叮铃铃!上课了!学生们终于挺起了他们高大的肩膀,认真的听起课来。最然也会有上课补个科作业的,熬夜打游戏上课睡觉的,还有对着裤裆傻笑的。叮铃铃!叮铃铃!下课了!睡觉的不再睡觉,傻笑的不在傻笑,学霸们不再疯狂的学习,和学渣并肩走出了班门。每天就这样重复,上课下课。
时光飞逝,很快下午放学时间到了,我又要背起沉重的书包,不在奔跑、慢慢悠悠、面无表情的走在宽大的马路上。我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你是否觉得很无趣呢?不过你马上就要过这样生活好长时间。从小学一直六年级,初中初一至初三,高中高一直高三,知道大学。别以为周末就会很轻松了,学生们各有自家学校各科布置的作业,还有外面补课班的老师像追债一样拼命地给家长打电话。似乎只有非常渺茫的学生们不用上补课班、各种兴趣班。
唉!努力加油吧!
这天,阳光明媚,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趁着这个好时机,我和爸爸兴高采烈的坐上刚刚买来的新轿车,一齐去温岭锦屏公园玩。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就是花坛了,花坛里,桃花盛开的最为鲜艳,像一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在翩翩起舞,美丽极了。
沿着小路,我们来到了钓鱼池。我连忙飞奔过去,往鱼池里一看,一条条小金鱼在水中快活的游来游去,十分自在,有几个钓鱼的人在一心一意的钓鱼,只见一个人,将一小块鱼饵放在吊钩上扔进鱼池里,一大群金鱼一拥而上,但就是碰了一下就跑了。有一条大鱼却吃了下去,那人立刻一提,就被他钓走了。真令人羡慕啊!
最令我开心的就就是坐船了。爸爸给我付了钱,我便一头钻进了船中,开动引型,船便“呜呜”的开了起来,我拿着船上的枪,瞄准水上的目标“达达”的打了起来,我一打中,那个东西便喷出水来,美丽极了。最后,时光到了,我只好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船。
公园公园真美丽,真好玩,下次我要再来玩。
抽屉里那张泛黄的照片,被夹在记忆的最深处。忘了有多久,就会有多旧。我们仓促的长大,而那些模糊的故事,依旧静静地躺在小时候。
毛毛是个好看的妞,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难怪她那么喜欢小狗。爸爸妈妈说小时候属我最聪明,大大方方,天真活泼,可是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有时候我会怀疑爸爸是爱我的。我还记得在幼儿园的每个周一的早晨,我那褪了色的帆布书兜里都藏着一颗热乎乎的鸡蛋。因为我清楚地记得老旧的教室里墙角躺着一截老木头,我的鸡蛋皮都是偷偷丢进墙与木头的缝隙里去的。而且我还记得爸爸带过我和毛毛吃公园小摊的雪花酪。我的勺子头上是只青蛙脸,毛毛的是只蝴蝶。所以现在我看到爸爸那张冷峻的脸,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小时候的秋天,天空又高又晴。妈妈总爱把厚重的海绵床垫拖出来用板凳支起来晾在院子里。我和毛毛见了就乐了,我俩身子小,便偷偷躲在床垫下,无论妈妈怎么叫我们,我俩都不出来,每次搞得她都要上街头喊我们去。我俩却快活的像偷吃了蜜。
印象中,爸妈是老爱吵架的。每次他俩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和毛毛就吓得躲进衣柜里,过一会儿他俩突然就不吵了,慌张地找我们。等他们找到我俩的时候,我和毛毛已经乖乖地睡着了。
毛毛不上学,我上幼儿园。毛毛最喜欢星期天了,因为我会在家陪她玩儿。我们玩儿泥巴,弄得满身都是;我们玩儿过家家,我永远都只当爸爸。
后来,毛毛上幼儿园了,我也大班了。不知道学校咋搞的,一直不让我上一年级。我记得我还偷偷溜进那个印象中有好大好大操场的那个学校,因为我家的狗狗“哥罗”跑进去了,我得把它弄回去。
本来每个星期天都该是我和毛毛最开心的一天。可是恰恰相反,我俩不约而同的讨厌星期天。因为那一天我俩就会像两只可怜的虫子,躺在门前的石阶上,软成一摊泥,全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无精打采地晒太阳。大人们都不在家,也没有昨晚剩下的饭菜,我俩懒洋洋的以为晒晒太阳就饱了,就可以像院子里那些不吃不喝却开花的丁香一样。当然,偶尔我俩还会偷吃柜子上头的方便面,可是那都是要付出挨巴掌的代价的,所以我们宁愿多晒晒太阳。
后来我俩都上了小学,那时我上三年级,却疯狂地迷恋上了鲁迅。我站在小板凳上,挺起瘪瘪的肚子,有模有样地对毛毛说,将来我要当作家,要像鲁迅先生一样的伟大。毛毛倒是乐了,学的还挺像。她一乐,倒把我也逗乐了,一下子从板凳上摔了下来,我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地说,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毛毛说,以后要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说让骑毛驴的大胡子老爷爷把我抓走,我害怕了,也就再也不敢了。
此后,每当我很生气地对她说那个“吓人”的话,她都胆怯地向我求饶。
可是后来,我俩越吵越凶,那个“骑毛驴的大胡子”也吓不住她了。她和我吵得厉害,甚至还动了手。是我先哭的,然后她也哭了。每次只要我一哭,她就也哭,她都就爱跟着我干任何事,连哭都不放过。从小学到大学,她永远跟在我屁股后面,像条尾巴,甩都甩不掉。
我不哭了,她还在哭。我说你哭啥,明明是你打了我。她哽咽着说,我看见你哭了,我就想哭。
她说她其实不害怕那个老爷爷,她害怕的是我以后不理她了。所以她编了一个谎话,可是我信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初是我太笨了,还是她太聪明了,爸妈说的话一定是骗人的`。
如今的毛毛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她早就不叫毛毛了,现在她甜甜的喊我“姐”。
聪聪从小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她跟着爷爷奶奶搬到了城市里。她走的那天,我哭的小脸一阵红一阵青的,我紧紧拉着她的手,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哭的稀里哗啦。她抽泣着说,她会打电话给我的。我摇头又狠狠的点头,摇头是不想让她走,点头是很想和她说说话。
载着聪聪的摩托车已经开出了老远,我还是哭着追着姐姐跑。姐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个劲地朝我挥手。那一天,我哭成了泪人,一晚上老梦见她。
我爱姐姐,姐姐也爱我。妈妈每天清晨去城市里贩菜再穿街呦呵着卖。于是她也自然成了我和姐姐的专属信使。
我从小卖铺买来好多带着小玩具的糖果。一毛钱十几小袋,每袋除了装着几粒糖豆还会有塑料小发卡,塑料小狗类的小玩意儿。我把它们认真地装到好看的袋子里包起来,再把好几张沾着眼泪的信叠好塞进去。那些小纸片上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想给姐姐说的话,我学着爸爸写的信说,这些都是我用眼泪写下的,想了想,还故意滴上几滴眼泪。后来毛毛给我写的信上竟然也这样说。
姐姐也会让妈妈给我捎来她送我的东西。有时候是铅笔信,有时候是头花,更多的时候是几只苹果还有字母饼干。
我俩“信使”传书直到彼此都上了初中。后来联系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候过年看到她,我会觉得陌生的浑身不自在。
后来,我俩考上了同一所高中,因为离得近联系自然又多了起来。我的性格越长大越孤僻,所以很少主动联系她,倒是姐姐对我依旧的照顾。每个周末她从奶奶家回来都会去宿舍找我,给我送些好吃的过来。大多数时候也是几只苹果,虽然小小的几只苹果,可是我知道那是她拿回来唯一好点儿的吃的。她知道,我很爱吃苹果,却不知道那是从小被她宠出来的,是她让我觉得苹果是世界上最甜的东西。它承载着太多的故事,诉说着悲欢离合。
至于哥哥,我的记忆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和他在院子里挖过地球。还有就是一个下雪天,我说我想玩儿雪泥巴,他不让我出去,他用小铲子从院子里给我弄出点儿松软的雪来,让我在屋子里玩儿。从前只要我和毛毛受到邻家大孩子的欺负,只要让他知道了,他都会气呼呼地骑上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从奶奶家飞奔回来替我们出一顿恶气。现在他刚刚结婚,他的全世界都给了嫂子。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卖菜了。我最喜欢的是夏天,那时她卖西红柿。有时下午她出摊的时候就会发现筐里的柿子少了一半!她疯了般抓起我就暴揍一顿,连打带骂的。那时我和毛毛感觉每天都吃不饱,所以老偷吃她的柿子,一边吃还一边扔,捏到坏了口的就直接隔着墙头扔出去,有的只咬一口就把剩下青的部分就丢了。可她每次只打我,她气得发抖的说我是大的。后来,她每次回来都把没卖完的柿子藏起来。
小时候那些人,那些事,现在想想都忍俊不禁。那时的天真,那些纯粹,如今在我的记忆里越走越远,越来越不够清晰了。如果还能回到那个时候,我想,我应该再乖一点儿。
爷爷给我和弟弟买了中国四大名著。我们对《西游记》情有独钟,对作者吴承恩十分仰慕。就缠着爷爷,让他带我们去吴承恩故居。爷爷被我们闹得不胜其烦,便带我们去了。
我们到了吴承恩故居,买了票就进去了。进去之后首先看见一座轿子横在门前,我和弟弟争先恐后地坐进去,尽情享受坐轿的乐趣。之后我们参观了他的书房,书房的陈设十分简单,只有几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我们又来到了后花园,花园里有许多美丽的鲜花,一年四季都盛开着。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蜜蜂则在嗡嗡地忙着采蜜。花园的旁边有一个大水池,池中央有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黄色的石鲤鱼,它的嘴里有颗夜明珠,从珠子里不停地喷出清澈的水流。池边的岸上有一个雕像,就是吴承恩老爷爷在那里看书呢!我们在荷花池边还看见唐僧师徒四人的雕像。荷花池里开满了荷花,真有点“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感觉!
吴承恩故居让我们留连忘返。当爷爷催促我们回家时,我们还依依不舍呢!
今天上午,我和爸爸、婆婆一起出去玩,我们沿着河边散步,我突然对正在和婆婆聊得热火朝天的爸爸说:“爸爸,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走太无趣了,我下午能邀请黄智炜、罗睿迪一起到碧洲公园去玩吗?”爸爸说:“好啊!不过要看他们有没有回乡下过年。”我听了爸爸说的话的上半句,我欣喜若狂,但听了下半句,我愁眉苦脸,心里想:要是他们,他们两个人不在,那我又只能和爸爸、婆婆出去散步了。于是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拿着爸爸的手机,拨通了黄智炜家的电话,不久,电话那头传来黄智炜妈妈婉转动听的声音,我问他妈妈:“阿姨,我下午能邀黄智炜到碧洲公园去玩吗?我们就在看电影那里集合。黄智炜妈妈说:“可以呀!可以呀!下午我们吃了饭就去。我用同样的方法给罗睿迪妈妈打了电话,罗睿迪妈妈也说可以,我顿时喜上眉梢,因为我可以有伴玩了。
下午,我们三个到碧洲公园玩,罗睿迪还特意带来了羽毛球拍。我们一来就打羽毛球,打呀打呀,打得我我手都痛了,谁知黄智炜趁其不备,给我打了一个重力球,使我措手不及。
今天虽然摔跤了,但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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