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同桌,我有种特兴奋的感觉,因为我的同桌,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可就是总和我吵架,她叫孙明慧。
自从她成了我的同桌,我们不是吵架,也就没有别了。她的学习很棒,每次考试的分数总是比我多,而我也已经进入了不及格的行列。她经常助人为乐、关心集体。比如:帮助老人、关心同学,看到教室地面上有了脏的东西,她可以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捡起来。可是她对我却截然不同。有一次,我忘带钢笔,问别人有没有多带一支笔,可他们都说没有,因此,我感到很失落。我鼓起勇气,想求助于我从来没有借过东西的同桌,这时,我感到心里十分紧张,因为我这样的想法:一旦话说出去,如果她不借我,那我该怎么办呢?她到底会不会借我?她要是借我钢笔了,我会对她说什么?以前对她,我总是说这说那的,我该怎么办?哎!,我的脑子里有100多问号。算了,还是等她说是借还是不借吧,于是我小声对她说:“你借我一支笔吧!”她想了想,张嘴说了一句:“我不借。”“什么?”我大声说道。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写着作业,我只有苦苦地呆着,她看我实在可怜,没钢笔而苦恼,便把她的钢笔拿过来,递给了我。这时,一种暖流涌上我的全身,此时我的心里像吃了蜜蜂似的,充满了对她的感激。就这样,我们以前的战争就如同一盆脏水一下子都泼出去。这件事让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现在虽然我们已经不是同桌了,但是我们还是好朋友。
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我的同桌朱伶,她是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就在最近,我和她的关系也很好,为什么呢?这要从最近的一件事说起。
最近的一节困难班,我和她正埋头写着作业,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鼻中流动,我心想:莫非……还没等我想完这股液体就忍不住流泪出来,我用手一擦,只见一些鲜红的血在我手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时,我的同桌也发现我流鼻血了,立刻从抽屉中拿来纸递绐我,可还没有等我接过纸,就感觉鼻子一阵酸痒,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喷嚏,鼻血四处飞舞,也飞到了同桌身上,我双手合十,低头对她说:“不好意思,我帮你擦干净。”她一个女生应该很爱美,遇到这种事情肯定会怒发冲冠的指责我,可她却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你还是快点把头抬起来吧,不然鼻血会流的更厉害的。”我接过只插入鼻孔,抬起了头,她还不放心,时不时问我“没事吧?”顿时我被感动了,眼眶红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
后来他总有一些数学难题不会,便四处问同学,我主动上去教他,细心告诉他解题方法,想好好报答,我每次教完她,她还总是笑笑夸我真厉害,我挠着头也被他笑了笑。
这就是我和同桌互相帮助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关系很好最重要的原因。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